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實驗都會揭露更多他方世界的狀況。例如《阿彌陀經》說阿彌陀佛是無量光,而阿彌陀佛4字果然是所有神聖文字之中亮度最強的,甚至在“藥師佛”3字不只看到亮光,還嗅到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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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嗣涔教授有一段因緣,就是在大學畢業後參與他的超能力實驗長達三四年,正好經歷其中一個重要的轉捩點。
1987年,臺灣國科會主委陳履安召集科學家研究超能力,臺大電機系李教授為其中一位。陳履安介紹他先練一套“禪密功”,竟能很快“得氣”,李教授因而一頭栽入研究。
他開暑期班訓練兒童手指識字,許多小孩成功開發出超能力,最珍貴的是有一位真正的天生超能力者來參與,從此兩人長期合作,開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旅程。
我恰逢其盛,大學畢業後又回校上了一學期李教授的“人體潛能專題”,瞭解李教授的研究脈絡,後來以牙醫兼科幻作家的身份成為實驗觀察員,參與每次在週日下午在校內大型會議室長達四五個小時的實驗。
有時很多小孩,有時僅一兩位,他們在正方形小紙上用不同顏色的筆寫字或畫圖案,折起後混合,實驗者和受試者都不知會抽到哪一張紙,稱為“雙盲實驗”,小孩將折起來的紙放在手心,嘗試看到裡面的字。
為了避免作弊,有的小孩矇眼,而前述的天生超能力者“小舞”則將拳頭包在攝影師換底片用的黑色布袋中,她能力高強,通常很快就會看到紙上的字和顏色,她中文不好,因此如果寫的是中文字,她就將它當成圖案描繪出來。
1999年8月的下午發生了一件影響實驗走向的大事,當時小舞看不見某張紙上面的字,反而看到很亮的人影,而其他紙都沒有這種現象,也是實驗中第一次出現這種現象,結果打開一看,是個“佛”字。
後來李教授開始測試各種“神聖文字”(各宗教文化的神祇名字或符號,並用不同文字書寫),混入普通的文字中,並且設計一臺機器,每當小舞接觸神聖文字並看到光時,就請她調整儀器模擬看到的光線強度,儀器旁邊就會顯示讀數。
每次實驗都會揭露更多他方世界的狀況。例如《阿彌陀經》說阿彌陀佛是無量光,而阿彌陀佛4字果然是所有神聖文字之中亮度最強的,甚至在“藥師佛”3字不只看到亮光,還嗅到藥香。
李教授將研究寫成書本,這個震撼發現在次年的第二本書《難以置信》提及,5年後的第三本書《難以置信II》又詳述接下來的發現,兩本書中的事件我幾乎都在旁目睹,十分精彩。
李教授後來擔任臺大校長,不得不暫時中斷研究,直到2020年出版第六本書《撓場的科學》,才知道他當年跟我提過蘇俄研究者的“撓場”理論已經被實際應用了。
實驗還在繼續,不知道最後會走到什麼地步呢。(完整版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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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西马的峇峇娘惹被迫纳入华人族群,Sino人早在英国时代就享有土著特权,大马建国时也不得不同意。然而1982年“沙巴之子证书”被冻结后,Sino的华人姓也令他们面临了身分危机。

身为沙巴人,小时候觉得很困惑,课本说华巫印三大种族,但我们身边的土著不是马来人,也很少印度人。本书作者跟我有相同困惑,且他的身分——Sino(华人原住民混血)——让他更想好好研究自身的族群。
这本在台湾得过两个论文奖的著作,讯息量十分庞大,我边看边回想从小经历过的沙巴历史。
联邦政府建构的国族想像,将国民纳入“华巫印”3个框框。但沙巴历史轨迹跟西马十分不同,打从英属“北婆罗洲”就没有西马那种华人械斗,英国建立法令确立原住民土地继承法、引入客家基督徒开发土地、承认Sino族群、各族混居并通婚是常态。因此当西马政客将他们的概念带来并制造对立时,令沙巴汉十分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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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自1960年代同化西马原住民,以“融入主流社会”,否则只能享有少数特权。然而沙巴受英文教育的原住民和混血儿,早在同意加入大马时已建立本地民族主义,避免受到西马同化。因此根据宪法,大马土著分成三个独立的系统:马来人(西马)、Sabah Native和Sarawak Native。
巫统为了提升代表权,提出bumiputra概念,将非穆斯林土著也纳入,形成多数。同时,联邦积极试图将非马来人、非穆斯林的“沙巴之子”(Anak Negeri Sabah)马来化,造成沙巴政党和国阵数十年的拉锯战,沙巴努力避免“西马化”而受尽压制,沙巴之子也在不断修改的土著定义下设法保住土地和权益。
宪法定义只要母语是马来文、穆斯林,且实践马来人习俗,就符合成为马来人,无关祖先来源。沙巴之子为了避免马来化,选择加入基督教,或将民族碎片化——建立更多族群(不要将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的概念)。
相比于西马的峇峇娘惹被迫纳入华人族群,Sino人早在英国时代就享有土著特权,大马建国时也不得不同意。然而1982年“沙巴之子证书”被冻结后,Sino的华人姓也令他们面临了身分危机。
有的Sino早已buang siang(舍弃华人姓),融入原住民,有的在1970年代伊斯兰化政策中舍姓,有的坚持华人姓并维持双重文化。作者于是反问:“谁说文化认同不能改变,不能重叠?”
很多西马华人无法理解“拥有华人姓的土著”;华人也无法理解马来人的南岛民族思维——祖源不重要,习俗决定种族;马来人也无法理解华人为何不愿“融入”。其实解方显而易见,就是建构多元种族、互相尊重的社会,沙巴早在大马建国之前就做了示范,西马政客应该停下脚步,向沙巴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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