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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2:30pm 17/02/2023

电影

女权

Kristen Stewart

姬丝汀史都华

杜琪峰

安妮希达薇

Anne Hathaway

评审

极权

第73届柏林影展

She Came to Me

杜琪峰任柏林影展评审 批全球电影都变差了

杜琪峰任柏林影展评审 批全球电影都变差了
67岁的杜琪峰今年担任柏林影展竞赛片评审,是继张曼玉后、第2位同时出任柏林、康城与威尼斯3大欧洲影展评审团的香港影人。(美联社照片)

(柏林17日讯)《》于大马时间17日凌晨揭幕,今年团主席由“暮光女”)担任,稍早前率香港导演等评审团成员开发布会,当媒体请评审团谈论的重要性、以及电影为何如此重要且永远不死?在发布会上全程以粤语发言的杜琪峰,意有所指说:“如果有的时候,人民失去自由的时候,电影通常是首当其冲的。”并疾呼“争取自由的国家的人民,都要支持电影,因为它是替你发声的。”

其后杜琪峰再次发言,称电影不能用钱去衡量,“我拍过几部电影不多过200万港币、(约113万令吉),而我觉得拍得很开心与舒服。我想电影最重要都是讲着passion(热情)与vision(视野),如果没有,所有艺术家都做不到自己应该做的事,就算给你100亿,你没有就是没有,你有,你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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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对这几年电影现状的看法,他很直接说:“现在的电影呢,我觉得变差了,全球的电影都变差了,在我自己看电影的世界呢,好像渐渐消失,不是我以前对电影的世界了,我希望这件事只是暂时的,可能我讲话很大胆,但这是我的真心话。”

此外,32岁的姬丝汀史都华是柏林影展史上最年轻的评审主席,对于选出最佳电影的标准,她表示:“我们可能会发现我们绝对讨厌一部电影,但它的成就是惊人的。而它的壮举、雄心壮志实现了。”

遇示威者阻进场

好莱坞影星安妮希达薇()主演的新作《》打头阵为本届柏林展开幕。她由老公阿当苏尔曼、( Adam Shulman)陪同下现身首映,不过期间她因遇上几名分子在红地毡上举起印上“女人生活自由”的拉布示威,被搞到差点进不到会场。

杜琪峰任柏林影展评审 批全球电影都变差了
杜琪峰称,如果有极权时,人民失去自由时,电影通常首当其冲,所以他觉得全球争取自由的国家与人民,都要支持电影,因为电影替大家发声。(美联社照片)
杜琪峰任柏林影展评审 批全球电影都变差了
32岁的姫丝汀史都华担任本届评审团主席,是柏林影展史上最年轻的评审主席,她坦言自己超紧张。(美联社照片)
杜琪峰任柏林影展评审 批全球电影都变差了
柏林影展开幕礼遭示威者闹场。(取自网络)
杜琪峰任柏林影展评审 批全球电影都变差了
还有女权分子拉横幅示威。( 取自网络)
杜琪峰任柏林影展评审 批全球电影都变差了
安妮希达薇软遇有组织在柏林展开幕礼红地毡示威,搞到差点进入不到会场。 (美联社照片)
杜琪峰任柏林影展评审 批全球电影都变差了
安妮希达薇抛下过去保守的穿衣风格,以大胆地全身透视装成为全场焦点。 (美联社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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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格视频

发布: 7:00pm 11/03/2025
【Terra Incognita】邮差先生们/谢丽玲

农历新年期间和英国大学的友人聚餐,席间有人提到在网上订购榴梿,没想到送货上门的竟然是个猛男,让她惊为天人。由于她住的社区是我曾经住过多年的地方,我立刻联想到:“Alan Yun?”果然是。

我和Alan Yun袁锦伦并不相识,因为不爱榴梿所以也没跟他买过榴梿;只是曾经看到他在社区公园跑步。我倒是对他曾经在一支广告里饰演邮差这件事印象深刻,虽然已忘了是什么产品的广告,也不记得广告剧情了。

过了很多天后突然想起,在网上翻出了那支陈年广告。原来是洗发水广告,还是已故的知名导演Yasmin Ahmad的作品。这支以邮差为主角的广告,是以意大利电影 Il Postino(中译《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为灵感而创作的吧?毕竟,除了主角同样是邮差,背景音乐也取自后者。

《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还有另一部意大利电影《星光伴我心》(Cinema Paradiso),是当年让我喜欢上意大利的原因。

《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的主角,每天送信给流亡意大利小岛的智利诗人聂鲁达,两人后来成了朋友。聂鲁达还教他写情诗,邮差先生用情诗追求心仪的女生。我是从这部电影学会metaphor(隐喻)这个字;有好几年还因为这部电影而觉得邮差是一份浪漫的工作。

邮差要骑脚车送信才浪漫

当时被朋友笑说我神经病。想想也是,邮差要骑脚车送信才浪漫;但在马来西亚的天气下,骑脚踏车送信会热出一身臭汗,一点都不浪漫!

正好在读着的日本小说《如果这世界猫消失了》也来到了尾声,作者再次提起“我”的工作是邮差。书的开头有提到,但后来的内容并未触及他的工作,我几乎都忘了。

“贴上邮票,送出去。将信息传达。那一定是温暖的气息。吹着吹着,连自己也被温暖了。想传达的想法由我来运送。温暖地静静地,往幸福的地方去。”——这是“我”在最后想起自己选择邮差这份工作的初心时的感想。

这么说来小说的主人翁也是因为某种浪漫的情怀,而当起邮差的。

只是,30岁的“我”突然被诊断出脑里有颗瘤,活不过半年。看完医生回到家时发现来了个不速之客——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性格、作风和打扮却完全相反的人,一个自称是恶魔的人。恶魔告诉“我”第二天就是他的死期;但是,恶魔向他提出一项交易 ——让这世上某件东西消失,就可换取延长一日寿命。

对于这本川村元气的小说处女作,如果中间画条线,一边是喜欢/欣赏,一边是不喜欢/不欣赏,我还真不知道要站哪边好呢。

我喜欢书里偶尔出现的幽默,如被告知余命最多只剩半年时,“我”首先想到的是还差一个印章就能获得一次免费服务的按摩院积分卡,还有刚添购的卫生纸,因为都来不及用了。作者想传达的主旨似乎是他反复强调的“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然而,给我较深印象的却是“失去时才懂得珍惜”。这个人性的坏习惯虽是事实,读来却感老生常谈,有点无趣。

而且,“我”的内心戏也未免太多了。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说(深感庆幸),只是已经来到死亡悬崖边的人,以身边重要的东西交换几天活在这世上的时间。虽然最后他的确是有去见了想见的人,做了该做的事,他过多的内心纠结我读得有点累。或许是我不够同理心,也可能是自己婆妈性格的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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