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某些政客誇誇其談,聲稱他們是捍衛自己的種族和宗教,而不是捍衛其他人時,我深感不安。
如果你像我一樣年過六十,同齡人之間的談話就會有一個可預見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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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抱怨完我們的政治問題,就像我們都有罪那樣,對話總會轉向我們自己和我們共同朋友的最新情況。
最後,閒聊將圍繞我們的健康,以及去醫院看醫生或理療師。如果醫療話題僅止於此,那你就做得很好了。
我們的交流一定會包括提供最佳治療和設施的診所或醫院的信息,當然還有價格。
沒有人關心為我們提供治療的醫療專家的種族,無論他們是馬來人、華人、印度人、伊班人還是卡達山人。我們只想知道在哪裡能得到最好的治療。
同樣的,醫院護士的種族背景也無關緊要。我們中沒有人詢問接受捐血者的種族。器官捐獻者也是如此。
當病人無助地躺在病床上時,他們不會對不同種族背景的病友大驚小怪。當務之急是康復,大多數病人都會友好相處,甚至互相祝福。
有時,人們會為信仰不同的病人祈禱。無論祈禱來自什麼宗教,大多數人都只是對美好的願望心存感激。出發點是好的,這就夠了。
經常去醫院看病,尤其是到了一定年齡,或者需要陪同親人去醫院看病時,這一點就非常明顯。
我們大多數人都記得自己最好和最差的老師的名字。離開學校很久之後,我們仍然會感激我們最喜歡的老師,因為他們教導有方。
我們把最好的一面都歸功於他們。無論是教我們國語的嚴厲馬來老師,還是嚇人的華裔數學老師,我們都深深地懷念他們。
當然,我們也沒有忘記那些懶惰和不公正的人,即使他們來自我們自己的種族。
因此,當某些政客誇誇其談,聲稱他們是捍衛自己的種族和宗教,而不是捍衛其他人時,我深感不安。
他們膨脹的自我價值感讓他們相信,只有他們才能充分代表自己的種族,其他人都是低人一等的。事實上,他們甚至自大到認為自己是不可或缺的。
相反地,他們在競選拉票時,也聲稱自己是維護其他種族利益的最佳人選。
唯一一次使用這三大語言可能是在我們的競選活動中,海報、橫幅和競選材料上都印有這三種語言,就像一個團結的標誌。
不過,投票結束後,當一切恢復正常後,我們立即得知,公文中不能使用英文、中文或淡米爾文。
當然,你也可以穿著短褲出席講座,甚至是伊黨聚會上,但之後就沒有這種靈活性了。
如果你在路上被搶,到警局報案時還是得換上適當的服裝。一些醫院也有同樣嚴格的規定,這取決於現任醫院院長或警衛的解釋。
可以說,如果可以的話,沒有人願意去警局或醫院,除非他們在那裡工作,否則就意味著他們遭遇了不幸。
因此,在馬來西亞,有些人認為只有自己種族的政治領袖才能最好地代表他們。
別忘了,我們還有馬來政客,他們欺騙自己的種族,包括掠奪被認為是神聖的機構。
華社有很多不稱職的領袖,包括許多前部長和首席部長。印裔領袖也是如此,他們讓自己的社區失望。
同樣的,在沙巴和砂拉越,也有失敗的馬蘭諾族、伊班族和卡達山族立法者。
當然,土著政策幫助並惠及了土著。它調整了大馬社會的結構,現在馬來中產階級的人數增加了,這對我們的國家非常重要。
隨著我國人口結構的急劇變化,我們應該為那些具備正確的能力和專業精神,最重要的是具備責任感和誠實的大馬人提供更多的機會。
一個嚴峻的現實是,華裔和印裔人口將急劇減少。
前進的最佳途徑是將彼此視為大馬人。妖魔化的敘事必須在某個時候結束。現在如何?
事實上,在委任非大馬人擔任政府關聯公司的某些重要職務時,如果他們有能力且瞭解本地的敏感性,就不應該擔心這個問題。
試想一下,如果利物浦隊中沒有埃及人薩拉赫,阿森納隊中沒有巴西人馬丁內利,我們的超級聯賽中也沒有眾多外籍球員,英超聯賽中只有英國人在踢球?
天啊,30年前我們就已經做到了,當緬甸人昂奈(Aung Naing)在霹靂隊擔任前鋒,前捷克斯洛伐克世界盃門將卡雷爾斯特羅姆西克(Karel Stromsik)為雪州把守球門時。
所有這些外籍人才,無論是球員還是主教練,都提高了足球水平,這一點是我們可以肯定的。從中國的韓健到丹麥的莫滕弗羅斯特(Morten Frost)都曾指導過我們的國家隊。
但歸根結底,馬來西亞必須留住人才,並允許他們茁壯成長。讓我們超越自己的種族,接受那些為更大利益而公平努力工作的人。
很明顯,在城市地區,人們把票投給了能夠勝任工作的候選人,而不是根據他們的種族,這證明許多大馬人已經對種族問題免疫了。就像中國已故領導人鄧小平有句名言:“不管黑貓白貓,能捉到老鼠就是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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