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相对适合的条款,以保障这些在零工经济下看似得益的自由工作者,一旦与资本方发生纠纷时,可以有法可依的保护自己。
疫情不但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方式,也改变了大部分人的经济生态。许多曾经被认为“应该是这样”的工作方式,已经遭到了无情的颠覆,尤其是一些“一步一步来”的传统累积资源手段,不再被新一代人视为理所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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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工工作者的涌现创造了更类似自由业工作者,他们享受着没有老板,没有限制,时间自由充满弹性性质的工作。这其实不是新的行业,只是在过去的工作者更多追求的是平稳及符合社会轨道,有社险、公积金及可能不高但却可以稳定加薪的工作。
但疫情改变了这一切,使得“零工产业”越来越蓬勃,甚至疫后也是不减反增,俨然已形成一种趋势。这个“零工经济”一词是哈佛大学公共政策硕士黛安穆卡伊创造的。其实这个零工工作看似无拘束但却没保障,情况有点类似旧经济体系的散工,但不同的是现在的零工工作者可拥有更多的自主权利。目前虽然可以简单分析出一些问题,但整体的好坏,则是有待回归到市场对人才供给与需求的经济法则来验证。
但在市场作出调整调节之前,政府还是需要做出相应措施,才可以避免一旦情况持续趋热时,才来手忙脚乱地设计相关的配套法规。况且根据人力资源部长西华古玛指出,我国的零工产业工作者人数,在疫情后不减反增,目前已有100万人从事有关行业。
这显然是一个不可小窥的群体,因此政府此时着手拟定指南,以便让他们的未来可以获得保障,是适合的时间点。如今从表面上粗略分析,零工经济在当下的大环境,已经成了后疫情经济架构的主要构成部分。我们可以见到是大型经济企业正在开始化整为零,减少不必要的人力负担,尽量以“轻装上阵”来过度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经济低迷挑战。而由工作量不多的自由职业者构成的零工经济领域,很大程度恰好填补了大企业需要减压的区域。
西华古玛指出,根据现有的1955年雇佣法令,仍然有未受到保护的员工,其中就包括了零工工作者。其实零工经济中的最大赢家仍企业家,也就是资本方。因为零工经济和外包作业,在很多方面来看,就是大大的减少资本方的负担,同时还让资本方有更多可供挑选的乙方。因此设计相对适合的条款,以保障这些在零工经济下看似得益的自由工作者,一旦与资本方发生纠纷时,可以有法可依的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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