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兆远9日讯)她们是一群“师奶”,有自己的工作,当中有担任老师的,有经商及务农的,更多的是家里的“总管家”,每天都需忙碌打理家里的大小事务,但只要村里有人家办丧事,她们都会抽出时间,义务负责丧府在居丧期间的每日三餐,用行动来表达邻里之间的关怀,更为丧府省下一大笔的居丧膳食费。
说的这群“师奶”,就是曼绒莫珍歪新村泗义兴义工团。她们为丧府义务准备膳食的善举已持续了逾10年,赢的了村民的赞赏,更被形容为是村里的一群“活菩萨”,无私地为村民奉献,更传承了新村居民之间的互助精神。
从接洽召集采购到结帐
杜昌美“一条龙”全包
泗义兴义工团的灵魂人物是中学老师杜昌美,她一人负责了接洽、召集义工、采购食材或食物、安排每日菜单,以及事后的结账工作(采购开销),做到“一条龙”的全包服务之外,更是账目分明,以维护义工团公信力的金字招牌。
成立源于义煮省大笔费用
杜昌美老师在受访时说,成立义工团的源起,是因为多年前,她家里办丧事时,获得村民义务协助煮食,结果发现可为丧府省上一大笔的费用,而且每日吃的食物也更健康及多元,实实在在地给丧府带来很大的帮助。
“在这次之后,我就召集村里一群志同道合的‘师奶’们商议,提议成立一个义工团,用行动来服务村民,结果获得了同意。”
她说,在刚成立时,首要面对的问题就是,要有购买锅具及碗盘等的经费,而且还要找个“临时厨房”才能成事。
彭庆福借出住家当“临时厨房”
“我代表向村里的泗义兴提出这项建议,结果马上获得同意,除了捐助经费之外,泗义兴的顾问彭庆福更无私地把住家借出,充当煮食的‘临时厨房’,结果一借也就十余年了。”
问及杜老师,在义工团成员里,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工作,那么该如何协调每一次的人手问题时,她回应说:“义工团里共有二十多人,每当接到工作,我都会在群组里通知:‘开工啰!’,而成员们就会自行调配她们的时间;同时,大家互相协调,在不同的时间前来帮忙。”
她举例,如在周一至五,她需要教书,因此每当接到任务时,她就会先跟丧府家庭成员接洽,了解具体的安排,如每日要安排多少餐、每餐要多少样菜、每餐开多少桌及需准备多少天的食物等,接着就只需要通过电话遥控,如向巴刹订购菜和肉、安排载送食材及安排人手煮食等。
“事实上,采购食材及安排人手煮食等都不难,最难的是安排每日每餐不同的菜色,这是令我们最头疼的问题,若是居丧5天,每天安排三餐的话,5天就是15餐,因此,要在15餐中,都安排不同的菜色,就相当考功夫了。”
比找酒家省一半开销
主家凭心意回赠红包
杜昌美说,义工团的工作,就是免费提供采购及煮食的服务,每一餐用上的食材都是由主家支付,在办理完丧事后,会要求主家凭心意的回赠红包给义工及义工团就可以了。
“我们一般每日会煮上4餐,即早午晚及晚上的点心(面食及糖水),若以3或5天的居丧膳食费用计算,由义工团负责的话,会比找酒家负责节省下一半的开销。”
她提到,义工团的工作时间很准时,如上午9时30分开始准备午餐,准点在11时30分前要煮好午餐,下午3时30分开工,5时30分前要完成晚餐的准备,接着到了晚上7时,就开始准备晚上的点心了。
询及这样的义务工作,为何能持续做上十多年都不言累时,杜昌美回应说,主要是这一份工作有意义,尤其村民之间能够互相帮助,用行动来给失去亲人的村民一份关怀,这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因此义工做的就是一份“只求互助,不求回报”的差事。
彭庆福及黄祥福:没想过要回报
莫珍歪泗义兴顾问彭庆福与财政黄祥福受访时说,这是一项有意义的工作,因此当年听到杜老师的提议时,就二话不说答应下来,根本就没有想是否有回报的问题。
“泗义兴也是莫珍歪的一个社团组织,本来就有责任为村民服务,因此,难得有一帮村民愿意服务,我们当然是支持的。”
彭庆福与黄祥福说,丧府回赠的红包是一份心意,是对义工付出的一份肯定,因此,不求多或少。至于回赠给义工团的红包,则是用作长期的运作费用,如更换或添置厨具,还有支付煤气及水电费等。
张应忠:义工团是村民福气
数月前,因母亲往生也受惠于义工团协助的莫珍歪村民张应忠说,他在5天的居丧期间,膳食的费用加上回赠给义工团的红包,只花了1万1000余令吉,若是找酒家的话,估计要花上2万多令吉,所以最少节省了一半的费用。
“莫珍歪有这么一支义工团队伍,是村民们的福气,而义工团的善举确实值得表扬,更是突显了村民之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