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成為狗醫生的狗,有其過“狗”之處,就好像沙禮信說的:“除了要看狗的性情,主人的態度也很重要。”因為沒有主人的同意,即使通過了狗醫生認證,也沒有辦法履行狗醫生任務。
曹玉芬就是一位非常稱職的飼主,她曾擁有兩隻狗醫生,雖然如今已“退役”,但在她心中,Fifi與Ark永遠都是她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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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芬表示,Fifi與Ark一出世就來到她的家,是她一手一腳照顧長大的,兩隻狗都是2007年出生,在它們兩歲大時就當上了狗醫生。
“那時在《星洲日報》看到一則狗醫生的新聞,覺得這項活動很有意義,後來機緣下接觸到狗醫生計劃組織,剛好徵集狗醫生,所以馬上向他們瞭解當狗醫生的條件。”
得知狗醫生的基本條件是必須2歲以上,接種過疫苗及已經結紮,Fifi與Ark都符合條件,於是就帶著它們去面試,憑著它們的冷靜與乖巧性格,面試一次就過關。
“說真的,當時我還不是非常清楚狗醫生是做什麼的,後來經過協調員解釋後,知道狗醫生是一種動物輔助治療,帶它們去拜訪福利機構,給大家帶來開心與舒解壓力。”
她表示,本來她不抱太大希望,因為Fifi與Ark在家時很調皮,滿屋子追跑,心想這樣的性格怎麼當狗醫生。然而奇怪的是,當它們去到面試地點後,在協調員面前變得很溫順,無論協調員怎麼挑釁它們都不生氣,所以輕易過三關被錄取。
當時協調員做各種動作,包括拉它尾巴和耳朵,把手指放在它的嘴巴,以測試它們是否會生氣咬人或有暴力反應,最後一關就是牽著它走,然後故意把一包東西落下,發出很大的聲音,如果它嚇得躲起來就不及格。
“當時還有其他狗面試,當協調員在主人面前戲弄狗時,狗是沒有生氣,但主人卻覺得他的狗被虐待而哭起來,當下就被淘汰。”
狗醫生計劃,賦予狗狗和孩子深重意義
成功考取狗醫生資格後,狗醫生計劃組織會配給一條紅色圍巾制服及頒發一張證件,上面印有狗的名字與照片。每次出任務時必須戴上。每隻狗醫生必須履行基本要求,如服務次數與時間。
曹玉芬表示,由於Fifi與Ark同時當上狗醫生,她無法同時帶兩隻出任務,所以每次都有兒子或女兒同行。
她認為,狗醫生計劃不但賦予狗特別意義,對孩子而言也很有教育意義,讓他們可以經歷和接觸不同層面的人。
她記得第一次帶兩隻狗去雪蘭莪八打靈再也某教會設立的唐氏兒童中心時,Fifi與Ark穿上制服後,乖乖排隊進去,跟平時在家調皮的樣子截然不同,那一幕令她非常驚訝與感動。
她表示,雖然只是陪伴與玩樂,但每次任務結束後,它們都會非常疲憊,上車後幾乎秒睡,有時連飯也不吃,直接昏睡到第二天。
她表示,探訪活動通常是1個小時左右,但每次探訪等同於治療,吸收了很多壓力與負能量,任務結束後它們都很累,所以她會買零食慰勞它們。也許因為這樣,所以每次看到她拿出制服時,Fifi和Ark都會很興奮,乖乖的上車。
她特別記得有一位痙攣症孩子特別喜歡Fifi,每次見到Fifi就不停摸它。中心院長說,物理治療師讓那孩子做的物理治療就類似摸狗的動作,他都不願意做,然而見到Fifi卻自動去做。
“還有一位女病人,一開始很排斥狗醫生,一靠近她就趕我們走。第二次我們探訪時,又叫她摸狗,她勉強摸了一下Ark,下一秒她竟然笑了,之後每次去她都會跟Ark玩,協調員也說這就是動物輔助治療的成功例子。”
16年陪伴,感恩它們的付出
曹玉芬認為,狗醫生不是“專業人士”,但它們的付出能給人帶來歡樂,所以Fifi與Ark能成為狗醫生,她感到驕傲。
疫情期間狗醫生計劃被迫停止,Fifi與Ark也年邁,曹玉芬本打算為它們辦退休儀式,可惜Fifi卻等不到那一天就離世,成為她心中的遺憾。
而Ark在它16歲那年也退役,在家裡享福,好好過完它的“狗”生。
曹玉芬表示,雖然Fifi與Ark如今已經不在了,但她與家人都很感謝它們16年來帶給他們一家人的歡樂與陪伴,更感恩它們可以成為狗醫生,為人類社會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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