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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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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横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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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00am 14/01/2024

达祖丁教授

冷眼横眉

伊斯兰

马来人

南利依布拉欣

华人沙文主义者

达祖丁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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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

马来人

南利依布拉欣

华人沙文主义者

達祖丁教授.公立大學是由穆斯林教授“管制”?

Profesor Dr. Mohd Tajuddin Mohd Rasdi

伊斯蘭應該是最民主的宗教,因為它發展了討論和集體決策的思想及思維,且不會消除批判性思想。大學應該是知識的前沿,而不是思想和觀念的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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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在美國的馬來西亞伊斯蘭研究小組(MISG)和國際伊斯蘭思想研究所(IIIT)的伊斯蘭改革運動中長大的人,我非常關心馬來西亞的馬來人對伊斯蘭的理解。我曾多次在我的文章中感嘆,為什麼宗教司和伊斯蘭研究教授們不對哈迪阿旺和扎基爾等人對可蘭經和伊斯蘭的解釋提出質疑,因為他們的解釋對我們的國傢俱有破壞性。

最近發生的事件和朋友們帶給我的信息似乎指出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方面,即馬來西亞公立大學的伊斯蘭研究教授對宗教知識的管制,這將對大學作為知識、思想和言論的發源地這一理念產生不利影響,而這一理念的目的是為了更好地造福人類,而不僅僅是馬來人。也許這就是我迫切想知道的問題的答案,即為什麼伊斯蘭研究教授在許多正日漸席捲全國的伊斯蘭問題上保持沉默。

在馬來西亞,我猜想有六七十位伊斯蘭研究教授,作為一名學者,他們的沉默讓我無法接受。如果公眾提出建築問題,我會第一個回應。好吧……除了像我這樣一位有著20年經驗的資深學者,還會有誰呢?現在,當出現有關伊斯蘭的問題時,我發現自己在獨自回應此問題。我已經習慣了“他是建築學教授,他懂什麼?”或“他支持行動黨,更是開明派”這樣的指責。

我仍然根據我對可蘭經的理解和先知穆罕默德聖訓的含義來解釋問題,並不理會那些傷人的評論,因為作為穆斯林,真主和先知命令我們儘可能以最好的方式解釋我們所知道的東西,以此作為對真主的個人奉獻行為。我這樣做不是為了大學的關鍵績效指標,不是為了我在YouTube上的觀看或訂閱人數,當然也不是為了討好任何人。顯然,沒有一個馬來學者會為了他或她未來的拿督頭銜或續約而做我所做的事。我這樣做是因為我是一個對真主負責的穆斯林,也是一個對同胞負責的馬來西亞人。

關於知識管制,我知道內政部曾經是造成伊斯蘭知識停滯不前的主要原因。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宗教事務部,他們決定穆斯林該讀什麼書,不該讀什麼書。我記得馬來顯要組織(G25)的《打破沉默》一書被禁,慕斯達法阿克約(Mustafa Akyol)翻譯出版的《伊斯蘭復興陣線》一書也被禁。我至今還保留著這些禁書,並且讀過它們,這就是為什麼我比其他還在坐井觀天的人成長得更快的原因。當時,我曾呼籲公立大學譴責這些任意管制智慧成長和批判性探究的行為,但得到的卻是沉默和數次訓斥。其中一次訓斥來自一所公立大學的校長,他甚至以伊斯蘭之名訓斥我,另一次訓斥也來自我所在大學的管理層。

我第一次對公立高等院校的知識和思想討論受到管制產生懷疑,是在一位學者邀請我在一個“伊斯蘭研究所”的研討會上發表我的想法。在被極端分子稱為“華人沙文主義者”、基督教同情者、開明派、迷失的穆斯林和不忠的馬來人之後,我對這次邀請感到非常興奮和高興。我很高興有機會當面公開接受批評,而不是在匿名的臉書、不具名評論以及以馬來開明派之名來貶低我的文章的背後。然而,在收到邀請函一週後,我收到了同一人的電子郵件,他尷尬地向我道歉,因為籌委會決定撤回對我的邀請,而且沒有給出任何理由。我從內部人士那裡瞭解到,撤銷邀請是那個“伊斯蘭研究所”的副總監下的命令,原因是我“對伊斯蘭的開明文章”。我原以為是因為我在伊斯蘭和國家建設方面的進步思想才受邀的。

後來,我的朋友也遇到了這種情況。他曾受邀在馬來西亞工藝大學發表演講,但在最後一刻,他的邀請被“取消”了。理由是這名公認的世界著名舞蹈藝術家和印度古典舞與音樂知識分子,他所展示的穆斯林形象與國家認可的伊斯蘭理念相悖。我可以理解咖啡店或政府部門的這種井底之蛙心態,但在大學裡呢?拜託,如果大學連馬克思、伊莎德曼吉、希特勒和霍梅尼的思想都不能接受,那我們還需要大學嗎?難道博士學位或研究課題在提出論文研究問題之前,不需要對課題進行廣泛的文獻審查,僅僅因為它與某個宗教司的伊斯蘭思想相牴觸嗎?我從未認真關注過宗教司或哈迪對伊斯蘭的宣講,因為我有自己的方法來檢查和回答自己的問題。大多數伊斯蘭改革者都表明,伊斯蘭改革給我們上的第一課就是……伊斯蘭沒有神職。伊斯蘭應該是最民主的宗教,因為它發展了討論和集體決策的思想及思維,且不會消除批判性思想。大學應該是知識的前沿,而不是思想和觀念的監獄。

最近,我得知另一位學者被拒絕在公立大學的小型知識分子會議上致詞,因為這些伊斯蘭教授害怕他對伊斯蘭的“開明”和非傳統思想。我很想聽聽這位教授的演講,但後來被告知這是不允許的。這樣很難啦。

如果大學不能引領社會改革,那就只能靠政治人物和迪拜行動者了。改革需要非傳統思維和想法。如果你不知道它們是什麼,可以試著讀一讀安華的昌明思想。對許多馬來人而言,這些思想是最非傳統的,但對我來說卻不是,因為我在20歲時,作為一個曾在“偉大異教徒的國度”——美國學習的學生,在早期閱讀中就發現了這些思想。當大學僅僅因為一些伊斯蘭教授懶得閱讀他人的書籍、思想和不同的人生觀而對挑戰常規的知識、思想和觀點關上大門時,這個國家就再也沒有改變的希望了。

Prof Dr. Mohd Tajuddin Mohd Rasdi: Are Malaysian public universities regulated by Malay professors of Isl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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