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明显是出在台面上的政客,只要他们不再言出极端地带风向,我们相信民间的这些“极端言论”很快就会消停,只是在对政权的贪婪、对选票的渴望下,那些人会愿意“收口”吗?
也许华人对于伊斯兰党领导,诸如主席哈迪阿旺或者署理主席端依布拉欣的言论,持有较为不全面或者有点偏激的看法,但却仍远没有宋明家在其文章《华人很极端》里头形容的,那是“一种恶意渲染和宗教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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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明白作者用这标题和前部分带着“刺眼”的句子,其实也是一番苦口婆心,用心良苦的希望国内各种族可以睦邻友好,这也是他“卑微的愿望”。
也诚如作者所言,“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孤岛;不管肤色如何,每个人在马来西亚这个大家庭,都需要相互扶持和爱护。”,而“我国出现如此极端的分化,以及马来人华人彼此间出现如此严重的相互敌视,对整个国家来说,是个毁灭性影响。”
事实的确如此,可是要搭建相互信任的桥梁却谈何容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度需要数载建立,却是可以在一个瞬间尽数毁灭的。而不幸的,我国有着太多这类拆墙毁桥的政治领袖了。幸运的是迄少在今天,民间的各种族还是可以互动互助的共同生活,只是这样的和谐还能够维持多久,则无人可以预测得知。
我们都记得行动党曾经在1990年、1999年与2008年三度和伊斯兰党合作,但不善忘的话,我们也应该记得那是聂阿兹掌权的时代,是伊斯兰党以最温和面貌呈现其治理方针的年代。继续不善忘的话,我也明确的察觉到,伊斯兰党在聂阿兹于2015年2月去世后,产生的激烈的改变。
讲述这个小历史,笔者要表达的一点,就是事情会发展到什么一个地步,并不会是突然发生的。华人对伊斯兰党到对伊斯兰的观感,其实是和伊斯兰党的治理方向,及其党领袖的发言息息相关,脱离不了关系的。
在聂阿兹时代,国内华人普遍上对伊斯兰党的态度,虽然说不上有太喜欢,但也有不少华人会在谈话中,讲到面对巫统的霸道政策时,会选择投票给伊斯兰党来挫一挫巫统气焰的看法。由此可见当时的华人并不是像今天这般会出言“侮辱”对方的。而这也不过是10年前,聂阿兹去世之前的事情。
今天华人会讲出诸如“包头”、“切掉”、“72处女”等具“侮辱”性的字句,笔者更大程度认为这是来自对伊斯兰党在其执政州属,所施行的一些“极端”措施引起的。诸如衣著限制等等,也许对伊斯兰党或者穆斯林而言,这些都是很理所当然的事,可是其他种族包括华人来说,却是“极端”,甚至也可以用上“侮辱”的感受。
打从建国开始,国人都是一直生活在相互包容的世俗状态。可是在一些政客不断操弄伊斯兰国的课题下,结果为了选票而出现了相互倾轧,纷纷趋向更宗教化的呈现,终于导致了今天的情况。基层的华人马来人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从前老一辈的华人有时虽然不悦,但没有管道也不懂马来文,所以也就止于咖啡店内的批评;但今天是年轻人的网络世代,他们选择了在网上写下发泄式的文字,才会铸造了一个看似分裂的氛围。
是谁让华人变成,或者看起来“极端“?
问题明显是出在台面上的政客,只要他们不再言出极端地带风向,我们相信民间的这些“极端言论”很快就会消停,只是在对政权的贪婪、对选票的渴望下,那些人会愿意“收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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