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克力還抱有重新擔任吉打州大臣的幻想,這一番取自父親的“多源流學校分裂人民”的謬論,目的就是撈取馬來票,居心叵測。
政治人物決定國家的方向,如果他們不長進,熱衷於操弄政治,國家就無法進步。可悲的是,他們越活越回去。
最好的例子是兩度任相的敦馬哈迪,作為元老級政治領袖,他的思維日益倒退,格局越來越小。如果大多數政客,包括他的兒子慕克力也像他那樣,國家未來就危如累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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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哈迪加入的政黨的規模從大到小,甚至是蚊子黨,他都甘之如飴,絲毫不覺得難堪,因為他是自戀型的領袖,需要一個平臺來刷存在感,滿足個人對權力的慾望。民眾的評價已經無關緊要,也不會挑起羞恥心。
他在2016年2月29日因為不滿納吉的領導退出巫統,人們可以理解,畢竟大家都對一馬公司醜聞感到憤怒。他創立土團黨,與希盟合作也是師出有名。但是在祖國鬥士黨於大選慘敗後,他應該心知肚明人民已經唾棄他,然而他卻不知進退,加入土權黨並擔任顧問,相信不久後就會領導這個蚊子黨。
針對浮羅交怡島民在第15屆大選唾棄他,讓他痛失選舉按櫃金一事,他竟然說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而遭到選民唾棄。選民就是不滿他出爾反爾,拒絕把首相位子交給安華,搞到希盟政府垮臺、政治動盪。
他在第一次任相時,還提出向東學習、私營化政策、發展重工業、2020年宏願,甚至恨鐵不成鋼的促請土著丟棄柺杖。但是第二次任相時,卻指競選宣言只是指引,不是聖經,還出席馬來人尊嚴大會。最近加入土權黨挑起種族課題,卻說“如果他們想叫我種族主義者,那就叫吧”。
馬哈迪的格局已經從2020年宏願的馬來西亞國族理念,倒退到“為馬來人而戰”。令人費解的是,他不排除將參與州選。如此自降身價,也只有老馬。
根據報道,土權黨主席依布拉欣阿里將在近期改組領導層,把領導棒子交給敦馬。可是土權黨沒有基層和民間網絡,敦馬想靠自己日薄西山的影響力,在希盟、國陣及國盟的激烈競爭中突圍而出,無非是痴人說夢,幾乎肯定土權黨將再一次在6州選全軍覆沒。
一位前首相享盡了權勢,應該善用經驗和地位協助國家擺脫困境,而不是加劇政治混亂。如果種族政治真的能夠提升馬來人的經濟地位及競爭力,擔任首相廿多年的馬哈迪,何必至今還在談論馬來人的困境。這是他作為國家領袖,卻看不清自己在禍害國家的悲哀。
敦馬已經是過氣政客,但他的言論和思想還在荼毒年輕一輩,比如他的兒子慕克力就是追隨者。領導鬥士黨的慕克力指出,除非國家教育體系進行徹底的整改,廢除會造成種族關係分裂的多源流學校(Vernacular School),否則“非巫裔當首相”只能是“白日夢”。
慕克力還抱有重新擔任吉打州大臣的幻想,因此他帶領鬥士黨申請加入慕尤丁領導的國盟,希望用國盟旗幟上陣,然後在國盟馬來票的保送下,重返政治主流。這一番取自父親的“多源流學校分裂人民”的謬論,目的就是撈取馬來票,居心叵測。
另一個自我迷失的例子是民興黨主席沙菲益,他一度被視為是國家政治改革的希望,因為他也是反對納吉而退出巫統,創立沙巴民興黨。
沙菲益犯下幾項錯誤,他在2018年大選後拉攏敵對陣營的州議員,才得以籌組州政府。在希盟與依斯邁政府簽署諒解備忘錄時,沙菲益批為“狼狽為奸”,並與希盟交惡。今年初,與沙巴巫統主席邦莫達會聯手企圖推翻沙巴首長哈芝芝。
沙菲益先鼓吹跳槽行徑,就不要埋怨現在自己的州議員被挖走。如果不是希盟簽署備忘錄,也不會有反跳槽法令遏止政治青蛙。
沙菲益顯然已經忘了初衷,如果他一直覬覦權位,就會忽略原則及鬥爭目標,這將導致民興黨逐漸衰弱。如果沙巴政客都不負責任,那麼沙巴政治將永遠不會穩定。
國家困境,以及過去幾年的政治動盪,罪魁禍首是墮落的政客,他們不理會什麼名留青史、國家和人民的未來。他們錯誤的示範,令人瞠目結舌,何時才能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