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前的行動黨,要求的是效率、達標,而且要承認統考、制度化獨中撥款。如今,他們的敵人不是國陣,也不是國盟,而是2018年前的行動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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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希盟為首的團結政府已經執政接近百日。對於大多數華裔而言,還是處於“蜜月期”,即很多政府做得不對的地方,華社還是在很大程度上給予包容體諒,印裔更不用說;但是巫裔選民在團結政府執政第一天起,就漸漸流向國盟。
2022年大選,希盟獲得82個議席,和2018年的130多個議席相比差了一截;能組成政府,靠的是國陣和沙巴及砂拉越的盟黨。這就是希盟惡夢的開始。
2022年大選,希盟主打反貪。翻唱已故比南利的《Hoi ya hoi, siapa sokong penyamun》歌曲為競選主題曲。同時,在網上鋪天蓋地以“一票投國陣等於一票投扎希”進行宣傳。希盟的宣傳主要以“反國陣”為主,在各大小競選活動上,都少不了提到納吉、扎希、盜賊、一馬公司等等。
現在把扎希送上副首相寶座的,竟然是公正黨、行動黨和誠信黨組成的希盟。這番操作,完全是給自己競選時的策略摑上一巴掌。華社尚能理解,因為不願意讓伊斯蘭黨執政。但是馬來選民卻因此更多流向國盟,巫統的支持者流失得更多。
這項操作反映了一個弔詭之處:今天希盟面對的勁敵,是2022年11月前的希盟。2022年11月前的希盟所秉持的原則,和今天的希盟是相對立的。
行動黨的問題也逐漸浮出檯面。近幾個星期,發生了兩件大事。第一是交通部的MyJPJ應用程式匆忙上架,導致問題多多,無法註冊,甚至當機,而且每3個月都要更換密碼。第二則是公正黨的教長在國會以書面回答伊黨主席哈迪的提問時表明,不會制度化撥款獨中,因為獨中不在教育部的體制內。
如果MyJPJ這一類問題發生在國陣或者國盟執政時期,希盟領袖肯定會毫不留情地攻擊政府無能,要求部長辭職等等,但是現在卻發生在自己身上。同樣的,如果巫統或國盟教長說了類似關於獨中的國會回答,那麼行動黨領袖也將毫不猶豫地攻擊。
雖說華社還是能諒解行動黨,但行動黨將會面對更多關於種族關係的挑戰。2018年前的行動黨,要求的是效率、達標,而且要承認統考、制度化獨中撥款。如今,他們的敵人不是國陣,也不是國盟,而是2018年前的行動黨。
公正黨也面臨同樣的問題。首相安華曾說過,今天執政,明天降油價,給予沙砂兩州更多的石油稅。該黨署理主席兼經濟部長拉菲茲更是在2018年之前,連連抨擊國陣在經濟上的無能,多次指前朝政府不能有效解決物價上漲。如今公正黨面對的敵人同樣不是國陣和國盟,而是2018年前的自己。
友族同胞和華社不一樣,本來就對希盟不抱太大希望,加上對失去納吉的國陣也不寄予厚望,因此轉而支持他們認為清廉的國盟。
政府已經開始挖掘國盟執政時期的醜聞,如果能發酵的話,那麼希盟和國陣,尚可在即將舉行的州選扳回一局;但是我個人認為,發酵需要更長的時間和更確鑿的證據,很難在近期奏效。
因此,國盟在州選中將獲得更多馬來選票,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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