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妝容的美學權力,改變了日本女性的內心世界。從花西子的杜鵑、鞠婧禕,到完美日記的周迅,都展現中式美妝的魅力,背後是性別平等意識的權力美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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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為悅己者容。這是女性化妝的古典思維,也是今天中國妝容逆襲日本的反思,展現了東瀛社會長期缺席的美學權力。日本新女性愛上了中國式的化妝,在於一種源於唐朝的中國風情,折射女性的自主與自信,不再是耽於男性凝視的眼光,不再只是男性的“性的對象”,超越女性只是男性的“玩物”的心態。
這也是新的權力美學。妝容不再只是女為悅己者容,也是為了自己愉悅,飛揚、英氣、激越,才可以詮釋現代新女性的自我期許,拒絕溫順、嬌柔、淪為男性“附屬品”的宿命。
日本古裝電影都可以看到“男尊女卑”的特色,拿著武士刀的武士都是雄赳赳的走在前面,妻子卻是抬著重物在後面跟著走,男前女後,成為日本時代的剪影。
臺灣曾經被日本殖民50年,一些臺灣本地人也受到日據時代遺風的影響,夫婦出門,還是習慣丈夫走在前面,妻子在後面跟著。
但中國的武俠電影,從《龍門客棧》的上官靈鳳到《俠女》的徐楓,都看到中國女性英姿颯爽、揮灑自如、不甘落男人之後的特色,以時代重任為己任,展現一代天驕的魅力。
現代中國更是沿襲這種獨特的傳統,毛澤東強調女性能頂半邊天,擺脫被男人牽著鼻子走的禮教鐐銬,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空。
事實上,不少日本的女性都喜歡到中國工作、生活,因為在中國社會,女性都不用看男性臉色,不用被很多職場的潛規則所束縛,不須為男性老闆與同事端茶遞水,而是可以獨立自主,展現自己的才華。
日本導演竹內亮的紀錄片系列《我住在這裡的理由》就拍下不少日本女性在中國創業的成功範例,她們也許孤身上路,但卻意外地發現在中國遇見很多友善與鼓勵的眼神,讓她們在神州大地發現了新的人文風景,也發現了新的自己。
日本近年在媒體與知識界,都有一股“厭華”的情緒,書店有關中國的書,從現代到古代,都充斥負面的論述,背後就是對於現代中國崛起的忌憚,不惜將過去日本文化界褒揚中國經典的傳統拋諸腦後,往往一刀切地貶低中國的一切,不僅是現代政治,還包括中國的文化,左右民眾對中國的觀感。
不過中國妝容的美學權力,改變了日本女性的內心世界。從花西子的杜鵑、鞠婧禕,到完美日記的周迅,都展現中式美妝的魅力,背後是性別平等意識的權力美學。這是中日文化交流的意外產物,也是中國軟實力帶來的最新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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