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是,教師和受害者都沒有舉報霸凌事件。教師害怕成為新的攻擊目標,而受害者則害怕因為舉報霸凌事件而遭受更嚴重的折磨。
那溫和維諾希妮是擁有活下去的一切理由的兩個年輕人。他們都是印裔。兩人都擁有光明的未來,但他們的生命卻在神秘的情況下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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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成年人之間沒有任何聯繫或家庭關係,但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的家人都在等待致死他們孩子的答案。為什麼當局對這些調查一拖再拖?
在他們去世多年後,他們的父母仍被矇在鼓裡。他們和他們的家人該何去何從?為什麼很難從當局得到答案?責任何在?我們能從他們的死亡中學到什麼?誰對他們的死亡負有責任?我們怎樣才能使社會對所有人都更加安全?
很可能還有其他人在類似情況下死亡,但這兩人的死亡受到了公眾的強烈關注,因此被單獨挑出來。
這兩個年輕人都是在人生的黃金時期遇難的。他們都在接受教育以便為社會做出貢獻,獲得必要的技能,改善他們未來的職業前景,並幫助家人。
第一位是來自檳城的那溫,2017年去世時年僅18歲。據稱,他曾在深夜被學校霸凌者襲擊。白天,那溫在一家商店打工,以維持生計和賺取額外的零用錢。他對大學生活充滿期待,並即將前往吉隆坡,開始人生的下一個階段。
那溫的朋友和以前的老師說,他是一個安靜和天性善良的年輕人,但他經常成為霸凌者的目標。這就引出了一個問題:我們的學校是如何處理霸凌行為的?有許多指控稱,校園霸凌現象十分猖獗,而且令人震驚地呈上升趨勢。
任何被認為與眾不同的人或表現出女性特質的男孩都會受到嚴重的嘲笑。在那溫案中,這種嘲弄蔓延到了他的私人生活中。他的兩個前施暴者已經離開了學校。
可悲的是,教師和受害者都沒有舉報霸凌事件。教師害怕成為新的攻擊目標,而受害者則害怕因為舉報霸凌事件而遭受更嚴重的折磨。
上個月,5名殺害那溫的男子獲無罪釋放。那溫調查行動聯盟(NAIL)主席阿倫多拉沙米說,那溫的家人接受了高庭法官拉茲哈密的判決,即檢方未能證明所有5名被告的初步證明。
據稱,那溫和他的朋友普列文在武吉牛汝莪的加基武吉路(Jalan Kaki Bukit)買漢堡時,遭到5名被告的毆打。普列文僥倖逃脫,那溫後來被發現昏倒在草地,傷勢嚴重,包括背部燒傷和鈍器插入肛門的痕跡。
拉茲法官說,法庭發現證人證詞相互矛盾,而且檢方未能確定那溫是死於屍檢報告中所述的“頭部鈍器擊傷”,還是死於現有疾病。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治療那溫的醫生沒有被傳喚出庭作證。
此外,拉茲還說,普列文因在事件發生後不久向警方提供的證詞與他4年後提交的證詞自相矛盾。拉茲補充說,警方未能公正地調查這起案件。他說,檢方也沒有傳喚其他確鑿證人來支持普列文在法庭上的證詞。阿倫說,家屬將對檳城醫院和警方提起民事訴訟,因為他們在審判中沒有出示必要的證據。
另一位本可避免死亡的成年人是維諾希妮,她是馬來西亞北方大學(UUM)會計學學士的大二生。她的室友于2022年5月在她的宿舍發現了她的遺體,當時學期剛剛開學一週。在冠病大流行導致的封城之後,維諾希妮期待著重返校園。據稱,她是觸電身亡的。
10月3日,亞羅士打高庭諭令警方和聯邦政府在14天內將醫療、化驗、警方報告以及在調查維諾希妮死亡事件過程中拍攝的所有照片交給她的家人。
維諾希妮家屬的律師馬諾哈蘭證實了亞羅士打高庭的裁決,並表示法官瑪哈佔已允許維諾希妮的父親西華古馬提出的文件申請,以準備就其女兒的死亡提起主要過失訴訟。
如果這兩個年輕人出身顯赫,結果會不會不同,速度會不會更快?
或者,所有大馬人都被這個需要緊急改革的系統和如何展開調查的方式所辜負了?相關部門解決這些嚴重問題的政治意願何在?
Mariam Mokhtar: Did T. Nhaveen and S. Vinosiny die in vain? Where is the accountabi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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