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攀岩这项极限运动中,让我感到最新鲜的,莫过于整个攀岩过程中,我内心的恐惧以及极度的不安全感。记者这份职业习惯突发状况,适应了这样的刺激感,早就没有年少时期遇到一丁点事就会大声嚷嚷的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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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记者,不是在找题材,就是在与潜在受访者聊天的路上。
犹记得,刚迈入2024年1月的第二天。楼下的记者朋友佳憓捎来短讯一则,说是一名攀岩大师月中来马,邀请有兴趣的攀岩小白前来学习学习。在记者“内建”的好奇心驱使下,我答应了佳憓的邀请,也顺道拉了共同好友一同前往。在群组里,彼此还笑说,2024年才刚开始,怎么就如此的“卷”。
待约定好的攀岩之日到来,几乎垂直的陡壁呈现在眼前时,我们才惊觉,真的是卷啊。
当天的教练是“山学达人”——朱海波,拥有丰富的攀岩经验。他领着一箱箱攀岩用具,装备齐全。即便如此,望向陡峭的山坡,恐惧感油然而生。“我们天生都是Monkey,只是活在城市,太少运用四肢,所以忘了怎样使用。”他看向不安的我们这样说。
究竟隐藏在我体内的猴子基因,会否通过攀岩成功被激活?
不久后,攀岩的顺序轮到我了。眼前的岩壁,没有建好的台阶、只有岁月敲打出的裂缝。而这些细细一条痕的裂缝,却是让脚趾头抓住,让攀岩者往上蹬的发力点。至于双手能握的地方,要不是突出的边边角角,就是努力往洞里使劲抓。那会儿,真的顾不上洞里头会否有蜘蛛、蚂蚁等属于山林的小动物了。
最开始还没感受到难度,就是凭着本能附在岩壁上,用脚不断“摸索”裂痕的方向。说来有趣,作为旁观者时岩壁上哪里有洞,看得一清二楚。然,身为正在征服峭壁的当事人,怎么都找不着在底下看得一清二楚的洞。
“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无论在心中,还是吊在半空中或靠在岩壁上,我发出无数次的呐喊。距离第一条路线尚有几米的距离,真的找不着附着点,最终宣告失败。握着绳子,缓缓降下来的那刻才发觉,原来仅靠双脚,我徒手也能“爬”得那么远。
在这项极限运动中,让我感到最新鲜的,莫过于整个攀岩过程中,我内心的恐惧以及极度的不安全感。记者这份职业习惯突发状况,适应了这样的刺激感,早就没有年少时期遇到一丁点事就会大声嚷嚷的稚嫩。
或许这就是极限运动的魅力,为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增添刺激感,借由外力唤醒沉睡已久的自己。
失败了一次,转向挑战难度较低的路线。我沿着裂缝,小心地走在斜度为45度的岩壁,底下传来朱海波的声音:“那边可以走的,这个斜度跟走在平地一样,你想着这样走,不要觉得自己在岩壁上。”摇摇头,让自己抛开恐惧。我迈开脚步,想像身处在平地般缓缓前行。一步一步地,在尝试多次后,最后成功了。
我这才发现,原来一直不停使唤的双脚,源自于想像的恐惧。不置可否,我在高处想的都是踩空、站不稳掉下去的悲剧。靠着底下教练和友人不断地鼓励,我才洗去悲观的想法,成功克服。
感谢好友佳憓的邀请,以及朱海波老师的热心教导。
我想2024年以攀岩作为开端,每当遇到专题卡关、已读不回的受访者、想不到题材,记起当时不放弃的自己,总会跨过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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