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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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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20am 20/01/2023

信任动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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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振豪

有理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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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鞭

党团协商

冯振豪.协商是大马政治的必然趋势

冯振豪

马来西亚的政党却善用各种平台(包括制度内和制度外),从交流中相互了解,各自做出一些妥协和牺牲,降低恶性的意识形态对立,尽管无法产生皆大欢喜的结果,却可以创造“最没有争议性”和顾及各方感受的安排,难道,这不是我们一直以来都在追求的马来西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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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是否要仿照台湾建立国会的?所谓党团协商,是台湾宪政体制的特色之一。根据职权行使用法,政党可以要求将争议事项或法案带入由立法院长、各党、政党代表等参与的会议,各方在会间达成共识,拟出决议,再交由程序委员会排定时间送到立法院表决。

在台湾,党团协商往往被认为是解决政党分歧的窗口。每当政党于政策立场面临僵局,原本应该交给院会处理(辩论、表决)的问题,转移到由政党代表之间的相互磋商。简单来说,党团协商就是政党“乔”和交易的平台。

把视线回到马来西亚,某程度而言,从国盟时期开始,马来西亚已经出现类似台湾党团协商的雏形,例如:慕尤丁征询在野党的意见拟定2021年,希望在野党不要借恶意拦截财案形塑成对首相的信任公投;依斯迈沙比利跟希盟签署,明定执政阵营要满足哪些条件(包括国会改革议程)换取在野党支持政府;朝野政党共组特委会研究反跳槽法,磨合各党意见,最终在没有反对票的情况下,于去年7月通过修宪案;第15届大选后,国家元首苏丹阿都拉呼吁各个政党放下歧见,建立代表全民的团结政府,元首的谕令直接成为希盟与国阵解除敌对关系的钥匙。

直到第15届大选后,政治现实显示没有单一政党或联盟赢得过半国会席次,接下来的结果自然就没有政党可在国会独当一面。为此,摆在希盟-安华和国盟-慕尤丁面前的,是如何“软着陆”,跟当初短兵相接的对手合作,而安华在这场竞赛中取得最后胜利,跟国阵、砂盟、沙盟和民兴党建立联合政府,显而易见,政治版图碎片化及选后的跨党派合纵连横已然成为趋势,政党“乔”的操作也就更越来越重要,除了安华的联合政府是标志性的发展之一,还包括:

一,五大政党联盟在去年12月19日前签署宣言,明定支持安华的和财政预算案,确保政府做满五年;

二,经济部长拉菲兹早前表示,联邦政府将设立委员会研究希盟、国阵、砂盟、沙盟和民兴党的竞选宣言,政府再从各份宣言承诺中做取舍、修改;

三,霹雳州已设立希盟和国盟的顾问委员会,专门讨论该州的政治委任,以及作为化解两个意识形态相抗衡的政党联盟的内部沟通平台。

四,因沙巴政变风浪再起,安华和阿末扎希等人先通话,然后再分别出击,指导属下沙巴州议员,建立沟通管道,避免政情波及中央,将伤害降到最低。

如果从历史来看,联盟党/国阵的建立算得上是协商政治的缩影,但是正如政治学者Liphart所言,大马的协和式民主(Consociationalism)是建构在马来穆斯林优先的基础之上,因而形成触发1969年五一三事件的燃点,以及巫统朝向一党独大的威权体制,固然东姑阿都拉曼时期开始的协商政治无法持久。然而,种种迹象显示,随着时代的更易,社会经济条件与往不同,选民结构巨变,各种政治光谱的政党无不认为恰到时机,纷纷出来角力,进一步分化国阵和巫统多年经营的政治霸权,促使固有的威权体制趋于弱化。

伴随马来西亚从而政治的碎片化,逼迫政党必须采取沟通而不是对抗来达到目的,当然包括满足各自支持者的政策偏好。到底这是不是好事?对笔者而言,这绝对是好事,即便我们没有发展成台湾制度化的党团协商,马来西亚的政党却善用各种平台(包括制度内和制度外),从交流中相互了解,各自做出一些妥协和牺牲,降低恶性的意识形态对立,尽管无法产生皆大欢喜的结果,却可以创造“最没有争议性”和顾及各方感受的安排,难道,这不是我们一直以来都在追求的马来西亚吗?

给我们国家机会就是给自己机会。不必跟随欧美或台湾的步伐,我们应该要大胆地用马来西亚人的方式走出属于自己的民主化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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