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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00am 05/06/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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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一种族

张晋玮.大马单一族群政治的弊端

张晋玮

暂时而言,“”政纲可能有它的支持者,但随着经济发展,各地区城市化,多元种族的政纲会越来越受全民的欢迎。

国盟主席慕尤丁愿意与敦马合作,为马来人而战。从伊党领袖签署《马来人宣言》,到国盟和敦马联手,反对党的政治理念日益偏向“单一种族”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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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用经济学看人看事。对于“单一种族”的政治理念,我认为它不仅容易让某些族群感觉被忽略,从经济学角度看,这种政治理念对民主制度有着深远的影响。

经济学有一个说法,一般人都是“经济人”(Rational Man),他们会不断为自己谋福利。但正因如此,他们在自由市场里互相竞争,无形中让国家富裕起来。

在《国富论》一书里,亚当斯密(Adam Smith)称之为 “隐形之手”。在政治里,政党只顾捞选票,只需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政党,“政治隐形之手”会确保人民选出对国家有利的政府。

对于“政治隐形之手”的说法,它的中心思想在于所谓的“群体智慧”(Crowd Wisdom)。BBC曾报道这么一个试验,一个玻璃罐装满软糖,让参与者猜糖果的总数。结果没有一个人猜对,但若综合众人的猜测,取其平均数,答案就完全正确。

若把“群体智慧”运用在政治上,一个“理性选民”(Rational Voter)未必能选出一个好政府,但只要他们以自己的立场出发,综合大家的选择,人民即能选出一个适合国家的政府。

这就是为何在世界上,在发达国家中,民主国家的数量远超独裁国。可是“政治隐形之手”有它的先天条件,它要求选民做出理性的选择。据《理性选民的神话》,美国选民时常在一些社会议题上,作出非理性的判断,阻碍了美国的民主制度发挥效用。

作者举例,早期民调发现,人们认为美国对外国援助,花了自己的钱,对经济造成打击。但其实这说法不符合经济数据,违反经济学家的分析结果。当选民漠视事实,单凭感觉投票,选出来的政府未必符合国家的需要。

回到大马,“单一种族”的政治口号除了能牵动各族的情绪,并无法反映任何与经济、教育或民生有关的事实。在这种情况下,支持者只能凭感觉,而非理性判断做出选择,这不符合“理性选民”的条件。

民主制度还有一个好处,不同的政党可以就社会议题协商,为支持者谋取福利。

以美国为例,民主党与共和党在债务上限课题达成协议,后者成功争取到政府对节省开支的承诺;前者得以保留有关医疗福利、净能源以及减免学贷等方案,最后人人得利,各有所获。

但若政纲建立在种族议题上,各党达致妥协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毕竟,族群和宗教之间的分歧牵涉的不是单纯的利益问题,而是身分归属的问题。

在多元种族国家,“单一种族”政纲不仅会减低对其他族群的包容性,也会减低与多元种族政党协商的空间。

长远而言,“单一种族”政纲还可能打击国家经济。经济学家普遍认为,开放、竞争和非歧视性的市场和制度更有利于经济增长及繁荣。若国家采取基于种族身分的政策,可能会导致资源的浪费和经济效率的降低。

另一个有关“单一种族”概念带来的隐忧,是它可能冲击社会和政治稳定。

若各政党无法在种族议题上妥协,支持者容易发生冲突,这或会引起社会紧张。相反,多元与包容的社会有利于维持社会和谐,为国家带来一个稳定政局。

此外,一个开放和包容的社会可以吸引更多的人才、知识和技能,推动经济的增长和发展。

观察一下大马的政治版图,不难发现,提倡多元的希盟赢得大城市选民的支持,而趋向单一种族政纲的国盟称霸乡区。暂时而言,“单一种族”政纲可能有它的支持者,但随着经济发展,各地区城市化,多元种族的政纲会越来越受全民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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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00am 29/03/2025
冯振豪.伊斯兰党搬动选民有学问

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

伊党党报《哈拉卡》3月13日披露,该党雪州主席阿都哈林在沙亚南的某场开斋节活动上呼吁,目前在雪兰莪生活的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子民,应将地址变更到雪州,以协助伊斯兰党夺下雪兰莪州政权。

