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新闻和传统报纸的最大区别是,前者广而浅,后者窄而深。网络资讯繁杂又零散,新闻篇幅通常被分成几个部分呈现;相较之下,报纸每一页都是记者几千字的深度报道,加上编辑的用心排版,可以让读者更了解事件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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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要订报纸吗?”
认真地想,我最后一次看实体报纸竟是N年前的事。
小时候,爷爷和爸爸每天都会轮流去买夜报。我也很常跟着他们去报摊,手里握好一令吉三十仙,摇下车窗,和卖报的老先生一手交钱,一手交报。
尽管我是00后,但在童年时期,手机和互联网都不普及,看报纸是我和家人平日最大的消遣。
或许是新闻内容太震撼人心,又或许是实体报纸的排版能让人印象更深刻,直到今天,我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些重大新闻事件,像是赵明福命案、汶川大地震,以及努琳奸杀案……虽然那时候的我只有八九岁。
说点有趣的,不知现在还流行剪报吗?小时候,我和姐姐会翻旧报纸,把娱乐版中喜欢的明星剪下来,粘贴在簿子上,再写一些话或画一些图案,让排版看起来更丰富有趣。
一直到我上中学,爸妈把号称摔不烂的Nokia 3310手机换成智能手机后,我家看报纸的形式随之改变。
我看着家里的旧报纸堆越来越少,已经好久没听到“收旧报纸”的声音在花园里回荡,也没再见过安顺百年广东古庙前摆摊卖报的老先生的身影。

进入报馆工作后,两位副主任问我家里是否需要订报纸,因为可以享有员工价,但我拒绝了。我想拒绝的原因应该和很多人一样,觉得这个年代人人都会上网看新闻,谁还要看报纸?
经由副主任解释后,我才茅塞顿开。
网络新闻和传统报纸的最大区别是,前者广而浅,后者窄而深。网络资讯繁杂又零散,加上碎片化的阅读模式更受大众欢迎,新闻篇幅通常被分成几个部分呈现。很多时候,读者可能只浏览了内容的一部分,而剩余部分则被其他网络内容覆盖。相较之下,报纸的每一页都是记者几千字的深度报道,编辑的用心排版,可以让读者更加了解事件的全貌。
写到这里,我希望每个人都能重拾一份实体报纸。顺便问一下,你家要订报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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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经禁忌不只是发生在我们身边。2023年,尼泊尔一名16岁少女因来月经被迫住进“月经小屋”隔离,最后被毒蛇咬伤身亡。尽管尼泊尔政府早已禁止这种陋习,但“月经不洁”的观念根深蒂固,属于女性的悲剧不断上演……

在一次采访中,谈到月经,受访者迟疑了一下,把月经称为“朋友”。究竟有多难以启齿,让即使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不敢直呼“月经”大名?
不过,我能理解受访者的反应,毕竟过去我也曾对月经感到羞耻。
从进入生理期开始,我就听说过不少关于月经的禁忌。比如,月经叫“大姨妈”;来月经是女生之间的悄悄话,不能随便在男生面前提起;男性不能倒装有卫生棉的垃圾;来月经的女性不能进寺庙、不能出席丧礼……
还记得去超市买卫生棉时,不管收银员是哪个种族,都会有一种默契——自然而然地从柜台下抽出黑色塑料袋,专门用来装卫生棉。回到家后,要把卫生棉拆开分装,每一片都用报纸包好,不让别人,尤其是男性看出那是卫生棉,然后收进书包里。等到要用的时候,又像做贼一样,遮遮掩掩地从书包里抽出来,快速跑向厕所更换。换好后,还得用报纸包好才能丢进垃圾桶。
月经禁忌不只是发生在我们身边。2023年,尼泊尔一名16岁少女因来月经被迫住进“月经小屋”隔离,最后被毒蛇咬伤身亡。尽管尼泊尔政府早已禁止这种陋习,但“月经不洁”的观念根深蒂固,属于女性的悲剧不断上演。
但又何止是月经呢?束缚女性的禁忌,早已渗透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内裤不能直接丢洗衣机,避免与衣袜混洗,是出于卫生考量。但许多人却宁愿相信那些不近人情的旧俗,认为女性的内裤必须分开洗,否则会影响家中男性的财运;晾晒时,还得挂在低处,不能过头,否则会触霉头。
有没有发现,这些禁忌的出发点,几乎都是以“男性”的利益为优先,要女性学会羞耻?仿佛一切晦气,都是女性的错。
看过一句话说:“我们的恐惧是被后天训练出来的。”那些皱眉、叮嘱、责备,一次次提醒着我们,月经是污秽的事。久而久之,我们也就真的相信了。但我庆幸自己生在一个女性抬头的时代,能够接受教育、接触不同的资讯,逐渐摆脱“我是女性,我有罪”的枷锁。
然而,遗憾的是,仍有许多女性在这些不饶人的风俗里苦苦挣扎。
事实上,关于月经羞耻的讨论从未缺席,网络上随处可见相关内容,不少人也在为此发声。尽管如此,这么多年来的旧观念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所以能够勇敢地直接说出“月经”,已经是个重要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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