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過後到森林公園走走,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那裡,驚喜的發現在休閒區坐椅附近有一個小小書箱:Book Kiosk。(Stall,書的小攤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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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Book的字眼讓我這個愛書的人感到好奇,於是舉步走去瞧瞧。
記得在疫情前,新山五福城三樓有一座圖書館,它的隔鄰有名為“Kuku”(?)由大廈業主授意成立的店,主要堆積存放各方人士送來的書籍、二手衣服、碗碟茶杯等和各種各樣的物品。那裡也歡迎大眾上門挑選心頭好,合心水的可以任意拿走,只要在記事簿上填寫自己的名字,再讓負責人把物件放在秤盤上稱了稱,寫上重量即可離去。(到現在我還是搞不清楚為什麼要這樣做,可能是一種記錄和對上頭的交代吧?)
我曾經在那裡找到好幾本喜歡的小說、雜誌和散文集。後來也將家裡不想再閱讀的書,就上次拿回來看過的一起放回去。我覺得這樣各取所需、安然自得的循環交換方式很好,既不會浪費資源,也讓需要的人得償所願。
疫情期間該區封鎖起來後沒有再開過,圖書館也關閉了。Kuku搬到底層,一年後再去蹓躂,發現也已閉門謝客,不知所終。畢竟毫無利潤還倒貼員工的錢,要長期服務社會,是很難維持的。
現在森林公園裡有性質相同的設施,讓我感到高興。打開攤棚的窗口,裡面隔開兩層,分別順序排列各類書籍,多是國文的兒童圖書,也有一些中文的,但以宗教的宣傳品佔多數,不是我想要的。
這時有兩個七八歲的男女小孩跑過來,各選了七八本圖書後嘻嘻哈哈地走到不遠處的一輛車旁,他們的母親正坐在駕駛座呢!
後來我發現小書葙旁邊寫著幾行字:Dilarang membawa balik buku daripada kiosk ini(不能把這裡的書拿回去)。
翻查了一陣子,我發現了新大陸,一本《蘇聯短篇小說大系》被我翻到,如獲至寶。但也感到驚訝,因為那是臺灣出版的,還在封面註明“社會主義寫實文學第六卷”(七十年代)1992年8月初版。臺灣當局對這個不同思維的寫作風格,又有什麼看法呢?
我想將這本書帶回家閱讀,遲些日子再連同家裡不需要的書一起放回去。
我也很想向已認識多年的公園管理員兼米爾(Jamail)建議,把那條不準帶走書本的條例刪除,應該可以來也可以去,互相交換,循環如五福城的Kuku,不是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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