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人、一桨、一板在湖面上划行,欣赏飞禽栖息无人岛上。在眼前呈现的景色,均是陆地上无法看到的大自然之美。这是源自夏威夷的立桨运动(SUP,Stand Up Paddle),除了操作简单也相对安全,是西方国家盛行已久的休闲运动。近几年,这项运动更渐渐受到国人关注。今天就跟着大马SUP俱乐部创办人黄伟杰和方友爱,一起来了解SUP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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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水上活动的你,如今又多了一个选择。源自夏威夷的立桨运动,是近年来最热门的水上运动之一。顾名思义,立桨就是站在冲浪板上划桨前进的冲浪运动。玩法多元简单,即便玩家不会游泳或冲浪也可以立即上手。
“前几年,马来西亚玩SUP的人少于100人。这两年,来过我们俱乐部一起立桨的人,几乎有5000人。”
热衷推广立桨运动
为了让更多人认识SUP运动,黄伟杰和方友爱于2017年创办大马SUP俱乐部(Stand Up Paddle Club Malaysia)。问起如何与SUP结下不解之缘,黄伟杰表示在英国求学时期就知道此运动,但真正接触SUP却是20年后的事了。
“某一次我走进大型连锁体育用品专卖店,意外发现立桨板,便决定买下来自学。”想起当时的冲动,他自我调侃地说:“看人家玩立桨很容易,但我们连续3周在桨板上站也站不起。”两人最后改看网上教学视频,这才掌握立桨诀窍。”当所有技术都上手后,黄伟杰便深深爱上立桨运动。为了让更多人接触这类运动,他们决定成立大马SUP俱乐部。


免费授课无法达到推广效果
最初两人开班授课均不收费,但一年过去“回头”的人不多,黄伟杰说:“来的人更多只是‘陪’朋友,并非真的对立桨感兴趣,推广立桨的目的并不彰显,于是他们决定采取收费制。”
另外,由于马来西亚天气炎热,价值千的桨板大约3年就得淘汰,“桨板的粘合剂容易融化,向学员收取的学费也可用来增加立桨装备。”而随着越来越多人报名参与立桨课程,大马SUP俱乐部从一个桨板开始,如今增加至20个。

立桨运动危险吗?
在上了一至两堂课后,学员便可掌握基本的立桨技巧、独自在水上划行。黄伟杰分享,很多人因此爱上立桨运动后,自行购入立桨装备。


问起立桨的安全性,他强调所有水上运动都有风险,所以更凸显教练的重要。“大多数学员在第一堂课后就能掌握转弯、直行、停止等技巧,但这其中学会从桨板上爬上来最重要。”

他不讳言称,有的教练仅教会学员划行,忽略了“爬起来”的重要,“学不会从水中爬上桨板,就无法在没有教练的陪同下划行。”而一旦学员“湿”了身、恐惧就会减少,“否则你站在板上只会想着‘我不会跌倒’无法兼顾其他技巧。”黄伟杰如是强调。

全身肌肉都在“立桨”
究竟立桨为人体带来什么好处呢?他表示,“这是一个动用全身肌肉的运动,从头到脚趾,每一寸肌肉都用上。”稍微想像一下,玩家在摇摆不定的桨板上需要划行兼具平衡,自然而然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派得上用场。



首先,人们必须使用腿部肌肉稳定重心,至于手臂、背部和肩部也需协调运作,对抗桨在水里的阻力。因此,肌肉核心、背部和腹部肌肉会在立桨运动中不断发挥作用,以保持平衡。
“SUP一小时消耗的卡路里,大概是500卡路里,跟登山和跑步是一样多的。”此外,黄伟杰指出,由于立桨运动在水面上进行,水会吸纳人体的重量,所以不似跑步或徒步等运动般,容易伤到膝盖。




