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通讯及多媒体委员会(MCMC)可能对Meta采取法律行动。它指Meta不配合,未及时删除种族、王室、宗教、冒充、线上赌博及诈骗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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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2月,政府担忧在TikTok平台上,有人传播错误信息与极端主义内容,有关部门为此事与TikTok交涉。
政府对社媒监管,越来越严厉。此事不仅发生在大马,西方国家也一样。其中一个原因是社媒不仅可以被利用来传播假新闻,还可以充当政治工具,足以影响整个国家的政局。
社媒成为政治工具,可以从2008年美国选举说起。当时,奥巴马的竞选团有个网站,为了鼓励网民注册,他们使用了A/B测试的技术。
他们在网站上,试用了3个不同的标语,即“立即注册”、“立即加入我们”以及“了解更多”。结果,他们发现最后一个最有效,效率比其它标语高出18.6%。
往后的日子,测试与数据分析,成为了民主党一大助选策略。最后,民主党打败了共和党,奥巴马登上总统宝座。
2010年,英国自由民主党(Liberal Democrats)邀请了一位加拿大籍顾问加入助选团。他叫伟烈(Chris Wylie),曾经为奥巴马的团队服务。
在《心智操控》一书中,伟烈提到,他建议运用数据分析,再加上性格学,为政党锁定选民目标。人格结构中,有五大性格特质(Big Five),即神经质(Neuroticism)、外倾性(Extraversion)、经验开放性(Openness)、宜人性(Agreeableness)和认真性(Concensiousness)。
性格主导投票取向,例如高开放性、低宜人性者属于进步派。虽然英国自由民主党最终没有采取伟烈的意见,但在日后,此方案与社媒结合成了一个强大的政治工具。
2016年美国选举,剑桥分析公司(Cambridge Analytica)加入特朗普助选团。该公司推出了一个“人格分析游戏”,用户玩游戏后,软件会向他们索取脸书账户资料。
资料到手后,剑桥分析公司针对选民性格,在他们的脸书下广告。如此一来,助选团成功把对的讯息传给了对的人。最后,特朗普打败了政治老手希拉里,登上美国总统的宝座。
回到大马,希盟的拉菲兹受访时提过,在他所创办的Invoke政策措施研究中心以脸书做民调,收集数据后用“回归分析法”(Regression Analysis)剖析数据,作为拟定竞选策略用途。
2018年,希盟胜选,为大马带来第一次的改朝换代。国阵下台后,纳吉失去相位,他转用社交媒体,继续他的政治斗争。
纳吉摇身一变,成为粉丝过百万的网红。在往后的日子,无论是面对政敌攻击,还是法庭审讯,纳吉的粉丝都守护他左右,成为他背后的一大支柱。
2022年,大马立法准许18岁国人投票,出现大量的年轻选民。结果巫统在大选落败,国盟掀起“绿潮”赢得大量议席。伊党声称,该党通过TikTok平台,得到年轻选民的青睐。
在民主国家,社媒不仅成为政党的竞选武器,有时,它甚至也会被外国利用。特朗普胜选后,美媒报道指,俄罗斯企图通过社媒误导美国人,影响选情。
澳洲有报道声称,微信(Wechat)变成了中国在澳洲扩大影响力的工具。微信在澳洲选举中的作用,特别是在华人人口密集的选区,日益受到关注。
社媒为各国政治带来了复杂而多样化的影响,它可以作为一个简单的宣传工具,也可以联合科学、数学以及心理学,变成一个先进的竞选工具。它可以被用来散播仇恨、宣传种族主义,甚至成为敌国操控本土选情的武器。
有鉴于此,各国政府将加强对社媒的监管。但过度严格或会打击言论自由,导致民主倒退。民主国家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在两者之间取得平衡。
人民需随时对所接收到的信息做批判性思考,才不会被错误的信息误导。至于社媒,它们则需要更多的高科技、更好地监管用户提供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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