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結政府應把GDP的貢獻來源組成結構平均分散到不同領域,減少對石油出口的依賴度,提升馬來西亞在農業出口的競爭力,以及在高科技產業的出口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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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哈迪首度任相時,在經濟發展方向從向東學習到2020宏願,其核心理念是要把我國發展為先進國,使用的手段是要透過工業化來提高國家競爭力。但是,他的夢想在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遭遇挫折,馬幣狂瀉導致許多企業因債務激增而無法支撐,迫使馬哈迪把馬幣兌換美元的匯率固定在3.80。雖然遏止了馬幣下跌的頹勢,但也讓人看到我國經濟結構的短板,人才培育的環節趕不上產級升級的需求,大量人才流往國外發展,尤其新加坡提供獎學金與條件優渥的工作機會,吸引無數精英到新加坡求學與就業,如同大馬在替新加坡培養人才。
回首馬哈迪首度任相期間,因面對黨內激烈競爭,為鞏固個人權位而大搞朋黨和金錢政治干預經濟運作,也因此削弱了大企業的競爭力,例如保護國產車的政策,讓國人花錢買性價比不對等的國產車,也犧牲了公共交通的規劃與建設。
在推動工業化的過程中,不計社會成本的引進外資,打開外勞湧入的缺口,拖延了產業升級的進程。上世紀90年代大量中小型企業為了降低生產成本而聘用非法外勞,也因此拉低了本地受僱人士的薪資水平。非法外勞拉低了就業市場的薪資,也拖延了中小企業轉型的步伐,依靠勞力密集的生產模式缺乏競爭力。政府看到這一點卻似乎束手無策,拖慢了國家經濟返回正軌的時間,也讓我國在後來的幾次國際金融風暴中受到巨大的衝擊。此外,過度仰賴外勞使我國掉入中等收入陷阱,遲遲未能脫離開發中國家晉階先進國的地位。
自1997金融風暴,我國高科技產業仍未展現巨大的發展潛能。在半導體產業優勢仍然只處在封裝測試的供應鏈末段製程,看不出政府打造高科技產業生態的努力。原本聲勢浩大的多媒體超級走廊未能夠吸外資進駐,政府在建立高科技產業競爭力的企圖仍然處於畫餅階段。高科技產業如半導體產業的貢獻雖有所成長,但效益遠不如臺灣、新加坡和韓國,乃至中國。關鍵仍在於高科技產業生態的複製不到位。另外,生物科技被預測為下一個高獲利的新興產業,遺憾的是現階段仍然看不到政府為創造產業優勢的佈局。
唯一可喜的是,石油在我國的GDP的貢獻有下調的趨勢,1997年金融風暴後,石油的貢獻由2000年20.8%、2005年29.1%,到2010年的頂峰34.7%。納吉任內在2015年壓到19.9%,惟2020年又回彈至22.4%。石油收入佔總體比率愈低,表示國家在開源上有其他替代的來源,能躲過資源咀咒(Resource curse)的厄運,避免過度依賴單一經濟結構導致工業化程度低落產業轉型困難的窘境,長遠來看是有利於國家經濟發展。
團結政府應把GDP的貢獻來源組成結構平均分散到不同領域,減少對石油出口的依賴度,提升馬來西亞在農業出口的競爭力,以及在高科技產業的出口上下功夫。另外,政府應嚴打非法外勞,提升國人的就業率,透過提升最低薪金制迫使國內中小企業加速轉型提升競爭力。當然,減少無效津貼,以及降低公務人員薪資和退休金的支出,也是為打造國家財務結構健全化做準備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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