国外立桨旅游正夯
在假日,黄伟杰和方友爱在国内外旅行,必定会携带立桨装备。问起最难忘的立桨经验,他毫不犹豫地说:“从红土坎(Lumut)立桨到邦咯岛(Pulau Pangkor)。”
“当立桨上手后,玩家在同个场地划行会厌倦,因为看的风景是一样的,所以你会开始想去更远的地方。”从湖泊开始到海洋,黄伟杰组织SUP tour(立桨旅行),带领爱好者到不同水域划行。他继而指出,立桨旅行在欧美盛行已久,让旅者能以全新视角探索一座城市的魅力。
“若没有玩SUP,只能从岸上看风景,现在你可以从对岸看过来,视野不一样,旅程的玩法也不一样。”黄伟杰再举例说:“好比在布达佩斯的多瑙河上就有SUP tour。”为此,他每年都会抽时间举办本地的立桨旅游,正如其难忘的邦咯岛旅途。当时十几人带上水、食物和帐篷绑在桨板上,划到无人岛就直接搭帐篷住下。
在未来6月,黄伟杰选择在家乡登嘉楼举办立桨之旅,带领报名者从河划至海洋,欣赏在海平面冉冉升起的日出。


大马立桨限制多
谈到这里,黄伟杰不讳言称,由于目前雪隆市中心内的湖泊一概禁止水上活动,相对的,限制了立桨运动的推广,“这也是为何我们选的地点,都离KL市中心有一段距离,有些人因为地点过于遥远就不来了。”
最后,问起立桨与大众熟知的皮划艇(kayak)运动有何差别?他表示,皮划艇用的是上半身的力量,也只能坐着,“但SUP你要站着、躺着、跪着也可以,是个非常休闲宜人的水上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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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大马时尚界著名icon的宗柏伸(Eric Choong),如今展出他钻研植物染多年的成果。“这也是疗愈的地方。现在做植物染,我不要看结果,我在过程中不要有期待,最后的作品都是意想不到的美……
展示台上的瓶瓶罐罐,装有色彩鲜明的粉末,那是宗柏伸(Eric Choong)用作植物染的原材料。每种花草有它的独特性情,哪一个最像自己?


“黄姜粉。它看起来是一种很sharp的黄,煮出来味道也很辣。”以为使用黄姜可以渲染一抹艳黄,它却不愿符合期望。“如果你加点盐,或是小苏打,好让颜料可以更长时间固定在布料上,忽然间,它会变成红色,也是很美。”
61岁生日刚过,曾是大马时尚界著名icon,宗柏伸如今展出他钻研植物染多年的成果。
“我想我的外表给人看上去就像黄姜粉那样,但是当你接触我,可能我内心有一块东西是温暖的,是有包容的,是可以变的,往好的方向改变。”
植物染早已穿梭人类文明数千年,是一种神秘的古老手艺。神秘在于,鲜黄色的原材料却是染出沉着的红,成果似乎总在念想之外。浸濡其中的手艺人,会在这种来回摆荡之间看清自己,也洞悉某种生活哲学。
“这也是疗愈的地方。现在做植物染,我不要看结果,我在过程中不要有期待,最后的作品都是意想不到的美。好像人生,你一直期待那个答案,出不来你会心痛、失望。当你不期待,你会创作出比原本期待更好的东西。”
如同植物染手艺,也是宗柏伸人生中的岔路,却指引他看见一座更真实的花花世界。
遇见植物染,开启我的第二人生
1988年成立个人同名品牌,生产高级定制服装,往后二十余年周旋于时尚秀与名人宴会,享受如幻似真的簇拥。直到年近半百,宗柏伸对这套游戏心生厌倦。“那是一个很浮夸、虚伪的花花世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必须跟着它的脚步去玩,玩到最后我已经很累,工作遇到瓶颈,不想出席很多场合,我也不懂怎么了。”
时尚界的闪亮光环,他在50岁那年脱去。
当时正值事业巅峰,要彻底放下并不容易,他用了好几年调适心态,“去detox(排毒)。我想我放不下是自己认为的光环——哇,顶尖设计师耶,很多人捧你,很多人送礼;其实都是一种attachment(依恋)。”
可他清楚,自己厌恶的是整个产业如何游戏操作,而非服装设计与创作。
听从已故首相夫人敦恩顿玛末的鼓励,宗柏伸将触角探入蜡染(batik)手艺,运用在服装设计里。“敦恩顿是我的顾客,她临终时说,希望我能将蜡染传承下去。那时我跟很多蜡染手艺人合作,”可是常常无法精准传达心中所想,“我只好亲手做给他们看。”
后来结束服装品牌经营,陷入迷惘的他并没有停止蜡染手艺。冠病疫情期间,友人建议,不妨研究植物染,染布亦可裱成一幅画。他才想起,幼年志愿其实是当一名画家,“但我爸爸说画家会饿肚子,所以当不成。可是心里一直很喜欢艺术,才造就我现在顺从自己的热忱和兴趣,带领我做植物染画。”

