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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 6:00am 25/06/2023

焦點

兩性關係

開放式婚姻

副刊專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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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性關係

開放式婚姻

副刊專題

非單配偶制01:多偶婚姻 讓兩性關係返璞歸真?

婚後生子共組家庭,轉瞬就是一生,彷彿一部早已被譜寫好的人生劇本。單偶關係可說是現代化進程一個理所當然的預設,以至於從來沒有一個機會思考,如果不想要這個關係時該怎麼辦?

突破單配偶制,我們進入一個親密關係的多元想像世界──合意多重關係(Consensual non-monogamy,CNM)。多重伴侶、交換伴侶、、關係無政府狀態……這種種,指的是在知情同意的情況下,同時擁有多個性伴侶或戀人。想像中的結局,可能是妻離子散?但開放式婚姻實踐者說,原來真的有人可以這樣去愛,並且好好在一起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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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道:本刊 梁馨元
攝影:本報 黃志漢

cropped image of kids sitting on sofa surrounded by scattered shoes on floor

如果關係只有一種劇本,無法演下去的人該怎麼辦?

戀愛,同居,結婚,生小孩──臺灣波慄打開開創辦人許欣瑞提出“關係電扶梯”這麼一個概念。當你踏上這趟電扶梯,“大家的期待”就像電扶梯裡的輪軸與運輸帶,而在這個只能進不能退的情境裡,你突然意識到:所謂大家的期待,究竟是誰的期待?

許欣瑞表示:“尤其異性戀常常沒有機會思考,這真的是我要的嗎?或,過程中當一個人想突破,容易就會受到道德譴責及法律制裁。”

Life Under Umbrella創辦人、註冊輔導員蔡持興便談起自己曾遇過的個案,那是一名遭遇家暴的女性。他說:“從小被教育一夫一妻,一生一世才是好的,以至於如果我現在不能容忍,那我就不再是一個好女人。”這些觀念,無疑成為女性身上沉重的枷鎖,導致她們即使受到欺壓,也不敢輕易發聲。因而他認為,當人們的行為被強硬規範,難免會讓一些人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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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持興相信每個成年人都應該有機會重新做決定,若在處理開放式關係中遇上困難,也可以選擇沒有宗教背景的輔導機構如馬來西亞生命線協會、新紀元輔導中心、隆雪華堂婦女組輔導中心等單位尋求援助。

單偶關係的限制來自於它是一個被事先預定好,讓人沒有自我思考、選擇與決定的空間。這時許欣瑞問了一句,“可是,你心裡真的沒有其他慾望或需求嗎?”

突破單偶關係後的3種結果

於是,在傳統一對一封閉關係裡,一旦動搖,3種常見的結果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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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許欣瑞認為開放多重伴侶談的,是當我們處在只有一個情慾劇本,且無從離開的前提之下,如何與伴侶共同撰寫出對等的親密關係。儘管“開放性關係”或“多重性伴侶”,聽著就像遊移在數段不明的親密關係之中;然而有一點需要釐清:“它談的不是‘性’,而是關係;性指的是性質但不是情慾,”許欣瑞解釋說。

原來,開放式關係的伴侶,可以好好在一起很久

當問及,實踐開放式婚姻的你們相愛嗎?她不假思索答:“我覺得我們每天都蠻相愛的。”

來自臺灣的林南妤目前懷著第二胎,第一個小孩也已經5歲了。面對懷孕的不適,先生照顧周到,“孩子早上8點要去上學,他會負責載送,讓我可以睡到下午,每天我們也會花很多時間溝通,”林南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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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妤的女兒已經5歲了,隨著孩子的成長,也不會避諱聊到關係的話題。(受訪者提供)

每個人容易被說服的事情不一樣,而她恰巧容易被歷史、理論或社會現象說服。因此研究所期間她曾接觸性別研究,“譬如唸了性別理論,就會知道一對一封閉式關係並不是歷史上的常態,且只是一個晚近的現象而已。”

林南妤目前是一名家庭主婦,排除孕期,與其他伴侶的約會都儘量不影響到固定的長期伴侶,好比安排在先生上班的時間。

在認識開放式關係以前,她覺得自己是被分割成兩半的──有男朋友的時候就實行一對一封閉關係,但恢復自由身後又會尋求不同的性嘗試與冒險。直到22歲那年參加了《道德浪女》讀書會,也剛好接觸到《愛不需要忠誠》一書,“才知道原來真的是有人可以這樣生活,也可以維持長期的關係,那時就把它定為我的志向,人生追求的目標,”林南妤說。

但在社運營隊相識直到相愛的先生,在此之前卻從未接觸過“開放式關係”一詞,甚至無從想像。交往了約半年,先生覺得準備好可嘗試,兩人便開始了這樣的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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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浪女:多重關係、開放關係與其他冒險的實用指南》寫,沒有人能夠擁有別人。交往,或者結為婚配,都不表示我們能夠徹底地“擁有”一個人。(圖片取自互聯網)

她笑說:“每次約會回來,我們都會送對方小禮物,表示有顧及到對方的心情喔。”回來帶上一杯飲料、小食物,這個習慣已貫徹他們夫妻的相處多年,也是避免吃醋最務實的方式。

因為是開放式關係,我才敢結婚生小孩

當然,感情終究逃不過爭吵。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在實踐之初,伴侶與新對象的首次約會並沒有坦誠相告。“我也崩潰蠻久的,想說我們都已經開放了,你還不告訴我是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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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格視頻

发布: 3:37pm 27/02/2025
武侠影视03|江湖已变,英雄迟暮,武侠片还能起死回生吗?

