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新村在國家歷史層面上有著自己的歷史。不管你喜歡與否,這就是事實。我不知道如果華人新村獲得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承認,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好處。
我的熟人,一位自稱是老一輩的馬來人,他在臉書上分享了自己60年代學生時代的回憶。他說,華人社區慶祝中秋節期間,他也玩燈籠。就像我小時候所做的那樣。大概老一輩的人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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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又說,當農曆新年之際,舞龍隊伍來到鎮上(他至今都住在怡保)時,他會一起跳舞。但他表示,“可悲的是,今天這一切都被那些自認為宗教學者的人貼上了違反教義(haram)的標籤”。
談到舞龍,伊斯蘭黨宣傳主任阿末法德里最近上傳了一段舞龍的短片,他在標題中寫道“一場美麗的舞龍與中國國旗”。
這場在馬六甲舉行的遊行無疑是農曆新年慶祝活動的一部分。公平地說,應該指出的是,除了標題之外,法德里沒有發表任何評論。但有些團體認為這是有明示和暗示的。天知道。
然而,法德里的臉書帖文引發了評論(我認為來自他的支持者),這些留言不僅對遊行組織者而且對華裔來說都是非常粗魯和粗俗的。我不會重複留言的內容。
《馬來西亞前鋒報》援引雞場街委員會主席顏天祿的話,他將這段2分19秒的流傳視頻片段形容為“試圖在馬來西亞社會製造誤解”。
再次為公平起見,顏天祿這次沒有將矛頭指向任何人。目前尚不清楚是誰製作了這段視頻。顏天祿說,舞龍游行象徵著慶祝馬中建交50週年。
“中國國旗裝飾在龍的左側,而馬來西亞國旗裝飾在龍的右側,但在視頻中沒有顯示”。顏天祿的意思是視頻只顯示中國國旗而沒有馬來西亞國旗。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是巧合。
據一位親伊黨的朋友說,如果馬來西亞和中國國旗並排裝飾在一起以顯示所形容的關係,那就會“更甜蜜”。然後他說,慶祝農曆新年與馬中建交有何關係?
我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對我來說,事情不應該出現。所以非常沒有必要。在我看來,在不責怪遊行組織者的情況下,他們應該將農曆新年慶祝活動與馬中建交週年慶祝活動分開。舉行兩場活動。而發表評論的人無需太過分地表達他們的不滿。
轉向新村的問題。不是我出生的吉隆坡甘榜巴魯。這是關於華人社區聚居的新村。去年6月,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長倪可敏宣佈選出檳城、雪蘭莪、霹靂、馬六甲和柔佛州的7個新村以申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
最近有報道稱,他計劃提名雪州的華人新村。目前無法確定這項提案是新提案,還是指去年6月報道的選出雪州的新村一事。
無論倪可敏的行為如何,都遭到馬來非政府組織的強烈批評,他們聲稱該提議可能會導致種族不和諧。我們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馬來非政府組織希望開除倪可敏。倪可敏回應說他的建議不是零和遊戲。
他否認挑戰馬來人權益的指控,並指出由他領導的該部在2023年期間採取的各種舉措且不分種族,以證明“我不是所指控的那樣”。
我們知道,華人新村在國家歷史層面上有著自己的歷史。不管你喜歡與否,這就是事實。我不知道如果華人新村獲得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承認,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好處。
重要的是,這些安置地都得到很好的照顧和管理。不管是否得到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承認。而聲稱自己是國家捍衛者的馬來非政府組織也無需太過分。此事對我來說也是非常不必要的。
我記得我十幾歲時,有一次歡慶農曆新年。我和我的朋友,三個馬來人和一個印度人拜訪了我的好友梁明的家。我們一踏進梁的家裡,他的父親就快速地起身,慌亂且匆忙地到餐桌前,端著托盤去了廚房。托盤上放著一隻烤小豬。梁的父親道歉說:“這是你們不吃的”。他的舉動讓餐桌上沒有了我們不吃的東西,因此我們可以享受蘆柑、花生、瓜子和各式餅乾。
還有一個關於農曆新年的故事。我和我的家人去了我的老友程的家。當我們在客廳聊天時,他的弟弟把車開出了院子。
沒過多久,他就帶著一包沙爹回來。當時很流行的安妮卡沙爹。我知道這是什麼沙爹,程希望我的家人能放心吃。程和梁的家人都尊重我的信仰和習俗。
在結束這篇文章時,我要講另一個農曆新年期間的故事。除夕夜,我來自新村的朋友們去了位於東姑阿都拉曼路的奧迪安電影院。電影院前的街道上,有一排排華裔小販售賣香菸(當時電影院內可以抽菸)、糖果、花生等。我有點驚訝他們在節日前夕仍然開檔。
一位老人說,他家在傍晚6時開始吃團圓飯。吃完飯後,他們照常去奧迪安電影院做生意。他由妻子、兒子和女兒協助。我問他們不慶祝新年嗎?他簡短的回應說:“如果有錢,天天都是新年”。總而言之,並不是所有華裔老闆都很富有。
我不記得那天晚上我們看了什麼電影。1973年票房最高的電影之一是由李小龍主演的《龍爭虎鬥》(Enter the Dragon,直譯:踏入龍年)。 這個標題用在今年是合適的,因為華裔正在慶祝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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