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DA的衰弱、巫青团的沉沦,昭示老人政治仍然是主导者,国家无法拨开云雾见青天。
马来政治必须由年轻人领航,才有可能让国家摆脱种族和宗教泥沼,可是年轻的马来政客自己也陷入了困境。
国盟主席慕尤丁披露,国盟将在斋戒月过后巡回各州演讲,并已邀请大马民主联合阵线(MUDA)麻坡国会议员赛沙迪助阵。表面看来,年轻的赛沙迪获得国盟的重视,实际上是国盟想要利用他“开明中庸”的形象,来拉拢非马来选民。
可悲的是,中庸的年轻人政党在政坛没有一席之地,已经沦为点缀的角色。MUDA从被高度期望,到无关紧要,反映要开拓年轻人政治疆土并不容易。
原本老人主宰国家政治的局面已经令人生厌,但MUDA的表现却开高走低。2022年3月的柔佛州选举及同年11月的第15届大选,MUDA与希盟合作,只赢得1州1国;去年8月6州选举,MUDA以第三势力参选19个州议席,却全军覆没,还丢失按柜金。这残酷的告诉MUDA,政党需要基层,不能靠漂亮的口号。
MUDA无法获得更多年轻选票,有几个原因。首先是定位和决策错误,如果MUDA一开始,就以独立姿态出击,而不是依附在希盟身上,那么它就能够成为真正的第三势力。虽然独自出征并不容易,但至少它的立场鲜明;去年9月才撤回对团结政府的支持,为时已晚。
其次,许多年轻马来人因为种族和宗教因素,以及身分认同而支持国盟,这挤压了MUDA的生存空间。如果MUDA无法击败国盟的论述,它就无法成为第三势力。
第三,非马来选民因为惧怕国盟,特别是伊党执政,而不敢分散选票,支持MUDA,以致它在两个阵营的激烈对战中,成为牺牲品。去年雪州选举,MUDA就被指分散选票,导致希盟输掉了雪州双溪甘迪斯州议席。
在赛沙迪因为贪污指控罪名成立辞去主席职后,MUDA要争取成为主流政党更不容易,但不与其他政党联盟“同流合污”是对的,比如MUDA代主席阿米拉爱莎否认,财政部前部长敦达因资助或提供任何资金给该党,也否认有关前首相敦马哈迪的“得力助手”,是该党最大贡献者的指控。在慕尤丁宣称邀得赛沙迪为国盟巡回演讲助阵后,MUDA也迅速澄清没有参与国盟的巡回活动。
MUDA必须打破年轻人受到政党牵制、思维保守的社会氛围,才有生存及茁壮成长的空间,因此它必须谴责任何极端的政治主张,以及不民主的决策,并且积极在草根开展政治教育,遏止极端思维,这才能赢得口碑、建立其品牌。
年轻及开明的政党遭遇困难,而老牌政党的青年组织却不思长进,仿效老政客炒作种族课题,说的就是巫青团长阿克马。
阿克马作为团长,理应设法为母体争取年轻选民,但他却错误示范,为已经是乌烟瘴气的政治氛围添加毒素。
阿克马的言行,让人想起巫统掌权时历任团长的作风。例如,1987年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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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谙华文的教师担任华小行政四个高职风波,时任巫青团代团长纳吉在吉隆坡甘榜峇鲁召开拥护政府的万人大集会。2000年8月,时任巫青团副团长阿都阿兹以“华团大选诉求挑战马来人特权”为借口,带领巫青团团员到雪华堂示威。时任巫青团长希山慕丁则连续三年在巫青代表大会上举剑。
巫青团领袖的激进言行,没有让巫统的政权“千秋万代”,反之在2008年大选蒙受重挫,时任巫统主席阿都拉因没有阻止希山慕丁举剑,付出了被迫下台的代价。
阿克马没有吸取教训,玩弄敏感课题,他反对恢复地方选举、反对肉骨茶列入国家物质文化遗产、反对华人新村申请列入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些都没有挑起火头,但要求团结政府关闭多源流学校,已经触及华社的底线。
阿末扎希能够手起刀落革除异议分子,为何不能让巫青团长停止破坏党和团结政府?
MUDA的衰弱、巫青团的沉沦,象征年轻与开明的政治没有市场、许多年轻政客自我堕落,这也昭示老人政治仍然是主导者,国家无法拨开云雾见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