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我沒見到一輛像樣的吉普車,在車房裡停放著三輛,估計車齡都有半個世紀,可進博物院了。想當年謝冰瑩就是乘坐這種吉普,尾巴還可拉一個車斗,載很多行李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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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山不再引人注目,它輝煌的時代早已過去。即便你50年前登過,那不算什麼,它的輝煌時代,是在七八十年前。
讀過〈太平山遊記〉這篇文章,都忘不了作家謝冰瑩的生花妙筆。她與許建吾教授在太平華聯中學教書,一位寫山,一位寫湖,把太平描繪得像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雨樹還能撐多久呢?
前天黃昏來到太平湖,細雨霏霏,像粉狀的飄著,下一陣停一陣,不必打傘,天氣涼快,身心爽朗,名副其實的雨城。雖然拍出來的照片不臻理想,平靜中還是有點激動,久違了,我的故鄉。
在飲食中心,巧遇當地畫家遊振湘老先生。他告訴我,〈追尋〉是快樂詩人許建吾和劉雪庵創作的歌曲。許建吾教授住在華聯中學平房第三間宿舍,每個星期天拄著柺杖,漫步到太平湖用茶點,悠然自得的欣賞湖景。
有時候,許建吾教授還會到我爺爺的“合美餐館”,親自下廚煮麵,他要過把癮當廚師。這是我父親在我開始懂事時告訴我的。
太平山不再神氣,太平湖也不寧靜。太平湖的百年雨樹倒了3棵,兩棵橫臥在路旁,一棵已鋸成數段,看了心酸。還有數棵傾斜得很厲害,必須用鋼管支撐著,路人才可俯身走過。雨樹還能活多久撐多久呢?別問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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