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去槟城是2018年,看《末日青春》,由假牙诗集《我的青春小鸟》改编搬上剧场演出的舞台剧。相隔5年,这次去槟城出自同一个理由,看《我的末日青春小鸟》剧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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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资深剧场制作人陈伟光是假牙的粉丝,今年农历新年假牙从伦敦回马过年,我这个好管闲事的多事佬作红娘,安排陈伟光从槟城风尘仆仆南下与假牙见面。他俩聊得很愉快。假牙得知陈伟光今年再度把《我的青春小鸟》改编,以全新版本搬上剧场,高兴之外也替陈伟光担心票房失利,赔得鸡毛鸭血。为了支持,版权费只收RM1。
这次《我的末日青春小鸟》演10场,10场爆满。虽然爆满,陈伟光说还是要赔钱,但很兴奋,因为得到观众的支持,是最好的回馈和安慰。
我看了两场,笑说第一场是我自己要看,第二场是替假牙看。
剧场空间呈长方形,把老房子的2楼改造成一间pub的格局,有酒吧前台,有现场乐队……观众是来参加一场“我的末日青春小鸟”派对,和演员打成一片。这个概念在本地剧场可能是首创。70年代,Peter Shaffer的《Equus》在伦敦剧院首演,就用了观众与演员互动的舞台设计,在看剧时多了一份参与感和亲切感。《我的末日青春小鸟》在这方面是成功了。
我就说说一些亲身感受吧。一踏进剧场,放眼一看“天堂Pub”的周围环境装饰,有点陈旧的颓废味道,当我看到一小舞台两旁有两面拼接的长镜子里Pub的反映,感觉是来看《Cabaret》舞台剧,进错了剧场。还来不及回过神来,表演开始了。一个舞者在小舞台舞动起来,见到的是他的逆光身形,另一端一个女歌手唱起歌来,突然有点像去年夏天在伦敦看《Cabaret》开场戏。当然是两码事,只是我自己的幻想症发作而已。
表演是在一端的小舞台和另一端的酒吧前台同时进行,演员在两端之间流窜走动,浑身解数演出。真是苦了观众,时时刻刻头要向左转向右转,像看打网球赛,一不小心要扭伤了脖子!哈哈!
看第一场,我坐在小舞台的一端,此处灯光较暗,另一端酒吧前台和现场乐队方向演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看不到。所以只看了半部演出。第二场我选择坐在酒吧前台的一端,看另半部演出,这里灯光较亮,看到更多细节,比如演绎〈你不再爱我〉诗句时,电话铃声响,一个女演员跑去酒吧前台接电话,极之重要的环节设计。在另一端的观众是如何也看不到这一幕。也在这方向,有个小惊喜,看到一个女演员演得真好。没她的对白,没她的戏份时,她是一直在诗句的意境里,不是那种为表演而表演的方式。我零距离看她的脸部神情和身体语言,是环境里产生的生理变化演出。简单的说是一直在剧情中,没出戏。散场后打听了一下,原来她是一个资深的剧场演员,名叫陈美洁。希望来日有机会看她的舞台演出。
还有一些点点滴滴的优点和瑕疵,我想聊聊,但版位有限。打住之前,要说的是这个新版《我的末日青春小鸟》的改编比旧版的更接近假牙的诗意,演绎了古灵精怪,天马行空,有趣的诗句背后的那一点点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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