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棵大树下慢慢走着,眼睛望地,想找到它的种子来栽种。走了一圈,发现树下有不少栗子般大小、椭圆形的种子,有些甚至已经发了芽,于是捡了些带回去。能够如此轻易找到,我很高兴。
回到家里,我上网查询大树的种子,以确认找到的种子是否有误。结果一经比对,竟发现那些种子跟本不是那棵大树的,大概是蝙蝠把别种树的果实叼到那棵大树上吃,吃完把种子丢落在树下,把我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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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看着那些迫不及待想要变成树苗的种子,想到当初自己刚刚捡到它们时多么高兴,就不太忍心随手扔掉。我想了一想,最终把其中的3颗埋种在小盆里,剩下的则继续留在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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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久,那3颗埋下的种子很快就冒出了芽,变成3棵我不知道它是谁的小树苗。而留在袋子里的那些,等到我想把它们随手撒在荒地,让它们“靠自己”长大时,却发现它们都已萎缩干枯了。
后来,那3棵小树苗越长越大。某一天,当它们一对对较晚期才长出来的叶子完全展开,变得相当宽大且粗厚的时候,看着它们,我脑子突然闪来一个猜想,这些叶子与我认识的一种名叫大蒲桃的大树有点像。而且我记得,在我捡到种子的那座公园里,的确有数棵大蒲桃树。
神秘者是大蒲桃种子
过了一两个月,它们到底是谁的谜底,终于要揭晓了吗?我兴奋地打开电脑上网查询,结果证实,它们果然是大蒲桃的种子。
大蒲桃(英文名Sea Apple,学名Syzygium grande)也称为海蒲桃,是我国海滩沙岸上常见的本地原生树木,也常被栽种为行道树。我除了在海边见过它,也在马六甲车站附近的大马路旁看见有一整排,又在一所中学、一座公园、一些高速公路的休息站里看过它。它可以长得相当高大,树形高瘦粗犷,树冠豪放得略显凌乱。椭圆形的叶子可长至二十多公分长,十多公分宽,颜色暗绿,质地略粗。
整棵大树乍看之下并不起眼,不过,每当它花朵盛放之时,树上即会绽放出一簇簇白色毛球般的花朵。有时候,一些大蒲桃树还会在久旱逢雨后,同时开得满树是花,使它忽然变得有点迷人。但可惜数天之后,花朵便会完全凋萎。
它的花朵与水蓊(或称莲雾)的花朵相像,但形状比较圆且小,两者确实是近亲。我曾多次看过有昆虫、啄花鸟和花蜜鸟探访这花朵,大概是飞来吸食花蜜。而它的果实的样子,则略似幼小且尚未成熟的小番石榴。我曾在海边看过这果实被动物啃食,剩下许多残果掉落在沙滩上,大概是松鼠吃的;也曾在有果蝠栖息的墙角下看过它,所以相当确定果蝠也吃它。
味似青涩小番石榴
我好奇它的味道,所以曾在沙滩上捡来比较干净的,尝了一尝。那味道果然也有点番石榴味,但相当青涩,就像吃还没熟的小番石榴。不过,由于当时候我没有把果肉给吃干净,没看到果肉刨去后种子赤裸的样子,故当捡到它的种子的时候,并没有认出来。
那3棵大蒲桃的小苗长得算快,才大概过了半年多,最大的那一棵已经有2呎高,根系已从小盆底部钻了出来,是时候该给它们移植或换盆了。
可是,我家对面的草场周边已经差不多给我种满了树,实在没有预留的空间给它们住下了。我想了一想,突然想到可以把它们种在我家附近的海边。那里的填海区大部分范围都还没发展,在较偏远且远离公路的填海新生地的石堤内侧,有平坦的沙地。那样的环境应该很适合它们,毕竟它原本就是我国海岸上常见的树种。
自从疫情至今,我日常已经很少到海边去散心,都是往稻田去。要是把它们种在海边,我大概又会更常到海边去,以便能给它们偶尔浇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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