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中式药材店都用“堂”字为名,例如前来吉隆坡开设分店的北京同仁堂。原来东汉时期有个名医张仲景,出任长沙太守时,很多人死于流行的瘟疫,他便在办公地点救治病人,自称“坐堂医生”。后来的行医者为了景仰他,也盛行把自己的中药店命名为某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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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中式药材店都用“堂”字为名,例如前来吉隆坡开设分店的北京同仁堂。原来东汉时期有个名医张仲景,出任长沙太守时,很多人死于流行的瘟疫,他便在办公地点救治病人,自称“坐堂医生”。后来的行医者为了景仰他,也盛行把自己的中药店命名为某某堂。(但也不是所有的“堂”都是药材店,例如“忠义堂”是山贼营寨“贼窦”的聚会大厅,“大懒堂”是曾唱过粗口歌的香港饶舌摇滚乐团LMF的中文名,而“积善堂”则是本地殡仪馆——如果要带病人去“XX堂”药材店看中医不要紧,可千万别去错“积善堂”!)
我在吉隆坡半山芭成长,大街上的几间药材店与我或家人有些许渊缘。靠近巴士站的益生堂,东主的儿子是比我年长的中华辟智华小校友,后来一起筹办校友会,我三姐则曾为他的弟弟补习。当年有一班粤曲爱好者借用益生堂的后座玩音乐和操曲,过后更用其名成立“益生业余音乐社”。益生堂虽已结业,益生音乐社近年依然活跃,疫情前还不时举办粤剧义演。由药材店延续为剧社,也算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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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为食街路口前,有一间广安堂药材店,柱头上凸出来的“广安堂”立体大字十分显眼漂亮。曾有人寿保险公司租用里面做代理处,我二姐受聘为文员,和药店“太子女”成为好友。来此执药的病人会顺便帮衬买保险,保障自己打倒疾病长命百岁吗?过了为食街路口,则有广义堂药材店,东主的女儿是我Form 6的同班同学,还好没有人把它误称为山大王窦口的“忠义堂”。
半山芭大巴刹附近的广万山药行,其“太子爷”是我一名报界前同事。那一带其他药材店有回春堂和万春堂,寓意妙手回春和万花嬉春。依稀记得大街上还有一间大春堂,大地回春,当然不是台湾作家张大春开的。
市中心茨厂街街头成记酒楼对面的二天堂药行,是我小学老师的父亲开的。那个年代人们脑筋较单纯,看到这店名不会联想到“上天堂”去。茨厂街中段的建发药行现仍营业,我曾来此看中医治好咳嗽。斜对面玉壶轩酒楼同排的万和昌药材店,后来搬去何清园,有兼卖野味炖汤。同样从药行发展至卖滋补汤品的还有苏丹街的信兴祥参燕行,东主钱重正是书法家,后来开办靓汤餐厅。以前常听人说“汤药费”和“赔汤药”,原来“药”和“汤”的确“有拏有褦”,可以扯上关系的。
70年代中期我常带父亲到玉壶轩隔邻的杨鸿泰药材店看中医治疗高血压,那中医打正旗号说是发明“小金丹”之名医廖沛如的徒弟,名叫赖康元,名字似乎暗喻:有“赖”其高明医术,令病人安“康”复“元”。在杨鸿泰等待时,我常见到员工运用大铡刀把大块的药材切幼,及用小铜秤来称药材为病人执药,全店散发浓浓药香,形成一幅典型的药材店风光。如今许多中式药材店已转型,售卖大量食品和日用品,此番旧日光景渐不多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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