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们其实都在铺满“悲智双修”的机会里跌撞成长。回到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我们要治愈自己也要能同理自己的过去,慈悲自己的遭遇,认清楚因果和缘起缘灭,然后能放下过去回到当下才是最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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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中二开始持咒,学会了“光明真言”后只懂得背起来。直到17岁遇上亲人往生,才算真的好好用上。自此之后,遇到死亡疾病,心里感到无助、恐惧时,至少能靠念咒集中心念,将情绪转向善意祝福。把无能为力转为心有余力,兑换心安。慢慢的,咒语就变成了自己定心剂。你说是我注入了力量于它,还是它加持我?我想也许已经二合为一。连发恶梦也念“光明真言”,应该就是到达潜意识了。念咒也许就是除父母薰陶以外,在我成长历程中自己结下的佛缘。
听过了很多但一知半解,找师傅“讲经说法”的内容也要找到跟自己的吸收节奏、生活语言比较并行的才行。比较倾向佛言佛语的,缓慢说解的,听到好像不怎么过瘾,有些又很难点到、牵连到既有的活着观念。只能说我是顽强众生,难以调伏。直到遇到KK手传香港了一法师讲解地藏王本愿经的CD,我才发现原来“佛法”可以挺好听挺过瘾,像一个DJ在我耳边讲经说法。记得当时我跟Jack叶朝明还兴致勃勃一起助印“了一法师”的讲经CD,非常热切。只能说广东话总是比较传神和“盏鬼”。至今,听了一法师最让我觉得感恩的是她调教了我看待因果的方式,以及提供了我看佛经的基本逻辑、概念,给了我更多连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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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一年级报到日,穿着蓝裤白衣,兴高采烈地牵着我的手步入校园。
学校礼堂里,一到六年级的学生与家长齐聚一堂。第一场讲座的主持人是一位教育局官员。
话音刚落,她便语重心长地提醒家长和学生,要注重学生的品行(sahsiah)和纪律(disiplin)。她强调,教育部和学校系统会详细记录学生的行为分数,做了好事会被记录,犯了错也逃不过记录。她甚至列举了各种违反纪律的处罚方式。同时,她不断提醒家长,孩子必须按时上课,不可随意缺席或请假。
也许是去年的学生出席率不理想,让教育部和学校忧心忡忡。但教育部与学校是否应该反思,为什么孩子不愿意来学校?学校的任务,不正是设计更有趣的活动,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吗?为何学校解决问题的方式,像是在学生背后举着枪,逼迫他们上学呢?
听着这场长达一小时的演讲,我不知翻了多少次白眼。学校究竟有多怕孩子?为什么学生的第一天,迎接他们的却是这么多负面的预设?
新生的到来,不该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吗?他们的加入,不正是为学校带来新气象、新活力的机会吗?可现实却是,学生还未正式踏入校园,便已被层层戒备与防范对待,仿佛是潜在的罪犯,需要时时训导与监管。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看见孩子?他们是独立而完整的个体,不是任由成人按自己意愿塑造的黏土。
儿子听着冗长的马来语演讲,似懂非懂。最后,他用稚嫩的声音问我:“妈,为什么他们要丢掉学校?”
我一愣:“丢掉学校?官员没说要丢掉学校啊!”
“可是我听到 buang sekolah!”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误解了“buang sekolah”的意思。我心想,是丢掉学生,不是丢掉学校!面对一个刚入学的孩子,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其中的含义。怕给他增添心理负担,我只能轻轻一笑,转移了话题。
我不确定其他学校的报到日和迎新日是否也是大同小异。如果真是这样,我想问一句:学校,你真的这么怕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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