之后,雪州伊党宣传主任祖克阿末3月15日再度向支持者喊话注册成为雪州选民,土团党籍的伯马登州议员努鲁莎瓦妮表示,雪州马来选民占比51%,国盟要拿下州政府必须动员游子选民更换投票地点。

政治学者阿兹米哈山认为,伊党将雪兰莪视为拓展政治势力的最佳战场,比起霹雳州和彭亨州,雪州的战果更有爆发力。但是,伊党动员选民更改投票地的做法仅限于号召忠实选民,而这番操作并不足以促成雪兰莪变天。

对于伊党搬动选民的做法,笔者认为绝不可掉以轻心,毕竟伊斯兰党是历史悠久的在野党,政治历练相当丰富,而且他们为了推动选民自动登记制布局超过10年时间,并以此作为支持2021年希盟政府18岁投票权修宪的交换条件,由于这项转变加速马来政治版图的翻转,伊党遂在2022年大选打下漂亮的选战。

我们不能够低估伊党对政治游戏规则的掌握度,伊党高呼要动员支持者更改投票地点有其根据。假设伊党的目标是2028年以前,平均在每个选区动员5000名选民更改投票地点的话,那么雪兰莪团结政府目前掌握的35个州席,至少有9席2023六州选多数票5000以下的边缘选区被锁定,包括双溪侨华(846)、适耕庄(4108)、新古毛(4119)、邓普勒公园(467)、峇都知甲(3382)、中路(3,422)、丹绒士拔(2524)和双溪比力(1458),其中8个混合选区,2个马来选区。伊党政治工程奏效的话,前述9个州议席都有易手的可能性。

再加,伊斯兰党搬动选民可理解为在野党延烧政治动能的操作。联邦政府通过重划选区,变更雪州的政治版图,有利于希盟和国阵继续保持执政优势。然而,国盟也可以通过改变支持者投票地点当做反制措施,回应国家机器的多重打压,这是符合在野党形塑朝野对抗以便维持底气,巩固支持者热情,也能令到团结政府的政策推动频频遇到阻力。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伊斯兰党主推吉丹登支持者改变投票地的意图,不应仅限于剑指希盟和国阵,更重要的战略目标是强化伊党在雪兰莪的主导地位。我们同样以六州选举的情况来看,前述团结政府以少于5000票胜出的9个州席里面,有7席是土团党候选人上阵,2席为伊党战将,如果伊党透过本身的政治动员,成功得到支持者响应把投票地点改在这些边缘选区,从而扭转选区的政治生态,那么,伊党就有充分的理据,向土团党争取更多选区提名权。所以,雪州伊党这番动作也是冲着土团党而来。

但有些人认为伊党可能会弄巧反拙,根据政治学者马兹兰阿里的说法,在雪州打拼的东海岸子民倾向于回乡投票,尤其是吉兰丹人认为回乡投票是乡土情怀的展现,可说是一种传统。笔者非常认同这个论点,每逢大选季节,华社都会特别呼吁身在新加坡的打工族回家履行公民义务,相对应地,伊党也会在马来社群鼓励西海岸城市的游子回家乡投票,这是政党炒热选情的催票策略。倘若说华裔选民被允许在新加坡完成投票,或说伊党支持者被要求在雪州投票,政党的催票效果也势必会遭到一定的削弱。

还有一点值得讨论的是,伊党或国盟的支持者,踊跃返回吉打、吉兰丹和登嘉楼并将手中一票投给伊党,展现对乡土认同之余也说明他们希望家乡保留马来穆斯林的传统生活圈,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认同将家乡的氛围复制到经济发达的雪隆地区。换句话说,伊党动员支持者更换投票地之举,反而让某些支持者从雪州选民进一步转化为雪州子民,显然整个搬动选民的工程对党跟国盟来说仍存在一定的风险。

实际上,雪州国盟于2023年六州选举以少于5000夺得选区总共18席,占总得席22席的81%,而且11席少于2000张多数票,低于千票此类风险度偏高的摇摆选区就有7席(土团党5席,伊党2席),这些都是雪州团结政府有机会夺回的州议席,伊党可以搬动支持者翻转雪州,团结政府也可借由良好施政表现,以及强劲的经济势头破灭国盟的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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