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州还是联邦朝野政党,必须在议会内认真问政,无论在朝还是在野,都要表现出专业问政的态度,党必须鞭策和管理好本身党员,证明本身的实力和素质,这样选民才不会每每都必须从“烂苹果中做选择”和“含泪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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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5名土团党国会议员宣布支持首相安华和团结政府,却维持党籍和保住议席,政党只能纪律对付,别无他法。有关是否检讨反跳槽法,以便能堵住法令的漏洞,制止再有议员能够利用同样手法改变立场的讨论,一度十分炽热,但是始终没有结论。
在上述5人之后,政坛更传出会有更多的土团党议员转为支持安华,以便取得政府的选区拨款。不过,至今未有进一步的动静,相信传言已经不攻自破。然而,霹雳州却继续有执政党议员声称,有反对党议员准备支持州及联邦团结政府。
其实,霹雳州已经制定了反跳槽法,政坛还是不断传出类似谣言。州法律是跟随联邦法律,可见法律的漏洞没有被堵住,政治人物会不断用这样的手法,来动摇敌对阵营的军心。
2009年的霹雳州宪政危机的发生就是因为议员跳槽导致的,霹州可说是最频繁有议员变节或不时传出议员变节传言的州属,其中一个原因是朝野的州议席经常处于悬峙边缘。当霹雳州团结政府成立后,朝野的席位分别是33对26,几乎每几个月,朝野都会传出“变天”的传言。州政府需要不断辟谣,以致无法专心治理州务。在野党也给人不团结的印象。
除了霹雳州,目前已经制定反跳槽法的州属包括雪兰莪、槟城、玻璃市、森美兰、吉兰丹、砂拉越、马六甲和沙巴;换言之,仍有4个州未实施反跳槽法。联邦反跳槽法第6条为州政府或州立法议会提供了一个途径,通过修改州宪法,在获得州元首或统治者同意的情况下,实施跳槽禁令。
无论如何,修宪的通过需要在野党的支持,否则难成事。以彭亨为例,由于州政府委任议员的程序,还未得到团结政府和国盟双方的认可,加上州法将套用存有漏洞的联邦法,彭州国盟短期内不会同意彭亨反跳槽法。如此的拉锯其实对双方并无好处。
国盟有此想法不难理解。但是,他们的困境是当年反对为反跳槽法设下严格条例,结果现在“自食其果”,当慕尤丁提出检讨并修改反跳槽法,就被团结政府打脸。
公正党署理主席拉菲兹就说,如果现在开放修改反跳槽法令不知道需要耗时多久才能通过,认为各政党应该修改各自党章防堵目前反跳槽法出现的漏洞,尤其是土团党。负责通过反跳槽法的前法律部长旺朱乃迪也持同样看法。他们的言论虽有推卸责任之嫌,然而,仍获得一些政治分析的认同。他们认为,“漏洞”尽管导致法律存有瑕疵,却是“民主”的,因为议员可以行使自由投票权。所以是否有必要检讨和修正法令,政界和政治分析的意见是分歧的。
反跳槽法的“漏洞”是有关第49A条中“政党变更”的定义,排除了两个事项即被政党开除和在议会投票不跟随政党指示。因此当国会议员只有“退党”或“不再是党员”,才会失去席位。如果土团党五名国会议员中的任何一人被开除,则将可以自由地加入另一个政党而不会失去席位并参加补选。同样的,他们在议会中不按照党指示投票,或者“变更”立场,也不会失去党籍。
在反跳槽法生效之前,行动党和诚信党就已经修改党章,巫统则在去年大选后跟随修章,制止本身议员跳槽,一旦变节就会被对付。不过,土团党和伊斯兰党并没有如此打算。有政治分析认为,强而有力的反跳槽法,对反对党来说没有什么效果,反之有利于执政党,当“变节”是由执政党所策动。
如果我们检视国内一直以来发生的议员跳槽、政党变节等事件,包括2009年霹雳宪政危机,和2020年“喜来登行动”,以及沙巴政权危机,诱因不外是权力和金钱。如果我们的政党和议员思维不变,再严格的法律,还是有“漏洞”可以跑。
如果团结政府给予反对党公平拨款,那么土团党议员相信没有借口“转变立场”。土团党和伊斯兰党可以不必修改党章,他们可以做的是要求团结政府和他们签署供应及信任备忘录,就像当年依斯迈沙比利和希盟的做法。
此外,无论州还是联邦朝野政党,必须在议会内认真问政,寻求共识制定更多有利于促进民主发展的法令和政策,停止一切无谓的争吵。任何政党无论在朝还是在野,都要表现出专业问政的态度,党必须鞭策和管理好本身党员,证明本身的实力和素质,这样选民才不会每每都必须从“烂苹果中做选择”和“含泪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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