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佚／屠妖節，可以聽哪些歌？

8月中，因工作出差的關係，我再次踏上了前往印度的旅途，於是利用職務之便，訪問了幾個當地人有關屠妖節的歌曲有哪些推薦，對方先是眉頭一皺，疑惑地看著我說道：“我不知道，在這樣的特定時期，沒有所謂的‘屠妖節歌曲’，但不管走到哪裡，都可以聽到能快速讓人融入節慶，或類似性質的音樂。”

這答案令我非常詫異。對於我那些關於屠妖節歌曲歷史脈絡的大問題，見對方沒什麼話要說，我愈說愈氣弱，最後兩人盯著彼此，場面一度陷入沉默的尷尬局面。為了緩解氣氛，對方點開Spotify，向我分享了他的屠妖節歌單，有〈Shri Margabandhu Stotram〉、〈Shiva Mantra Ghanapaatha〉、〈Shiva Panchakshari Mantra〉、〈Nirvana Shatkam〉、〈Chandrashekhar Ashtakam〉等等。單從歌名來看，有幾個關鍵字值得注意，比如“Shiva”（印度人相信印度音樂由溼婆神Shiva所創造）和“Nirvana”，由此可見，印度音樂具有豐富的宗教情懷。

在播歌的過程，我只能從純聽覺的角度聽那些歌，站在完全不清楚背景脈絡，也不懂歌詞大意，我發現那些對當地人饒富意義的歌，若是拿掉文化脈絡，抽離語言與時代賦予的集體情感，純就聲音而言，仍然給我很大的震撼和刺激，讓我對“印度音樂”這個題目有了更大的興趣。然而，兩人並肩坐著，聽著“較為嚴肅”的音樂，一時拘謹無話，杵在中間的手機讓整個場景又變得尷尬。

回國後，我向印裔同事問了相同的問題，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加大了我採集資料的難度，但我還是在網上找到幾首與屠妖節有關的歌曲，如〈Aayee ab ki saal diwali〉、〈Lakhontare aasman mein〉、〈Aaji divaali aa ji divaali〉和〈Diyajalaao Jagmag Jagmag〉等。先說聽後感，歌詞題材大抵逃不過向神明祈求富足的光明，曲調悽婉悲傷，歌聲時而低迴婉轉，時而綿延悠揚，韻味悠長，跟現代屠妖節廣告裡那種載歌載舞、熱鬧不已的歌曲（比如〈Kondaduvom Semmaiyaga Kondaduvom〉；2023年）形成很大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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