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是大學問,它是一座語言橋樑,在文藝作品上可算是二次創作,譯者必須抓緊原作者的語調、詞彙、思想意境,繼而延伸到讀者。
ADVERTISEMENT
《我眼中的馬來亞》作者珍妮·庫西尼亞為了完成民族學和語言學研究,不遠千里越洋來考察馬來亞。雖是外國人,她卻能說流利的馬來語,將近兩年時間都留在當時的吉蘭丹蘇丹國,後將自己的所見所聞,通過廣播為法國人民介紹一個他們未知的新世界。
這本書的成型源自珍妮的手稿,據記載,她還留下一些照片和音頻檔案,每一筆資料都在記錄土著與馬來人的生活,描寫他們的服飾配搭、飲食文化、皮影戲、語言特色、特有習俗等。
珍妮對馬來亞族群和生活模式給出高評價。剛接觸土著時,有者感到靦腆,有者甚至有些敵意,經過一番努力,對方的態度才改善,大小節慶都對其熱情款待,正因為把她當成朋友,猶如送上通行證,使得她在考察上無往不利。
另一筆重要的研究,是巫文化和皮影戲,它們在書中出現的次數相當頻密。巫術、法術、薩滿在土著和馬來文化裡佔有重要地位。至於皮影戲的演出,從臺前至幕後,對他們來說都是大事,不可馬虎。
只要有意願,就能見到皇族?
作者也曾與當時的皇族接觸,他們不像我們記憶中那般遙不可及,讓人驚訝的是,只要村民有意願,都可與蘇丹會面,蘇丹要是有時間都很願意接見,還能聊起天來,打破了我們對皇族既有的刻板印象。
作者的手稿在今天來看,是不可思議的,我們也得深思怎麼在時代進步後,族群和族群之間的關係卻越加退步與牴觸?早在上世紀30年代,已經有個外國人比我們還理解本土……她隔空為我們打破了舊框架,帶領我們複習了一遍馬來亞的舊面貌。此可謂跨時代的出版,為何本來簡單的事在如今卻變得如此複雜?我們該從作者眼中筆中,領略那些被忽略掉的在地文化,這也是這本書此時出版,為這時代賦予的意義。
ADVERTISEMENT
热门新闻
百格视频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