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1日訊)國泰航空於今年5月爆出歧視風波,事隔兩個多月,再有中國網民投訴有機艙服務員向聽不懂粵語的乘客使用粵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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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泰航空客服回應稱,目前尚未收到與之有關的反饋,正在確認。
網民“傑尼龜廚”昨日在微博發帖,稱自己在乘坐國泰香港飛往東京的航班時遭空乘人員不平等對待,“全程粵語說話,就算我表明我聽不懂粵語也堅持說粵語。臉上很明顯露出不耐煩的樣子。旁邊坐的香港人,那個笑容天差地別。噁心壞我了。”
該網民又指:“還有女乘務員用粵語問話,應該是問我喝什麼。我字正腔圓的說:可樂。女乘務員用粵語說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然後她拿起可樂說coke。”
該網民提到,國泰航空已私信他,要求他主動提供聯繫方式,才會給他處理。“我稀罕你個處理結果。愛處理不處理。上次有視頻有錄音的事兒才過去多長時間,反正我這次不是有備而來,沒錄音沒視頻。只有航班號座位號,我不覺得會得到什麼道歉處理。我只能說我以後就用錢投票。”(香港明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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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们搞不清楚歧视的定义,陷入“泛歧视化”的泥淖,抹去合理的品质标准,就会出现荒诞的局面。
大马国民对“歧视”这一字眼,不感陌生,但要真正搞清楚何谓“歧视”,却不容易。
今年2月,宝腾公司发布生产部员工招聘广告,除了要求身体健全且非色盲外,也阐明应聘者的BMI须介于18至28之间。换言之,超瘦者和大胖子被排除在外──这算不算歧视?
另外,一些公司在招聘时设下须谙中文的条件,这是否构成歧视?
对于歧视的争论,往往夹杂情绪,我们不妨听听经济学家的理性分析。根据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加里·贝克尔(Gary Becker)的定义──当歧视者愿意放弃一定的利益,例如收入、利润、工资或享受,以满足他个人的偏好时,才算是歧视。否则,被指为“歧视”的行为,很可能只是合理的要求。
举例而言,当一名女性员的学历与能力皆优于另一位男性员工,但雇主基于自己的偏好,执意要擢升男性员工,就是一种歧视。因为,雇主擢升男性员工,无助于企业发展,相反还拉低了整体效率──雇主的利益受到损害,而这就是歧视的代价。
同理,若黑人应征者比白人应征者更有能力,老板却因为肤色因素而选择后者,导致业务受影响,就属于歧视。
然而,倘若上述男性员工的工作效率确实高于女性员工,能为公司创造更大价值,那么提拔他就属于合理决策,无关歧视。同样地,就黑人与白人应征者的情况而言,如果白人应征者更为优秀,那么雇主录用他,将可提高公司竞争力,也不构成歧视。
回到宝腾的“BMI条件”,若这项规定不是老板的偏好,而是为了提升效率,就不能算是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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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聘广告中的“须谙中文”条件,亦可用加里·贝克尔的定义进行检视。若该公司的业务不涉及中文,但因为老板是中文系出身,执意要用“谙中文”的人,以致该公司宁愿请一个谙中文的三流大学毕业生,也不愿意请“不谙中文”的精英,结果损害了公司的利益,这便符合加里·贝克尔所定义的歧视。但如果情况相反,聘请“谙中文”的员工能为企业带来利益,这就无关歧视,而是一个合理的要求。
现代文明社会注重公平,歧视不是好东西,可是若我们搞不清楚歧视的定义,陷入“泛歧视化”的泥淖,抹去合理的品质标准,就会出现荒诞的局面──成绩满江红的人可以上常春藤大学,因为拒绝他们等于“歧视”成绩差的人;体弱多病的人可以当警察,因为淘汰他们就是“歧视”体能欠佳者。
所以,下回再有人义愤填膺地控诉某某“歧视”,我们不可掉以轻心,应以加里·贝克尔的定义审视,以避免“歧视”概念被无限扩大,侵蚀了“合理标准”和“适当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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