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華裔住戶糾紛到新村政治口水戰,再到無關華人節日的伊刑法判決,看似是個別群體的“煩惱”,然,反映出來多元社會墨守成規的視野,而相融共生,必須是真正意義上的包容多元,非僅有少數服從多數的規則。
龍年到來,開年順或不順,得看環境帶給個人怎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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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從新加坡返鄉過年的夫妻因為不滿小孩不斷被鞭炮聲吵醒,就找鄰居說理,結果引來登上新聞版面的糾紛事件。投訴的和被投訴的都自認倒黴,而網民透過視頻和新聞能置身事外各抒己見。綜合觀之,大部分人都表達可以接受在傳統節日擾人清夢的行為,幾乎也成為一種社區共識。這現象確實奇特。難怪鮮少回鄉的人士會融入不了,但沉默的大多數,或許有為數不少者反對干擾他人作息的噪音。
即便社區沒有關於噪音的法律規定,但為他人著想、避免噪音應是社區共生關係中的共識。惟此事件反映的現象,也提醒我們在講公民權利之前,先了解何為公民意識。
所幸這兩戶人家都是華裔,所以只當作平常的住戶糾紛。若有涉及友族同胞,恐怕又會演變成敏感的種族糾紛。不是嗎?新年期間因某些政治人物的豪言壯語,捧出一個“華人新村申遺”的話題,就能扯出華巫矛盾的口水戰,差一點讓新村成為種族敏感課題。不過,這次反倒引起朝野之間政治人物的“口水戰”,算是某些政治人物開年“營銷”的成功案例,
話說回來,有些地方養了幾代人,經歷起落有時,繁華凋零亦有時。惟人來去自如,土地永遠在那裡。不過,讓凋零的舊市街轉變為一座繁華都市,所在多有,只要有詳細的規劃和資金投入。其實國盟當政時,也有負責華人新村的特別事務官提出要替華人新村申請聯合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看來當官的都喜歡這個話題討好新村華人。可是,真正激活新村生命力的“藥引”不在申遺渠道,是在政府的發展鄉村計劃裡。
由於大馬沒有地方選舉,很多地方發展細節未被足夠關注,造成進展效率低。不是所有華人新村都會被納入整體城市發展的規劃,在城市邊緣外的華人新村往往只能自立自強,發展得好的,能成為遊覽勝地,但總不能讓所有華人新村朝著成為旅遊景點的標杆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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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去年年底,政府將新村發展局重新納入房地部,成為體制內的發展項目,對新村發展有撥款的保障。
華人新村是這個社會中的一個特別構建,非自然村莊,且僅有幾十年歷史,可能未及成為世界性非物質文化的“遺產”。不過,這些不妨礙社會進行保存華人新村的集體回憶,問題只是如何重新定位新村,如何構建它的社區藍圖。
“申遺”話題炒作痕跡明顯,但還是嚇壞了馬來政黨,而巫統和行動黨有了一層關係後,各方表達的情緒也受限制,懂得見好就收,避免話題影響合作伙伴的情誼。
不足以驚動非穆斯林社會,但確確實實驚動穆斯林的,是律師母女挑戰2019年吉蘭丹伊斯蘭刑事法違憲的案件有了判決。聯邦法院判定該州刑事法其中的16項條文無效,因其與聯邦法律重疊,即屬違憲。判決只針對技術而非內涵,唯在政治人物的危言聳聽下,讓穆斯林社會不安。
冷靜細想,判決對推行伊刑法的州屬來說是正向的,有助於國級和州級法律相融前行。所以,吉打和登嘉樓的政府在聯邦判決後,自發檢視其州法律有無違憲。任何人民須知,在所有的政治和宗教發展道路上,謹守憲法乃上至君主,下至人民不可破的共識。
從華裔住戶糾紛到新村政治口水戰,再到無關華人節日的伊刑法判決,看似是個別群體的“煩惱”,然,反映出來多元社會墨守成規的視野,而相融共生,必須是真正意義上的包容多元,非僅有少數服從多數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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