在我们欢快的迎接2023新年时,罗兴亚难民却仍在海上飘流、在环境条件极度恶劣的难民营中,为自己的生命奋斗。也许,做为老百姓的我们,唯一能帮罗兴亚难民做的就是为他们祈祷,希望有朝一日再出现一个“德国奇迹”,让罗兴亚难民有安身立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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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自孟加拉出发,乘载逾180名罗兴亚难民在海上漂流约一个月的船只,在去年圣诞节翌日抵达印尼亚齐省,引起了关注。长期留意罗兴亚难民课题的律师诺曼费尔南斯如临大敌的说又将有两艘罗兴亚难民的船只将抵达大马。
最近一波的罗兴亚人大出走,是因为2017年缅甸安全部队发动的清剿行动,他们理想的目的地是和他们具有相同宗教信仰的庞大穆斯林国度,例如印度、孟加拉、大马和印尼。可是罗兴亚难民心中的理想国,却不欢迎他们的到来。
许多人权分子斥责这些国家对待罗兴亚人冷漠和不近人情,因为这些国家大都把罗兴亚难民聚集在收留营或难民营中,不许他们自由活动;又或者把他们原船驱离。人权分子的不满可以从联合国对人权的定义窥之:“人人都有生命和自由权、不受奴役和酷刑权、意见和言论自由权、工作权、教育权等,人人有权不受歧视的享有这些权利。”可是这样的主张,一般上都会先把“我”和“我族”代入,只有“我”和“我族”享受这些权利后,在不受威胁之下才会觉得其他人也该享有。
罗兴亚人冒着生命危险在海上漂流,争取的就是在缅甸境内无法享有的人权,但对各国领导阶层而言,罗兴亚难民的靠岸却会让他们国家的人权受到威胁。试想,目前缅甸境内和境外加总约200万罗兴亚人,只要一国给予入境的罗兴亚难民太多协助,这200万“大军”即会受到感召,不要说200万人全数移入,只要100万人涌入,相关国家的人民原本享有的国家资源、工作机会等都会受到剥夺,领导阶层继而因为人民的不满,仕途也会受到影响。
虽说德国在2015、2016年曾一举收容100多万叙利亚难民,在前总理默克尔的强势领导下,这些难民如今也成功融入德国社会,成为一桩美谈。不过当初默克尔的决定却让德国一度严重分裂,使得近乎是蚊子党的另类选择党(AfD),因为反对默克尔的难民政策声势大涨,在2017年联邦议院选举中狂胜,一跃成为国会最大反对党。
德国是做到了,但现在的印度、孟加拉、印尼和大马无论在政治稳定度、GDP、国家福利政策、管理和执行人材上,却比不上当年的德国。更何况这些罗兴亚难民心目中的理想国都是发展中国家,国内也是百废待举、满目苍夷、自顾不暇,又岂有足够的能力再协助罗兴亚难民?
罗兴亚难民需要一个稳定、安全、自由的家,我们都知道。但我们也知道罗兴亚难民的理想国却都没有他们理想的容身之处。在我们欢快的迎接2023新年时,罗兴亚难民却仍在海上飘流、在环境条件极度恶劣的难民营中,为自己的生命奋斗。也许,做为老百姓的我们,唯一能帮罗兴亚难民做的就是为他们祈祷,希望有朝一日再出现一个“德国奇迹”,让罗兴亚难民有安身立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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