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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00am 09/02/2024

黄婉秋

客家话

客家天主教徒

河婆擂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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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天主教徒

河婆擂茶

黃婉秋.籍貫傳承取決於你我是否願意堅持

若不堅持講籍貫方言,多年以後還會有後輩記得自家的籍貫與會說各自籍貫的方言?是否會對自身籍貫有傳承?籍貫傳承是每個家庭的責任,多年以後,後輩是否記得家族籍貫與傳統習俗,我想這取決於今天的你我是否選擇堅持延續自身的籍貫傳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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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客家人,父親祖輩來自中國揭西河婆連城,母親的養父母是客家人。我從誕生到上小學之前,只說客家話,我家祖先是,還未上學前我們與父母用客家話溝通,媽媽也教我們背誦客家經文,用客家話祈禱。後來,為了預備我上華小一年級學習,媽媽決定讓純“客家妹”的我學講華語,還在家實施了認真嚴厲的條規,只要講客家話就被“罰款”五分錢。可想而知,小婉秋當時一定也“努力”學華語,條規當然也奏效了,讓小婉秋短時間內練習到說華語,及時跟上華小學習的步伐。

上了小學,我也還有機會跟偶爾見面的婆婆說客家話,聽著父母與姑姑叔伯們說客家話,直到剛上中學時婆婆去世,我彷彿失去了說客家話的主要對象。在學校說馬來語與華語是自然不過的事,回到家也只說華語,無論是跟家人或親戚朋友都一樣,親戚聚會長輩以客家話或英文溝通,我們這一輩卻不知為何不說客家話了。

如今,那麼多年過去了我說得一口流利華語,也能用馬來文、英文與粵語溝通,但幾乎不說客家話。或許客家話是我接觸的第一語言,如今神奇地還可以聽懂,也能說一些,但礙於沒有聊天對象,落得我成了看似不懂客家話的客家人。跟母親聊起咱家怎麼好像不再重視客家文化習俗,母親也無奈失落地深表同感:“我現在聽到有人說客家話,我會馬上回應,覺得很有親切感,很開心。我喜歡跟別人說客家話,也希望你們後輩能保持說客家話的習俗。不過,現在大家張口即說華語,我也沒辦法分辨誰是客家人了,等你回鄉時我們來說客家話吧!我很懷念從小到20歲跟養父母說客家話,當我23歲父母去世過後就不再有機會跟父母說客家話。我跟你爸也說華語,但跟你們三姐妹是說客家話,直到你們上小學,我們全家就說華語了。”

黃家先輩來自中國揭西河婆連城,近幾年我也跟家人回過中國兩趟,由當地親戚帶領去了先輩的墳墓祭拜,看祖先的老屋,到曽祖父服務一生甚至在裡面離世的天主教堂祈禱(曽祖父是在教堂內祈禱時平靜的離世)。說起回中國尋根,確實要感謝中國的一位親戚這些年努力追索“黃家族譜”,讓黃家很多輩分不同,來自世界各地的親戚相認與神奇地聯繫起來。兩趟中國老家之行,印象最深刻與懷念的是當地的傳統的河婆客家美食。不得不承認,讓我最懷念的是當地食物,或許這也是為什麼食物是最容易的一種籍貫傳承吧!

以我家為例,父母對食物講究也愛烹飪,從小至今都有機會吃父母煮他們父母相傳下來的客家美食,好奇心重的我也慶幸學會如何烹調一些客家傳統食物,其中我愛吃的包括:、菜粄(餡料不同包括:韭菜與蝦米、蒜與豆腐、鹹菜與豆腐等)、豬腳醋、釀豆腐、扣肉等。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婆婆是來自峇章馬六甲的峇峇孃惹,我們家的飲食生活習慣也自然參雜了峇峇孃惹等本地色彩,咱家不再單純的吃客家菜,反而多了愛吃辣與咖喱等習慣。

相信不少人也跟我家一樣,雖然我們擁有本身的籍貫,但隨著時間推移,也因為兩個不同籍貫的婚姻結合等因素,讓不同籍貫的人生活在一起,不同籍貫、語言與習俗等自然也會因此產生了奇妙的結合與碰撞,有的被完好的保存傳承,有的卻已經混合成新形式。當然,政府實施的教育政策與語言推廣等也會影響各自籍貫的傳承。

以我自身為例,長輩與後輩若不在國家、國際語言與籍貫語言之間取得平衡,若不堅持講籍貫方言,多年以後還會有後輩記得自家的籍貫與會說各自籍貫的方言?是否會對自身籍貫有傳承?籍貫傳承是每個家庭的責任,多年以後,後輩是否記得家族籍貫與傳統習俗,我想這取決於今天的你我是否選擇堅持延續自身的籍貫傳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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