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國彷彿被擺在圍棋盤上,成為了強國的棋子,用來圍堵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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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7峰會在日本舉行。除了G7成員國(美、英、加、法、德、意、日),其他國家的領導人(如澳、烏等)也被邀請出席。在會議議程中,對俄製裁與應對中國的“經濟威脅”是兩個焦點。
G7成立於70年代,起初僅有6個成員,名為G6。當時發生阿拉伯以色列衝突,美國支持以色列,中東國家以禁石油出口至美作為報復,這導致國際油價飆升。法國建議成立G6,聯手應對能源與經濟危機。
G6成員國在全球經濟中,地位超然,它們的GDP總額佔了全球近一半。起初,該組織著重於經濟,後來擴大到其他領域,包括政治和氣候變化等。它的成員逐漸增加,成立一年後,加拿大加入,G6易名為G7。到了1998年,俄羅斯加入,G7又變成了G8。
2008年,金融風暴爆發後,美歐經濟受挫。G8成員國的經濟實力暴跌,GDP總額佔全球比率下降至35%。隨著中國的崛起,其經濟超越了大部分G8成員國。
2014年,俄羅斯攻佔了克里米亞,被踢出局,G8“降級”回G7。除了經濟實力的下降,成員國人數減少,成員的團結程度也開始動搖。2016年,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美國在他的帶領下與G7國家出現意見分歧。
美國先後退出了跨太平洋夥伴協定(TPP)以及巴黎公約(Paris Accord)。特朗普也警告盟友,在國安方面,不能依賴美國的保護。
在2018年的G7峰會上,特朗普甚至提早離場,有人說當時的G7貌合神離,變成了G6+1。
後來,特朗普敗選,拜登取而代之,美國重回多邊主義戰略。雖然G7國家的經濟實力不如從前,但它為民主國家提供了一個協商平臺。這有助美國強化與盟友之間的密切關係,符合美國的戰略。
相比於特朗普時代,拜登時代的G7顯得更團結一致。但也有人認為,領導人在峰會上的言行,臺前幕後兩個樣。去年的峰會謝幕後,美、英、澳宣佈成立AUKUS聯盟。新聯盟為澳洲研發核能潛水艇,這讓澳洲原先與法國簽署的傳統潛水艇合約泡湯。
美、英、澳秘密磋商,法國聲稱被矇在鼓裡,後者對此表示強烈不滿。近期,法國訪中,支持中方擔起“俄烏和平大使”的重任。此舉讓中國在國際社會里加了“印象分”,從中美博弈的角度看,法國的做法不符合美國的戰略。
今年的G7峰會,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受邀出席,各成員國支持領土被侵略的烏克蘭,並且提出加大對俄羅斯的制裁。
與此同時,澤連斯基也被沙地阿拉伯邀請出席阿拉伯峰會,不少媒體認為,這是沙地開始參與調解俄烏戰爭,擴展國際影響力。
從國際社會角度看,無論是G7、沙地還是中國都在為終止俄烏戰爭作出努力。但在停戰議題上,G7的影響力被新的“競爭者”削弱,逐漸失去原有的主導地位。
經濟方面,有者在G7峰會上呼籲避免過度依賴中方。同時,中國邀請中亞國家領袖出席中亞峰會。雖然這可能是巧合,但也有人把此事解讀為G7與中國各自招兵買馬,兩股經濟勢力互相抗衡。
對於這兩股勢力,有人稱之為“東西方國家博弈”,有人認為是 “新崛起國”與“現有霸主”之爭,也有人認為是“民主與獨裁” 國家的糾紛。
無論如何,世界各國彷彿被擺在圍棋盤上,成為了強國的棋子,用來圍堵敵人。
更可怕的是,在這棋局中,下棋者的棋路千變萬化。中國對本土與外來企業的態度朝令暮改,美國在特朗普與拜登時代的佈局也完全相反。
有趣的是,明年美國總統選舉,特朗普與拜登有機會再次交手,美國政策會否在選舉後逆轉也是未知之數。要在這棋局裡生存,小國如大馬必須謹慎行事,移步到對自己最有利之處,否則,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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