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e認真地立下條規,沒有睡午覺,就沒有電視,也不能出去玩。開始的一兩次,他想耍賴,大哭大鬧,但見我態度堅定後,他只好接受。
夜裡入睡前,小e常和我近距離四目交投。他圓滾滾的眼睛眨呀眨,在我面前就像一隻小貓頭鷹。在他小的時候,還沒長肉,於是大頭大眼再加尖削的下巴,更像個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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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小e眼睛大,眼力未必好。一樣東西擺在他面前,他偏偏沒看到,叫嚷個不停,“在哪裡?在哪裡?”出外的時候,爸媽就站在他身邊,他卻像個無頭蒼蠅,在原地不停打轉找爸媽。也是大眼睛的小e爸說:“眼大不見山,和我小時候一樣,我媽常這樣說我。”
到底有沒有遺傳的可能呢?又不見得是。目的地還沒到,他遠遠就看到玩具店的招牌;搭電梯的時候,指示牌上的玩具店名那麼小,他半秒不到就看見。
與其說眼力,我們更相信近視的遺傳,而且特別擔憂。小e爸近視1300度左右,而我近視約750度,散光250度。我們自小學開始近視,深知近視的痛苦和心酸,不喜歡眼鏡卻不得離開它,整個成長的過程都被眼鏡掃興了千百回。尤其是和同學合照的時候,唯獨自己帶著又大又厚的眼鏡,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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