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缝医〉
埃尔萨‧斯基亚帕雷利
把布当成她最爱写诗的纸皮
喜欢织布拼图的装饰游戏
从不掩人耳目,一身真丑癖
一只调皮的龙虾跳上伸展台,夹紧
在轮流上阵的柔仙小猫伸依
单凭一身避重就轻的功力
微口嚼饭、夹菜缓慢、不急交替
被摇身一变成了特别神奇的模范之体
淋湿精灵天使的表情,那般手艺
熟练拿起一把烘熨压暖布贴的秀气
散出一阵阵的浪漫香蜜
可怕勾魂却架不起那条长长的尾翼
她小若纤人可惜貌不惊人,这都没关系
为了一睹高堆血色腥味的奖赏礼
提前领走剩余的赌注运气
站上淡薄的高架跳台恐慌得让人脚踢
如同病人躺在手术台上被剖开肚子皮
毫无保留配合无感的裸露,多亏那份微凉麻醉剂
冰冻的感觉像穿了钩针编织受寒的镂空衣
层层寒冷风正刺中她的腹部赘肌
手巧绕过医生白绵绵的衣领,一起温暖体恤
两者之间坚硬不足的关系,湿手胆虚
等待串串花边伤疤痊愈直到脱线停役
在下一张体台拂袖前后——点缀标记的诗集
〈发力五遍〉
蜈蚣多得像你掉下来的长发
飘移这儿那里
因为全身赋着千只手脚的它
像卷发绑一地
分辨视力一弱弃而相互踩踏
串起穗条状踢
头发继承了蜈蚣的双倍跫扎
到处自由飞逸
淄发溜滑稀疏散发头上扁塌
极少梳理头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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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稿〉
尺短寸长的标准现实
剪断秽物堆里孤行的绳尺
插花艺术型的减重史
如同兼收并蓄般的插画师
针对节食的专业博士
慷慨大度地容纳味酸青芝
远如赤箭上插了丝絮
挑肥拣瘦但始终拒绝诩己
想标记一把匕首尖刺
几行简短有力被诅的祝词
填满那一张乱稿注释
白纸黑字凿成鄙陋的文字
看不惯某人共事模式
滥用那张正经八百的拗姿
无的放矢却美丽修辞
经过那张咧嘴说得多写实
随找个得意的箭靶子
只有偏离题材能尽情胡扯
一揪心疼丢弃的奢侈
未能投足二十把五寸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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