武侠小说已经翻拍无数次,要如何带给观众新鲜感,改编似乎无可避免,但成功与否完全视乎剧组的功力。

比如徐克将《笑傲江湖》里东方不败改编成绝世大美人,“改编”都是往轻里说,这简直是“魔改”,结果把金庸气得几欲与之绝交,却大受观众欢迎,成了无法超越的经典。

而2021年版的《天龙八部》,把段誉初见王语嫣的惊艳,改成激动得“尿失禁”,让即使并非书迷的观众也无语凝噎。

改编,到底有多难呢?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本报 陈敬晖、受访者提供

徐克将东方不败这一角色“魔改”了,气坏了金庸,却大受欢迎,成了一代经典。

曹华导演的《飞狐外传》正在热播,此外,他还拍过两版《鹿鼎记》,两版《笑傲江湖》,对于翻拍大家已经烂熟于心的故事,要怎么做到突破的同时保留其精髓,着实需要费点心思。

“现在把武侠小说翻拍确实挺难的,因为面临两种观众,一种观众是原著的粉丝,当然我也看过金庸的书啊,书粉都是想让你去展示原著的人物魅力、打斗魅力、打斗的精巧等东西。

“但书里写的那些所谓文学本的文字,在真正的环境里是体现不出来的,所以说我们要有正确的改编,让他可以相信我们现在所拍摄的就是书中所写的,但基本上书粉都不买单。”

他坦言,《飞狐外传》是金庸小说里最不好改的。

“其实我们是按着小说改的,已经很小心翼翼遵照原著。

“可能是有一些演员的出场早与晚的问题,或者是演员戏份多少的改变,也会影响一些书粉的波动,有说好的,有说坏的。”

除了书粉,他们还得考虑喜欢武侠和动作片的观众。

“他们热衷看武侠剧,喜欢动作片,打斗、追逐、撞车啊,他们喜欢这种刺激。那他们的要求就是要看到一些没看过的东西。

“哎,你们还在芦苇荡里边儿打,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对吧?《英雄》里的点水,让观众记忆犹新,那如果现在在水面上再出现一个点水,人就会觉得,哎,你还在做一些老的东西,只是翻拍没有创新。”

那么,拍摄原创的武侠故事,是否就不需如此束手束脚呢?

对此,他则认为各有利弊。

金庸名著《天龙八部》无数次翻拍成电视剧,这是2021年版的《天龙八部》,被吐槽为史上最丑的新天龙八部。

原创发挥空间大,更考验突破能力

“比如说翻拍经典的武侠小说,你看到书写的内容时,就有一股欲望,想用你自己脑海里的画面,去诠释武侠小说里边字里行间的那种味道,就特别有成就感,这是对自己的挑战。

“但翻拍的弊端就是哪一波段的故事有了一点小变化,就会引起一些争议,这是它的弊端。”

至于原创,首先从拿到剧本开始,就不会有什么压力,具备庞大的创作空间。

“你说他有多大就有多大,我们想去做都可以,只要合乎他的世界观、人物价值观的架构,但原创实在很难再去突破。

“我现在还想不起来哪个原创的武侠剧,现在还有什么记忆点,很有反响的那种状态。”

在他的作品里,《狼殿下》《庆余年》算是原创,因此在两部剧里,他就做了一个美术上、场景上的突破。

“因为没有按照剧本里体现的场景去拍,都是要跟美术商量之后,我想重新创造一个美术场景,然后把这段故事、这段戏放在那个场景里,这也就是说里边的那个动作戏的一个突破,很刺激。”

总而言之,拍改编剧考验的是创造力,拍摄原创武侠剧,就是考验突破能力。

曹华执导,改编自金庸同名小说的《飞狐外传》正在热播,他坦言《飞狐外传》是金庸诸多作品中最难改编的。

武侠=古早,年轻人嫌弃节奏太慢

在撰写专题前,我曾联系过台湾一名动作指导,对方听说是跟“武侠”动作有关,便表示自己才30出头,非常年轻,台湾武侠片对他而言可能有些太古早。

“古早”一词给我灵魂深处带来一记重击,“武侠”已经和“古早”挂钩了吗?

我在社交媒体上就此发出疑问,90后和95后的网友回复说他们是自己看,但身边同好极少,认为太“古早”了,不想看,大多是看美剧、英剧、韩剧、偶像剧和综艺,要不是追新不追旧,但也有个别偶尔会补经典的。

作为曾在武侠影视剧风起云涌的时代走过来的人,不禁想问:现代的年轻人还需要武侠吗?

