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天總是撒芝麻。
形狀最奇怪且肚子裡有一條魚的容器說。
——芝麻這種東西,落在身上似有似無,我喜歡介於有和沒有之間輕輕著陸的什麼。
顏色深沉、最難看透的容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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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嘴都很小,有時芝麻一遍一遍地落下卻未必能剛好落入我們的口我們的肚子裡。
長長身體紅紅頭髮的瓶子說。
——我想起我喜歡的詞:砂煲罌罉。這詞有聲音呢。所以我們算不算是罌呢?
紅鼻子那個小小聲問。
我們都嘴小肚大。或許如此。但我們不確定。我們都認識一個像魚又像鳥的錢罌。他偶爾發出鏗鏘美妙的聲響。除此之外他什麼也不說。我們有點羨慕他,也有點不太羨慕。有時我們一起等待芝麻落下。有時芝麻早已落下我們卻渾然不知。有時我們各自等待。有時我們忘了自己仍在等。我們偶爾摸著自己的肚子,想想自己的嘴巴。也不知哪一天開始嘴巴越長越小,肚子越長越大。長長的一天,卻始終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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