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新村申遺的倡議實在太過粗糙,部長應記取教訓,不成熟的政策別輕易脫口而出,徒惹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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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部長表示,新村申遺課題已結束,大家繼續前進吧,顯然官方近期不再推動新村申遺相關進展。新村申遺一事曝光後,各方紛擾太多,官方放棄討論不難理解。申遺與否未必是新村首要的課題,相信新村父老或許不在意。然而,民間如何看待新村,以及新村的未來,倘若有更多且長期的思維激盪,說不定新村會出現新的發展方向。
不可諱言,許多與華人有關的議題,似乎總是引發某些政治人物、民間團體下意識的反彈,新村申遺亦不例外。然而,種族多元為本地特色,官方若單獨為新村申遺,似有獨厚華人之嫌,難免讓其他族群產生相對剝奪感。假使官方將馬來甘榜、原住民村落和長屋、葡萄牙村、漁村等等統包,展示多元民族傳統的生活樣貌,也許更為周延。
官方新村申遺的倡議實在太過粗糙,部長應記取教訓,不成熟的政策別輕易脫口而出,徒惹爭議。
檳甲2008年取得世界文化遺產認證,確實有助觀光宣傳。但除了旅遊相關業者或有受益,以及老屋維修變得更加困難,入遺與否和一般人沒多大關係。官方和民間對於入遺的檳甲,並沒有發展出與時俱進的論述,馬六甲海峽的歷史城除了老掉牙的宣傳口號,多少當地居民因申遺而更加了解檳甲?我們有好好珍惜愛護入遺的檳甲嗎?與其致力於新村申遺,不如好好檢討檳甲世遺區,尋求日後更適切地的發展。
新村發展雖然不盡相同,但共同問題是人口逐漸老化,年輕人因求學就業,競相前往都會。個人選擇無可厚非,可是新村若始終留不住年輕人,恐將逐漸衰敗傾頹。馬來甘榜、原住民長屋亦有類似困境,城鄉差距的確是國家社會必須面對的課題。
幾年前,日本、臺灣盛行的地方創生概念亦在本地熱議。然而幾年下來,似乎沒見到具體成果。日本、臺灣地方創生的經驗,固然不乏成功案例,但失敗也不少。臺灣幾個比較成功的案例,多是年輕人利用專業知識、技能,協助解決偏鄉原本的困難,進而增加居民收入、提升生活品質等等,比如盛產菱角的官田,將原本是廢棄物的菱角殼,製成菱角炭等商品。不過官田經驗仍談不上農村復興,頂多吸引了少數年輕人返鄉,惟這已經很不容易。
善用地方風土民情,發展屬於自己的特色,或許才是新村該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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