资深影评人杨剑认为,如今武侠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失手和遇冷的原因很多,其中一个是现代人更倾向于观看视频,看书的兴趣日趋减少,而武侠片之所以能掀起风潮,是由于建立在人们对武侠小说的情意结上。

“以前的武侠小说是经典,武侠片的幕后工作者对武侠是很有热诚的,也具备文化底蕴。”

而今的影视剧组则希望依靠俊男美女、特技吸引观众,结果导致与其内核格格不入,而且有时候投资方的想法与剧组有所出入。

“因为以前的投资没那么大,现在的投资太大了,投资人懂不懂电影也是另一回事。”

另外,美国好莱坞的奇侠电影是时下年轻人的心头好,一提起“武侠”,可能会觉得跟不上潮流。

“他们可能觉得太古早了。”

曹华表示,拍改编剧就是在考验创造力,拍摄原创武侠剧,就是考验突破能力。

他曾跟友人的子女交流过,提到《独臂刀》之类的,对方的反应是:“叔叔,怎么看得下?(节奏)太慢了。”

他慨叹,如今的世界进入“Touch n go”的快节奏时代,追求简短和快速,这就是时代的转变。

于是,港台的武侠片买少见少甚至已经不见踪影,仅剩下中国持续产出,最现实的问题就是资金原因。

从商业角度而言,当市场变小,受众变少,投资方自然不愿意投钱。

“现在可能只需要找两三个女生拍一部唯美浪漫的电影,就能引起年轻人的共鸣。武侠片可能无法激起他们的兴趣。

“武侠片拍给谁看呢?只有我们这类有情意结的人。”

这一番话,忽然让我心生一股英雄迟暮的萧瑟和悲凉。

“除非有一部新派的武侠片出现,会让年轻人喜欢的。”他说,“可是我觉得很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对于在武侠片黄金时代长大的人们恐怕亦如是。

曹华说,若能将武侠小说里的情节诠释出来,很有成就感。

金庸武侠小说铁粉无数,因此很多作品都被改编翻拍成电影、电视剧,但如何改编才能超越前人又不会崩盘被吐槽呢?图为2019年的《倚天屠龙记》。

黄金时代落幕,美好无法复制

比如新纪元大学学院高级讲师贺世平就直白地承认自己是老派武侠片铁粉,总是有新不如旧的偏见评价。

“过去的美好已无法复制,当我仍然眷恋辉煌的武侠盛世,这也意味着武侠片要靠翻新突围,更是难上加难。

“近期以小鲜肉明星偶像挂帅的武侠剧,从选角到演绎我都觉得格格不入。武侠人物的英雄气概,古装扮相的英姿帅气,若硬套在有形无神,充满脂粉味的年轻演员身上时,总是令人难以接受。再配上那些突兀的古装造型设计,简直莫名其妙到令人作呕。”

虽然他是通过电邮回复,但字里行间仍能感受到他的

愤怒和失望急欲喷薄而出。

“毕竟武侠片有其类型中根深蒂固的公式法则,哪怕是创新求变,必然是万变不离其宗。一旦脱节失序,武侠片就会变质,无法吸引新欢,同时失去旧爱,下场就是身首异处。

“近期武侠片导演频频失手,除了以上原因,也恐怕已是江郎才尽,到了时不我与的局限。加上多位武侠大师相继离世,恐怕再难出现维持水平或更高境界的武侠片作品。”

价值观不同,侠义已死

杨剑说,一部武侠片的必要元素是忠义道德,无忠无义何谓“侠”?只有以“忠义道德”为核心,才能复仇、反抗欺压。

“否则只是放一群身怀武艺的人在那里打架,为何而打呢?只是一群机器人而已。”

可惜如今忠义道德的意识已经越来越薄弱。

贺世平则认为,现实世界的冷漠,自主个体都偏向推拒社会责任,侠义行为已不被期待,等如承担不起的奢侈品。

“以暴制暴的武侠,不容于有法律约束的文明时代,侠在现今社会似乎已无‘武’之地。年轻一辈宁可迷上具备科技与奇幻的好莱坞超级英雄,也不愿意相信弄刀舞剑,为国为民的古装侠客。”

他认为现代年轻人缺乏的正是过去我们那种一厢情愿的激情热血和浪漫情怀。无论如何,每个时代都应该保留侠义的精神,将年轻一辈培养出匡扶正义的价值观。

“当古装武侠片趋于颓势,从《一代宗师》、《师父》等功夫片看中国武术的传承,其中有着声声无奈,同时保留了‘英雄会老,但武侠不死’的一线期许。”

(原文上传于21/09/2022)

杨剑说,一部武侠片的必要元素是忠义道德,无忠无义何谓“侠”?只有以“忠义道德”为核心,才能复仇、反抗欺压,否则只是一群武艺超群的打架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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