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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采手记

发布: 11:00am 29/01/2024

编采手记

恐惧

攀岩

陈星彤

极限攀岩一日有感

极限攀岩

山学达人

朱海波

不安全感

陈星彤/极限攀岩一日有感

作者:陈星彤(副刊记者)

这项极限运动中,让我感到最新鲜的,莫过于整个攀岩过程中,我内心的以及极度的。记者这份职业习惯突发状况,适应了这样的刺激感,早就没有年少时期遇到一丁点事就会大声嚷嚷的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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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记者,不是在找题材,就是在与潜在受访者聊天的路上。

犹记得,刚迈入2024年1月的第二天。楼下的记者朋友佳憓捎来短讯一则,说是一名攀岩大师月中来马,邀请有兴趣的攀岩小白前来学习学习。在记者“内建”的好奇心驱使下,我答应了佳憓的邀请,也顺道拉了共同好友一同前往。在群组里,彼此还笑说,2024年才刚开始,怎么就如此的“卷”。

待约定好的攀岩之日到来,几乎垂直的陡壁呈现在眼前时,我们才惊觉,真的是卷啊。

当天的教练是“”——,拥有丰富的攀岩经验。他领着一箱箱攀岩用具,装备齐全。即便如此,望向陡峭的山坡,恐惧感油然而生。“我们天生都是Monkey,只是活在城市,太少运用四肢,所以忘了怎样使用。”他看向不安的我们这样说。

究竟隐藏在我体内的猴子基因,会否通过攀岩成功被激活?

不久后,攀岩的顺序轮到我了。眼前的岩壁,没有建好的台阶、只有岁月敲打出的裂缝。而这些细细一条痕的裂缝,却是让脚趾头抓住,让攀岩者往上蹬的发力点。至于双手能握的地方,要不是突出的边边角角,就是努力往洞里使劲抓。那会儿,真的顾不上洞里头会否有蜘蛛、蚂蚁等属于山林的小动物了。

最开始还没感受到难度,就是凭着本能附在岩壁上,用脚不断“摸索”裂痕的方向。说来有趣,作为旁观者时岩壁上哪里有洞,看得一清二楚。然,身为正在征服峭壁的当事人,怎么都找不着在底下看得一清二楚的洞。

“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无论在心中,还是吊在半空中或靠在岩壁上,我发出无数次的呐喊。距离第一条路线尚有几米的距离,真的找不着附着点,最终宣告失败。握着绳子,缓缓降下来的那刻才发觉,原来仅靠双脚,我徒手也能“爬”得那么远。

在这项极限运动中,让我感到最新鲜的,莫过于整个攀岩过程中,我内心的恐惧以及极度的不安全感。记者这份职业习惯突发状况,适应了这样的刺激感,早就没有年少时期遇到一丁点事就会大声嚷嚷的稚嫩。

或许这就是极限运动的魅力,为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增添刺激感,借由外力唤醒沉睡已久的自己。

失败了一次,转向挑战难度较低的路线。我沿着裂缝,小心地走在斜度为45度的岩壁,底下传来朱海波的声音:“那边可以走的,这个斜度跟走在平地一样,你想着这样走,不要觉得自己在岩壁上。”摇摇头,让自己抛开恐惧。我迈开脚步,想像身处在平地般缓缓前行。一步一步地,在尝试多次后,最后成功了。

我这才发现,原来一直不停使唤的双脚,源自于想像的恐惧。不置可否,我在高处想的都是踩空、站不稳掉下去的悲剧。靠着底下教练和友人不断地鼓励,我才洗去悲观的想法,成功克服。

感谢好友佳憓的邀请,以及朱海波老师的热心教导。

我想2024年以攀岩作为开端,每当遇到专题卡关、已读不回的受访者、想不到题材,记起当时不放弃的自己,总会跨过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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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20pm 22/02/2025
门牙之殇:一场与牙医的惊心邂逅/照行(怡保)

7天前手机日历的提醒铃声忽然响起,那一瞬间仿佛时光静止。我不禁回望那颗曾让我安心的下门牙。曾经它安静地驻留在口腔里,便是我宁静的时光。然而此刻,我忐忑不安,因为我知道,这份宁静将渐渐被打破。

一个多月前,一颗昏黄多时的下门牙打破了口腔的宁静,它微微松动,阵阵疼痛不分昼夜地悄然袭来。我本以为是工作忙碌、睡眠不足引起的身体上火,可在我拼命牛饮各种凉茶、吞服驱寒降热的中药后,疼痛仍未减轻。我只好拿起手机,打开那数年不曾使用的应用程式——“吾安”(Mysejahtera),匆匆预约挂号第二天去邻近的牙医诊所。

