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书里的古人很遥远,那句床前明月光……这里的灯光那么强,熄了房间的灯,照进来的只会是路灯。若在香港,更是一夜霓虹放光明。
只因为李白诗句简单押韵,总算记得了那句。之后听蒋先生描述,李白处在一个好时代,若他是现今的青年,就会是飚车族泡夜店的哥儿了——他是千金散尽还复来。(老师教我们节俭,而今理财专家教的是分散投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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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时只知达文西那幅蒙娜丽莎的微笑,这没眉毛的女人在笑什么——是老公疼爱么?是肚子里刚怀有小宝宝么?或许天生一副温柔模样,脸上常带着轻微的笑意。只是没想到这画家还迷上解剖,甚至暗中偷尸解剖,这达文西的好奇心也太重了。难以想像画蒙娜丽莎的手与挖坟剖尸的手是同一人。诗情画意与血淋淋可以共存。
那个血淋淋割自己耳朵的梵谷,没想到他的爱可以那么大。他年轻时,曾经把自己的薪水拿去帮一个妓女,只因妓女要养好几个孩子(那时的妓女无法避孕)。薪水给了,还不够,他说要娶她。妓女并不风情万种,而是一身疲乏脸色憔悴(画作有她)。这位画家先生的爱,可以上到山顶,面目发光,超然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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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的还有他——苏格拉底。因为有人转告他,神说他是最聪明的人。他自个纳闷,不明白自己聪明在何处,老是要寻找比他聪明的人,结论是——自知无知才是智。他有此自知。他美丽而泼辣的老婆却随时会怒冲冲骂他一顿,还会提一桶水当众泼他,他比喻说:“打雷之后,总会下大雨。”他还说,贤惠妻子造就普通的你,恶妻让你多思考,造就一个哲学家的你。两人相爱一生不够,来生还要爱。这样吵闹奇葩的爱情,算是异数。
我们东方也有姓苏的东坡,天天把酒问青天。这些酒仙不知醉后行为如何——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我说,哎,童子睡得那么熟,敲了不醒就不吵醒。如今的酒徒哪有“敲门都不应”的宽容,不应想必就要破门,然后一番暴打。想想酒仙与酒徒的酒品,到底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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