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擔過重的公務員必須改革。可以做到嗎?能,但很難。也許需要謹慎地去解決棘手的問題?或者像已故新加坡總理李光耀首先處理他的政府工作人員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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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他們的頭銜是什麼——公務員或政府僱員,他們大多數都是馬來人。正如巴西古當國會議員哈山卡林所說,這不是毫無根據的指控。也可說這不是謊言、魯莽的指控或想象。
但全國公共及民事職工總會(CUEPACS)主席阿德南末表示,公務員的招聘是根據績效,而不是種族。或公共服務委員會指定的宗教。
無論如何,公共服務領域中的非馬來人很少與他們本身的選擇有關。據說他們拒絕“政府工”是因為他們對從商比較感興趣或因為政府薪資比私人界低(最近據說政府薪資很高)。另一個原因(或藉口)是很多人不精通國語,很難通過面試和考試。
所有這些都是真的,但有一種看法認為,少數“幸運”被接納進入公共部門的非馬來人,即使他們有資格和能力,也很難晉升。這是許多人相信的看法,即使沒有白紙黑字證明只有馬來僱員才能晉升。
事實是,如前所述,公共服務領域由馬來人主導。不管政府是誰,過去的、現在的、未來的政府都要照顧好他們的僱員,照顧好他們。
照顧好政府機構,除了確保政府機構順利運作外,也是確保在舉行大選時獲得必要的支持。不僅是他們的支持,還有包括他們的父母和親戚在內的家人。如果照顧得當,將會得到支持。這就是邏輯。如果政府僱員受到“傷害”,就可以被視為“傷害”了全體馬來人。那是另一種邏輯。同意與否取決於你。
因此,政府僱員總是有很好的待遇。例如,他們在年終獎金之外還獲得開齋節“一次性援金”、生活津貼等。例如,在疫情爆發期間,據報道,慕尤丁政府宣佈的經濟振興配套中有2500億令吉充作疫情影響的後續措施,其中11億7000萬令吉撥給了政府僱員。
簡而言之,他們每人一次性收到500令吉援金。因為當時國家有150萬名政府僱員,而退休人士則為85萬人,因此即使當時政府的口袋並不充裕,也需要撥出11億7000萬令吉。
還記得一發出宣佈,馬新社前主席阿茲曼就提出政府僱員和政府退休人員(如他本身)是否應該領取該援助金?
阿茲曼在2020年4月3日為《太陽報》撰寫的一篇文章中指出,國庫每月支付100億令吉的工資,用於支付政府僱員工資和退休人員的退休金(如今這一數額可能會增加)。然後他問:“政府是否還有必要額外支付10億令吉援助金?”
據他介紹,與私人界員工或僱員不同,政府僱員不會面臨裁員等失業風險。政府僱員的就業有保障。他們仍然“安全”。退休後每個月都有養老金。這就是他們的舒適程度——無論是否面臨疫情的影響。
似乎沒有一個政府敢於減少僱員人數,即使他們知道150萬是一個很大的數字,而且肯定會增加,而且我們知道開除一個違法的政府僱員也不容易。總之,再次說明政府僱員得到了很好的照顧。
近日,檳州第二副首席部長拉瑪沙米(來自行動黨)表示,國家公共服務領域需要改革。然而,他的呼籲被一些政黨視為或可說是敦促現任政府結束馬來人在公共服務領域的主導地位。我們知道,拉瑪沙米受到包括公正黨和行動黨在希盟的合作伙伴誠信黨在內的嚴厲批評。許多人認為,拉瑪沙米的聲明(他說這是他的個人觀點,而不是行動黨的觀點)為那些熱衷於種族和宗教問題的人提供了攻擊政府的彈藥。
國盟領袖拉茲吉丁迅速指責拉瑪沙米的聲明是侮辱公務員和馬來人。他真的熱愛公務員和馬來人嗎?或者只是在渾水摸魚?
不管怎樣,我老實說,負擔過重的公務員必須改革。可以做到嗎?能,但很難。也許需要謹慎地去解決棘手的問題?或者像已故新加坡總理李光耀首先處理他的政府工作人員那樣?
在結束這篇文章時,我想起了1990年代國陣政府的一位高級部長。他經常邀請編輯與他共進午餐。我也受邀了。在一次聚餐上,高級部長說他聽到公務員之間的交談,“部長們來來去去,我們(政府僱員)仍然在這裡。”
這是1990年代公務員的看法。那今日的公務員又如何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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