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佩妮让人印象最深刻的名场面,是2018年在武汉因歌迷“飞翔哥”接唱大走音,让她掐着大腿忍笑唱《怎样》,她最近再添名场面,先是5月和“佛跳墙”在广州巡演时,因口误在舞台上意外“开黄腔”,崩溃求歌迷“不要上传”。而她6月回马参加《最好的我们》音乐会,还上演在台上找“掉落的耳环”的搞笑一幕。她表示,“嘴巴跟不上我的脑子,我的笑话无处不在。”她因而在新专辑里唱了一首《小失误》,再加码分享她这次回马时,晚上为了倒水在酒店房间踢到行李箱“仆街”的糗事,“我觉得自己真是够了,时常出这种小失误,不愧是我。”
身体因由老公陪同照顾
■戴佩妮2021年7月开通IG帐号,同年曾放上和老公卢信江在上海街头的背影低调放闪,并引用《我向往》的歌词写道,“我向往的凌乱是有你照顾。”问她平时赴海外工作,老公几乎都没跟在身边,为什么那次会破例?她表示,“因为他很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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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疫情期间第1次飞中国工作,老公有陪在身边,但其实要把他们射手座关在房间里隔离是很难的事,因为他们极度向往自由,但我那段时间身体开始有些变化,他担心我一个人在隔离酒店没人照顾,所以坚持要陪我一起过去,所以我非常感动。
我那次是去上海,他从2021年6月陪我到10月,然后就先回台北,我则呆到2022年1月。其实他在那边很开心的,因为他有自己卖古董的朋友,他就在那边走走看看,很多东西可以学习,使用支付宝什么的,感觉一夜就跟上了科技。他其实一开始会碎碎念,毕竟他用3C比我更有障碍,但我们两个都一起跨过了,所以日后他再去中国,艺术上的买卖就会很方便。
不想熬夜婉拒当“姐姐”
■戴佩妮表示在这3年的疫情期间,身边很多人都有不少改变,包括她自己。“我以为自己会什么都不做,没想到却在2021年开始上中国音综,对上节目翻唱的障碍也慢慢减少。”而她一直没上每季都来邀约的《乘风》,原因竟是“不想熬夜”。
疫情的第1年心情很低迷,几乎都呆在家里,很少出门,本来要去英国念服装设计,后来也取消了。周遭的氛围太乱,我不敢计划什么,就让自己慢下来,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跟全世界的人一起慢下来。
疫情第2年收到上中国节目的邀约,我自喻是综艺实习生,因为那是我陌生的领域。而且我出道到现在,只敢唱自己写的歌,自己的歌也没唱多好,就去唱别人的歌,这个坑我有点过不去,所以花了蛮长时间去适应。
另外,我不太敢接受常驻嘉宾这么大的工作量,如果是飞行嘉宾,偶尔去玩一玩,结交新朋友,有合作舞台,我觉得是蛮有趣的。不过我现在越来越自在了,渐渐知道整个状况和录影的节奏,什么能讲,什么不能。
为什么一直不接《乘风》?我不是抗拒竞技性节目,硬要我说实话的话,那就是我无法熬夜,这个够实在了吧!我听很多去过的姐姐说都会被操得很累,甚至清减消瘦,我现在都这样了,再去岂不是变骨头出来?
我每次都开玩笑说,如果我这岁数还有人来找我拍戏,会很难得,但我一方面又很纠结,所以我觉得演员都很厉害,又要熬夜又得维持好体态和精神状态。如果我没睡好,我自己明白,第一,歌就不用唱了,因为睡眠对我唱歌很重要,加上《乘风》还得唱跳和组队思考,当然也未必每天都熬夜,但熬夜的几率还是挺大的,不是吗?
感恩拥有,不害怕失去
●戴佩妮7月14日先在台北举行《随风所遇》小型演唱会,最后一站会选在马来西亚。她表示明年才会办大型演唱会,并形容今年45岁的自己很有底气。
我把新专辑里的《随风所欲》,改成相遇的遇。疫情期间,每个人的心理交战都不一样,我希望借由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先跟歌迷老朋友小聚,找回一份熟悉感。而且,我不是随时可以上大舞台的人,我有种敬畏的心理,上越大的舞台,准备得要越多越充份。
会怎样形容现阶段的自己?我没去分析我自己,但旁人说我现在很松弛,整个人很放松,随心所欲,但幸好不是松懈。
我觉得,是因为有基础和底气,我才能这么松弛吧。我45岁了,没什么特别想得的,也不会害怕失去。我感恩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平常心也不是在讲假的。
我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告诉大家我现在的人生观,走到了什么阶段,但这是一个流动的过程。疫情期间,我跟很多人聊了天,自己跟自己对话,握手言和,而我想把这过程,都通过《随风所遇》音乐会和大家分享。
侧记:允许一切发生
戴佩妮6月回马录制八度空间《最好的我们》节目时,表示疫情至今还没回过家乡新山。“我4月有回马录音,那时适逢我生日,所以爸妈有特地上来吉隆坡。”她表示这趟回来也没时间回新山,“今年过年,他们有飞台北一趟,算是我们疫情后第1次重聚,那时感触很深,我都快哭了,但很开心看到他们还是健健康康的。”像她这样的女生,迷糊有时,感性有时,出道23年至今,已有11张个人、3张以佛跳墙乐团名义发行的全创作专辑,写的唱的都是自己的生活。或许正如《随风所欲》所唱,“我就是阵风,会自由来去,从来都不会杵在原地。”而她也允许自己,随心所欲、随风所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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