第二天抵达牙医诊所,接待我的是一位年轻美丽的牙医姐姐。她眼神专注,不消5分钟就敏锐地洞察出问题所在,说此牙根内里发炎,似有坏死之兆。不过,她说倒不必拔除,只需进行根管治疗,也就是俗称的 “杜牙根”。初闻此讯,我心生畏意,我最怕补牙,情愿干脆利落拔掉,免得在那手术床上遭受皮肉之痛。然而,她建议我先连续一周每天与数颗的消炎、止痛药物相伴,等待发炎症状缓解后,再依据预约时间检查,再定夺是否治疗。我听了心中泛起一丝侥幸,不禁暗自思忖,不知能否靠药物躲过此劫?

然而,命运的齿轮还是在预约时间把我再次带到了这诊室。挂号、量血压等一系列流程过后,我再次见到了她。我仍带着一丝期冀,弱弱地自我安慰问道:“真的需要做吗?吃药后我已经觉得好多了。”她浅笑安然,只说先检查看看,顺便清理牙垢。末了,她留下一句:“随你心意,不做也可以,等你他日痛时再做也不迟。”躺在舒适的手术床上,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吐出那坚定的二字:“做吧。”

治疗开始了。她先给我戴上一片蓝色的纸围巾,然后递来一根弯弯的吸管,让我用手拿着,挂在嘴边,并告知我这是用来吸口中的水。接着,她又为我戴上墨镜,遮挡手术床上方那盏刺眼的白光。做好这些准备工作后,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钻子就启动了,没有想像中的麻药止痛,也没有事先通知,只闻那钻洞声立刻在耳畔回响,白色的细微粉末如轻烟般在我眼前飘散。片刻后,针筒登场,一管透明液体缓缓注入我那颗门牙中,随后让我漱口。之后,她又拿起类似针的器具探入齿间,反复挖掘。

我感觉到那挖掘的奇奇咔咔声,此刻,网络红曲竟不合时宜地在我脑海中回荡:“在小小的花园里,挖呀挖呀挖。”只是,这“花园”中的疼痛渐次蔓延,每一次钻头的深入,都宛如在挖掘我内心深处那恐惧的深渊。是的,我害怕这疼痛感,好几次我痛意难抑,几声低呼脱口而出,我脑海中还不时闪烁出上网瞥见的治疗视频中的惊悚画面。时间也在这一刻变得更沉重。

漫长的根管治疗

医生听到我的呼喊后,问我是不是很痛,我淡定回答还好,她还是唤护士取来止痛药,说我呼喊声大,需得止痛。药注入钻洞间后,我嘴里马上泛起苦涩,不消片刻,麻意袭来。她依旧动作不停,反复挖掘、注液,我只能平躺,任那些器具在口中摆弄,时光仿若凝固,在这十来分钟令人难安的等待后,她说差不多了,但是先需去隔壁房照X光。

临行前,她把一根大约3公分的细长针塞入齿间,我咬着它,仿若带着某种使命,走向邻室。躺下手术床后,护士推来一个圆柱机器,置于我口中,让我张嘴固定,须臾间,光影交错,拍摄完成。我又咬着那针踱步回医生身旁,躺下,她又再次注射、挖掘,循环往复。直至她在牙龈处塞入数根棉花条,又往钻洞处植入三根不同颜色的细针,再用白色填充物往洞中挤压后,拿掉那数根棉花条后,她方轻声说道:“好了。”

本以为终于折腾完了,然而并非如此。她告知我半小时内勿饮食,切记不要用那门牙撕咬坚硬之物,毕竟它现在犹如朽木般脆弱。随后,她给我看刚才的X光片,告诉我她刚刚在我那门齿后钻了约2公分深,现在注入了药物。她说今天只是暂时的治疗,我还需再来一或两次疗程才能完成,下次疗程则安排在2025年的2月13日,天啊,情人节前夕。我的心,瞬间柔软而又无奈,在这牙齿的救赎之路上,似乎还有漫漫长途要走。

走出诊所,阳光洒在脸上,我心头却依旧沉甸甸的。艳阳无法驱散我心中对下一次治疗的复杂情绪。初次的根管治疗经历就像生活上给我的一堂课,让我懂得人生中有些痛苦是无法逃避,每一次的痛,都是为更深的成长铺路,只能勇敢面对。想想情人节本应是甜蜜的象征,可在那之前,我却还要和这颗门牙继续纠缠。不过,也许当一切都结束,我会更加珍惜没有牙痛折磨的每一天,就像珍惜每一个平凡而美好的爱情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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