宗柏伸钻研植物染画第一阶段的成果。犹如婴儿学走路,他还无法全然掌握各色染料渲染的效果,画作面积多为小巧。


植物染画三阶段:痕迹、印记、万物葱茏
初时邂逅植物染,他很快沉迷其中,“一直在厨房里煲这个煲那个,”将各色花草蔬果煲成一锅锅天然染料。“什么红薯啊,覆盆子啊,煲了拍照给朋友看:哇,这是红色的喔!”也到菜市场将摊贩丢弃的紫甘蓝捡回家,“我就这样开始植物染。”
早期作品使用全天然植物染料,多以咖啡、黄姜、绿茶、木炭、蓝靛,晕染出无明色渍,再用棉布和麻线堆叠出凹凸皱痕。他将这组系列命名“痕迹”。
“这个阶段,我真的意想不到它会给我什么东西,不知道会出来什么效果,好像小孩学爬、学走路,也是我遇到很多事情的那个过程,让我了解,原来做人不能太着急,应该从容一点,慢活一点,才会得到你要的答案。”

宗柏伸趋于成熟阶段的作品,开始能够掌握成色,并大胆玩耍形状上的变化。




第二阶段的系列画作,他称为“印记”,名称听来不再那么被动。画作沿用相同材料,“所以我已经知道它会出来什么颜色,比较稳,比较实,但我要玩的是形状,”通过滴流、泼洒等技法,“我不懂染料会流到哪里、泼到哪里,形状可以天马行空。”
走过暗夜,终于迎来第三系列“万物·葱茏”的春暖花开,“好像春天来了,很多花都开了。”宗柏伸也已超脱植物染的桎梏。“这两年,藏家品味有变,他们要求颜色更鲜艳,但植物染不好的地方是,再怎么染,成色色调都会比较暗沉,我唯有利用其他媒介,包括香蕉汁、压克力等等,就不是纯天然了。”

宗柏伸超脱植物染的限制,在天然植物染料里加入综合媒介,让成色更明亮鲜艳,营造春暖花开的景象。




自在生活,是最大收获
如今成为手艺人,他学会看见隐藏在身边的美——大树错综复杂的枝桠、后巷里历经岁月洗刷的斑驳墙面、日本街道上的瓷砖图腾;“每去一个地方,这个也拍,那个也拍,以后成为创作的灵感,蜡染的图案。”
能够自在生活,是宗柏伸离开时尚圈、投身植物染最大的收获。
以往从事服装设计,必须满足顾客喜好,“现在我的江湖,什么都是自己决定。很幸运,我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同是艺术创作,宗柏伸却觉得,“我做服装设计,人们只在乎包装美丽,流于表面。现在他们看我的画,是看内涵,看了会哭,他们觉得有碰到内心。”
宗柏伸植物染十载艺术展《染·一片书香之境》在城邦阅读花园展至4月6日。在早前的分享会上,他以深色外套搭配简白T恤,云淡风轻说着自己的人生起伏:“不像以前需要打扮得很glamour。”自在也体现于,“现在我作画,我可以藏在画的后面,我不再是作品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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