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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隐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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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30am 28/12/2023

宋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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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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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家.學術界的“飢渴遊戲”

諷刺的是,牽著大學眾高層和教授的鼻子走的,不是真正為了教育的教育專才,也不是為了學術的大學教授,而是把“賺錢”視為首要目的的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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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flix有部戲叫《飢渴遊戲》(Hunger),以食物為隱喻,探討“為追求成功而走火入魔”等主題,談美食界大咖們在名、利、權等慾望誘惑下,不擇手段的去追求“成功”和“特出”。這情況在任何領域都管用,包括學術研究界。

從20年前踏入學術界,開始認識這行業的冷暖寒熱,認識到不少真心為科學和學術而付出青春、腳踏實地做研究的老實教授,同時也見識了象牙塔的魍魎魑魅。

比如為了“成功”、為了“特出”而為的“論文掛名”不良風氣。

把研究成果以論文方式發表在學術期刊,本來就是自然不過的事,但這些年大學高層向大學排名遊戲低頭的趨勢,把發表的壓力轉嫁於教授們,養成大學“不發表,即出局” (publish or perish)的文化,以及種種學術行為不端的現象。

在世界大學排名當道的世代,“發表”和教授的“滅亡”息息相關,可以從排名指標對“發表”的重視來探討。

以本地大專院校最重視的《QS世界大學排名》來看,它的“教職員研究引用率”(Citations per faculty),就佔了排名分數的20%;這意味著論文越高產(尤其是高素質期刊論文),被引用幾率越高,排名指數就越高。

同樣受我國學界高度注意的《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學排名》(Times Higher Education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s,簡稱THE),對“發表”的評量百分比更高,共佔35.5%;其中包括5.5%的“研究生產力”(文章數量)、15%“引用影響”(被引用平均次數)、5%“研究實力”(領域加權引用影響或英稱‘field-weighted citation impact’,簡稱FWCI的75百分位數)、5%“研究卓越”(FWCI中排名前10%的研究出版物數量),以及5%的“研究影響力”(被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研究認可)。

也就是說,大學高層重視QS和THE世界大學排名,就必須跟著這些“發表”相關指標走,就必須逼迫教授們增加論文的量和質。但在本地學術界,最快、最容易、最方便、最直接的,就是採用“增加產量”策略。

但當前許多教授(尤其是年輕一輩的)在論文“發表量”方面,壓力源主要來自以下六個因素:一、大學高層不切實際的KPI期望;二、大學領導對高產教授的任意表揚;三、教授急於爭取終身教職;四、教授急於獲取職位安全和提高晉升機會;五、教授論文書寫和發表的經驗匱乏;六、有限的研究資源和激烈的學術競爭。

以上的第一和二點,起著非常重要的影響,因為大學高層不理解,或不願意去了解發表程序種種不道德行為,加上被大學排行榜牽著鼻子走,結果直接造成許多教授為了“找吃”,而採取諸如論文掛名的種種“作弊”手段。

諷刺的是,牽著大學眾高層和教授的鼻子走的,不是真正為了教育的教育專才,也不是為了學術的大學教授,而是把“賺錢”視為首要目的的商家。

以我國大多數大學非常注重的QS大學排名為例,其公司是成立於1990年、專門進行高等教育分析的英國公司Quacquarelli Symonds Limited;QS排名,只是這公司的其中一個產品。

而《THE世界大學排名》,則是由《泰晤士高等教育》出版,屬於成立於1986的TES Global Limited公司;這是一家提供教育出版、教學資源、課堂培訓告等服務的公司。

因為大學高層都想提高大學排名,所以跟隨這些商家的喜好,而可憐的教授們則跟隨上頭的喜好,來獲取職場的安全感和滿足感,所以只好盡力滿足高層不合理的“發表期待”。

當然,並非所有教授都參與這種“論文大躍進”的掛名遊戲,也有許多人默默耕耘致力於保持發表倫理道德標準。無論如何,要解決壓力源,大學機構和學術界就必須齊心合力,去除這種不健康的論文掛名文化。

唯有這樣,大馬才不會繼續徘徊在“十大論文撤稿大國”和“十大論文極端高產大國”的世界排行榜內,成為國際學術界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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