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能引向政府政体专制化的种族和宗教元素,都不利于大马的民主发展和程序。为了国家的未来发展宏图与种族和谐,全国各族有识人士应该重视它,并疏导各自族内的偏激分子,为这宏图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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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制政体包含一党专政民主制,也包含单一宗教政党主宰的非民主独裁组织。在没有多党制全民选举的国家,执政党以代表全民的身分和利益,进行一党长期统治,对不同政见团体或个人进行打压,人们称之为一党专政。不过,在一个多元种族国家,即使采用西方民选制,如政党靠多数票赢得多数国会议席,但施政方针偏袒一个占优势的种族,并以此政治优势实施对其他种族不平等的政策,我们仍可称之为多数议席的专制政府。
在大马,从1970年代国阵成立一直到2018年国阵大选失败的近50年间,我们的多党联合政体均处于以巫统为首的占多数国会议席、带有专政成分的政府。说它含专政成分,是因为巫统一党独大,几乎完全掌控了其他加盟的小党。就在这样一个多党组成的联合政府下,采取的是种族主义排他政策,拒绝给予其他种族平等权益。
巫统特别在马哈迪掌政的22年间,给予小党们的周旋和妥协的空间非常有限,小党们能发挥的功能小的可怜!一个大党以多数议席威势迫使小党服从最高决策,不顾代表不同族群的小党的利益,就合乎一党专政的含义。举个例子,类似马华这类小党,惯常被巫统分配交通部长职,但却不赋予他对全国或大城市的公共交通管辖权,而是由首相署直接管控,丝毫不给马华权力与财政资源以建功的机会。
巫统维系垄断性统治权长达半个世纪,不可说不长。它依靠的除了以马来选区划分的优势之外,就是种族政策。国阵附属小党向来都得以“从众行为”来顺从巫统,因为难于争取到自己族群的权益,只能在巫统利用种族政策下受自己族群摒弃的命运。
在巫统马哈迪掌权时代,种族政策的理论基调是马来人的贫穷课题。巫统基调与一般执行过种族歧视的偏激政党迥然不同,例如德国纳粹党和二战期间日本军国主义分子,都分别自诩为优秀雅利安及大和民族,以压制被视为“低劣”的周边民族。
马来种族主义分子采用的却是相反的政纲,靠的是以扶助贫穷马来人来象征社会公平正义、政治正确和促进政治稳定的标志。理论上,执政党要达致此目的,就有责任通过各种措施和手段,配于公共资源使之落实。然而由于这个政策的执行只侧重资源分配的政治考量和分红手段,却从不过问其过程是否会真正达到口头上追求的目的,落实结果是否与贪腐紧密联系,并认真追究个人责任。
这样的结果是,50年的土著扶贫成绩甚微。实质上,在落实过程中,国家这一领域的资源分配获益者偏向马来权贵和他们的合作伙伴,导致马来社会出现前所未有的两极化,出现一个大马得重新审视的社会课题。
马来人贫穷问题的政治化,始于1970年代初,到了马哈迪掌权的1980年代,进一步激化。惯用马来人贫穷作为政治资本的马哈迪,虽离开巫统多年,今天仍然不忘使用此伎俩。宣传内容旨在挑起族群内部对现状不满,尤其是弱势中下层民众的悲愤情绪。最近马哈迪想用土著权威党领袖身分筹办“马来人宣言大会”,我们坦诚希望民众不要再听他的煽动性言论了!
另一个催生专制政体的是宗教偏激主义。宗教偏激主义分子倾向于视非信徒为异端分子。按大马宪法,宗教自由是各族人民的自然权利,信仰权与非信仰权均不容剥夺。
上面提到的两个能引向政府政体专制化的种族和宗教元素,都不利于大马的民主发展和程序。为了国家的未来发展宏图与种族和谐,全国各族有识人士应该重视它,并疏导各自族内的偏激分子,为这宏图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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