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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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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0am 29/01/2023

萧依钊

邊緣評論

安焕然教授

萧依钊

邊緣評論

安焕然教授

安煥然教授.邊緣評論的初衷

安焕然教授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的關懷點和閱讀比較雜的原由,也因為這個博雜而通達,寫也同時讓我的學術研究撰寫論文有了更多跨視域的角度和研究課題,學術研究與專欄評論相輔相成,做人看事也不斷在提醒自己凡事不好單元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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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平凡人,也是邊緣人。在新山寬柔中學讀過A組,也讀過後段班,而且還讀了7年。高二留級,留級那年和高三卻連續拿了班上第一名。獨中統考小幸運,拿了三科A1,投報臺灣的大學填了幾十個選項,以第四志願進成功大學歷史系。

想來真是緣份,前三志願都是填臺北的大學中文系,偏偏就中了位處臺南的成功大學。1980年代末,當時很多欲留臺的人有個偏見:儘量去“文化的中心”臺北,不太願意南下濁水溪以南,以為那是遠離中心的邊緣地帶。然而那些年可能是“山高皇帝遠”,文化中心臺北還在大談“大中華”,南臺灣的學習環境卻早已是重視鄉土研究。在歷史系可以“堂堂正正”開臺灣文學與文化的課(反而在相對保守的中文系不易開臺灣文學的課)。別以為我寫堂堂正正這四個字很輕鬆,之所以打上“”,是在那個年代臺灣人研讀臺灣的歷史文化還是會有被扣帽子的風險。想來,這就是位處邊緣的野生風景吧!

大一開始,我也愛上了歷史系會和建築系聯辦的臺南“古蹟巡禮”活動,大二“升級”當古蹟導覽員,傻傻駐站府城的大南門。還在學長的鼓動,報讀臺南市政府主辦的古蹟導遊課,結業拿了證書。大三(1990),選修繫上何培夫老師的古蹟文物保護課,獲益很大。除了加入南臺灣拓碑陣容“打工賺錢”(成了何老師南臺灣拓碑計劃的第一代成員),學了不少實幹技能。此外,腳踏南臺灣綠地,“鄉土意識”的高漲也催使了我,一直告訴自己:我要回來,回來馬來西亞(堅定的,沒有“北漂臺灣”的掙扎)。

碩士畢業返馬,任職南方邊城,遇到了伯樂:前星洲媒體集團總編輯蕭依釗。至今和她見面次數並不多,今年年初,出席星洲日報前編務總監卜佛海的兒子的婚宴,和蕭依釗蕭總同坐一席,聊得很是開心。蕭總還跟旁坐的朋友說,當初是她找我寫專欄的,當時我一直想回避逃跑,被她“三顧茅廬”。說真的,蕭總可以說是我留臺返馬後改變人生旅途的很重要的貴人。當年(1995年底)我剛碩士畢業,只是在星洲言路版發表過幾篇小短文。豈料接到素未謀面的蕭總來電邀約在星洲廣場寫文化評論專欄。一開始是拒絕的,一來是寫評論在學術評估上是不能加多少分的,二來是沒有信心。但蕭總不放棄,再三邀約和鼓勵,硬著頭皮在1996年開了邊緣評論專欄,第一篇邊緣評論就是〈從“私民”走向“公民”〉。這也是我寫邊緣評論的初衷和理想。

對我的邊緣評論,坊間一直都有閒言閒語。有說我寫的不是“言論”,評論文章不可以這樣寫,又說什麼不學術等等,據說是蕭總頂了下來。那天晚宴她重提往事,說我的邊緣評論是別人模仿不來的,而且常會有刺激。不要去理會那些講東講西的。什麼是評論?她笑說:要有一定格式,東抄西湊寫些沒什麼新點的所謂評論文章就是好文章嗎?你的文章“很有自己”。

對於蕭總的提拔,我是很感激的。也因為寫專欄評論,關心和關懷的不能只是你的“專業”而必需博通和廣泛。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的關懷點和閱讀比較雜的原由,也因為這個博雜而通達,寫邊緣評論也同時讓我的學術研究撰寫論文有了更多跨視域的角度和研究課題,學術研究與專欄評論相輔相成,做人看事也不斷在提醒自己凡事不好單元定格。

一直以來,我的邊緣評論,不是那種“受眾”人人愛讀的。有人很不爽我,當然也有很多粉絲。這是正常的事。寫四平八穩的文章,倒不如不要寫。我還是我。後來中文報界經歷一場“報變”,我也停筆。隔了一段時間,蕭總又親自打電話來動之於情,2002年重回報章專欄寫作,復出的第一篇邊緣評論就是〈沉默.開口〉。該文的最後,我是這樣寫的:“讀書人,或許都曾經‘說’和‘寫’絕望過吧!非得如此嗎?非得如此嗎?我不是反對資本主義,我不是反對共產主義。我不是反對大中華,或反對馬來民族主義,我更不是反政府。我是反對媚俗。”

就這樣,寫邊緣評論,寫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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