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錯話不可恥,政治人物哪有不說錯話的?敦馬的“失言錄”都可以結集成冊出版成“馬語錄”了。所以勇於面對,知“錯”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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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可敏的口才便給,辯才無礙,一個人可以抵得上幾十個行動黨議員。當年剛從臺灣回來,無意間看了他的政治演說視頻,那真是一個了不得、不得了,總覺得他能與臺北的李敖,或與北平的王朔打成平手,頂多輸一個馬位。
早些年我在臺北因工作需要,也經常上臺演講、說話、吹牛,當累積越多經驗就越覺得說話是一門高深藝術。有時,你根本不曉得臺下聽眾的背景,所以得不斷試水溫,看反應,隨時調整節奏、抑揚頓挫、修正課題、穿插笑話;否則,說深了,臺下睡得東歪西倒;說淺了,自己老覺得自己沒學問;說長了,又像老太太又臭又長的纏腳布。所以言簡一賅,聽者鬨堂大笑收穫滿筐,還能餘音繞樑三日不絕,才是一場成功的演說!
但倪可敏的口才再好,還是有把話說偏,喝白開水嗆到的時候。上週,他為彭亨“柏朗埃補選競選行動辦公室”主持開幕式時,可能“太嗨”了,不假思索的把國陣與伊斯蘭黨(參加補選的兩政黨)比喻為林青霞與沈殿霞。他說,兩位都是霞姐,但他寧願選擇美麗的林青霞(國陣),也不選擇肥胖的沈殿霞(伊黨)。倪可敏大概是想來個“兩女(黨)相權取其輕”以博君一粲,可惜比喻失當,而且也不太好笑。
兩位影星都曾經為華人社會帶來無限歡樂,各有自己的“粉絲”,所以這次用體重與相貌去將兩人稱斤論兩,很失禮且引起很多人不開心,這回算是踢到鐡板了!
我相信倪可敏不是故意去尋已故的沈殿霞開心。因為演說者在講臺上說話時不宜停頓,這會掉氣勢。所以(如果不備講稿)必須“話趕話”,越說越興奮,一句接一句的脫稿演出,但如此一來就可能把不該說的話,當做順口溜地脫口而出。於是乎弄個“林青霞與沈殿霞之論”。雖然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婁子就這樣被捅個洞了!
這事,實在不算太大的事,倪可敏不必多做無謂的辯解,最好的解決的方式就是誠摯的對自己失言道歉,以免夜長夢多,話題一旦無限衍生,最終演變成倪可敏“物化女性”,就代志大條了!
何謂物化女性?大白話解釋就是指把女性當成物品而不是當人來看待,單純以物質當指標(如身高、體重、外貌)來評價女性,而不是從精神層面(道德、人品、內涵)做評價,所以倪可敏對女性(或沈殿霞家屬)的道歉別拖拉,趕緊趕上趟,以免被人扣上“大男人沙豬主義”的大帽!不道歉也行,說不定拖幾天事情就過去了。
其實說錯話不可恥,政治人物哪有不說錯話的?敦馬的“失言錄”都可以結集成冊出版成“馬語錄”了。所以勇於面對,知“錯”近乎勇。
在大馬當政治人物很爽,說錯話吹大牛都不必負言責。舉例一,兩個月前,傅芝雅曾說:“136令吉30仙可以買到許多糧食,誰說200令吉不可以?別說謊!”原來外界傳說:“民間有疾苦”是百姓在說謊。
不知民間疾苦的不只傅芝雅,古今中外都有。中國晉朝時,有回閙饑荒米價貴,百姓無粟米充飢,晉惠帝司馬衷曰:“何不食肉糜?”(沒飯改吃肉粥);有人告訴法蘭西末代皇后瑪麗安東妮:“百姓沒麵包吃”,“那就叫他們吃蛋糕吧!”看來傅芝雅是延續前人的智慧。誰教今天的小老百姓非米不吃,而且還要吃國產米,依稀是現代版的“不吃周粟”!
舉例二是“吹大牛”的。有人說:“大馬工資低,留不住人才。”這何難之有?發展高科技產業,如航太、火箭埸(不是火葬埸)、AI、電動車……,員工就能領高薪,怎會留不住人才?也是,辦法是人想的,牛皮是用嘴吹的!我就怎麼沒想到?難怪別人當部長,俺搖筆桿!
之前,前朝或前前朝部長的“發展飛行車論”、“教育改革重點穿黑鞋論”(不必常洗鞋)、“有2萬多名印度阿三排隊申請MM2H(VVIP)論”、“全國各州興建賽車埸論”……,這些建議全都不靠譜,一比之下,倪可敏的“雙霞論”只是失言,算不上捅婁子。
內閣部長與國會議員諸公的重責大任是以民為本,把國家帶向有希望的未來,不要整天烙大餅、畫藍圖、拼選舉;話說了就信守承諾,國家藍圖與目標必須劍及履及,一旦訂了就去執行。柔佛蘇丹依布拉欣陛下不是說:“朕是大馬人(人民)優先”?
這些年來我們受夠了不著調的政治人物,沒有效率的公務員(外資怨嘆大馬的繁文縟節,首相很失望),適可而止吧,我們怕了“清談誤國、畫餅充飢”頂戴花翎的高官,還有尸位素餐的公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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