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隆坡19日讯)唱红《故乡的云》、《望天》等歌曲的文章迎来出道40周年,将于11月8日在吉隆坡Mega Star Arena举行《365/40周年时间旅程流行交响乐演唱会》。他在发布会上演唱《三百六十五里路》,表示今年的40周年专辑将由马来西亚音乐人黄汇雯制作。他坦言开唱的压力巨大,一度考虑放弃,感恩有阿水黄得伟与妹妹黄汇雯在背后支撑,并提到将与黄得伟合唱《相思河畔》。郭美君也赶来站台,并期待在演唱会上与文章一同合作。
文章是印尼华侨,曾在马来西亚槟城念小学和中学,5月曾在柔佛笨珍举办《文章365追梦的我▪管弦乐演唱会》。他表示自己的音乐创作旅程从未一帆风顺,但他从不言弃。他表示粉丝在社群媒体上的留言常常鼓舞了他,他在全球各地成立的“文章路友会”汇聚多地歌迷,热烈邀请粉丝前来吉隆坡,一同参与这场音乐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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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表示这次演唱会将是他音乐生涯的新起点,希望能够一直从马来西亚唱到海外,将其带向国际舞台。他也强调了回馈社会的重要性,演唱会部分收益将捐给PKKII大马大爱脑伤症儿童基金协会、Rescue Union Malaysia以及阳光慈善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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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年的6月份,看了2016年的电影《天才捕手》(Genius)。虽然有些剧情已在预料之内,但还是有被打动。电影中有一幕,编辑对作者说:“我一直担心自己的编辑会使你的作品走形,你最初的作品,到底是不是最佳版本……”编辑的沉稳、善良和耐心都展现在电影中的编辑身上。然而当他遇上一个与他性格差异非常大的年轻作家时,两人之间莫名擦出了一种很奇妙的化学作用(化学作用是我乱用的)。两人有过很好的默契,也有过冲突。但是如果编辑与作家之间没有过这些,大概是无法真正看透作品和对方的,或是也只能了解其作品而不是人。至于为什么非要看透呢?如果时间许可的话,我还是想完全地了解其书和其作者,这样无论是在修改、校对、寻找设计师的过程等,都能知道对方想要的风格和方式,虽然不一定可以完全准确地抓到其风格或是配合对方。
制书路上一关一关地闯
编辑与作者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常会在一些场合不经意间遇到一位作者,曾开玩笑对他说:“我觉得你很阳光,不像我那么阴暗。”自己已知暂时不会是100分的编辑,但编辑过程中,有遇过尽责的作者,或许用尽责一词并不恰当。他们并非罔顾出版社的出版计划,他们很用心地在打书,每个用心打书的瞬间,都让我在心里感谢了一次又一次。然而,当在书中的版权页的责任编辑一栏,置上自己的名字时,突然有天在思考:作者与编辑的关系,到底像什么呢?我们从原本的互不相识,却因为工作的关系而认识到对方(除非是之前就认识)。在那一片互不相识的空白里,该放入什么或不该放入什么?
曾认为作者就像是各种不同的罐头:凤梨罐头、沙丁鱼罐头、龙眼罐头、午餐肉罐头、扣肉罐头……每个罐头的类型都不同,所以打开的方式也不同。而我是那个开罐器。需要用不同的方式打开:沟通,调和、慢慢地把距离拉近,但又不能太近,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试过与不同的作者都用电话沟通,通话中透出语气的稚嫩、急促,担心作者不明白自己的表达,害怕显得自己的不称职。曾为书本的封底文案和书本简介修修改改,句子优美而有语病,不行。句子没语病却不优美,也不行。也曾为了一本书的书腰,在公司办公室和作者与设计师以通电和讯息的方式讨论了许久,因为不是实体沟通,情急之下也在草稿纸上画上书腰的雏形,拍下后发给作者。制书的路上,曾经历过一些无法配合的时候。也有忙得焦头烂额,公司门外都黑暗一片,同事们都回家了,只有自己房内的灯还亮着的时候。但回归一开始的任务和初衷,就是想尝试一关一关地闯,最后把这本书完整而不违心地做出来吧。
原以为书本制作结束,编辑就能功成身退了,但还是会有书本的行销和各种后续。即使这一切都结束了、原以为和作者的关系也就这样结束了,但是看到作者的下一本新书出版,即使不是责任编辑,还是会为他感到开心,还是会分享和宣传。这可能是编辑不置身之外的关心吧。
我感觉自己应该是个生锈的开罐器,可能也不锋利,可能偶尔也会故障,但最终还是会慢慢地、用适当的方式,把所有不同的罐头都成功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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