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英国佬鸦片引入中国,害到许多人上瘾,祸害无穷。吸服者服后精神大振,恍似全身充电,飘飘欲仙,竟把鸦片美称为“福寿膏”,以为真的能添福增寿,但实际上它却是“折福夭寿膏”……
可发射子弹的手枪、猎枪、机关枪,杀人时都会鲜血狂流,但有一种枪却杀人不见血,那就是鸦片烟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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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罂粟花的汁液提炼而成的鸦片,本是有麻醉作用的药物,若长期吸服,就会因所产生的快感而上瘾,欲罢不能,逐渐蚕食身体,变成骨瘦如柴的鸦片烟精;没钱抽鸦片吊瘾时,甚至会难受到口水鼻涕眼泪齐流,全身发抖打冷颤,丑态百出!
“鸦片”是音译自英文“Opium”,还有个很美的译名“阿芙蓉”。清朝时代英国佬鸦片引入中国,害到许多人上瘾,祸害无穷。吸服者服后精神大振,恍似全身充电,飘飘欲仙,竟把鸦片美称为“福寿膏”,以为真的能添福增寿,但实际上它却是“折福夭寿膏”,最终只会带来“福寿全归”的后果,真系唔知个“死”字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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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上世纪马来亚独立前后,本地仍有不少人吸鸦片。报界前辈郑谭运告知,那时吉隆坡有好些鸦片烟馆,例如谐街街头新海口茶室和吴树记粥店附近就有两间;戏院街佛有缘斋菜馆附近有一间。茨厂街鸦片烟格最多,毗邻的蝴蝶百货公司和华昌五金店的隔壁楼上有两间;其斜对面玉壶轩酒楼那排店铺更有五六间之多!很多吸鸦片的“烟铲”,都是从这排店的后巷进去烟格帮衬,那巷子因而被称“烟铲巷”,也叫“烟屎巷”。茨厂街名称的由来,是因为叶亚来在这条街开了一间茨粉工厂。却原来街上更多的是鸦片烟馆,还好茨厂街最终并没有被改称“鸦片街”,与后面的“烟铲巷”互相辉映而留下恶名!
据郑老前辈说,一般烟格每个房间里有两张烟床,烟客就躺身在床上(另一种“躺平”?),手握那把约两英尺长的烟枪,用一根幼细的小铁棒挑了一小坨鸦片烟膏放进烟枪上的烟斗里,搁在一盏油灯上面烧,灯火把烟膏烧溶后,便可透过烟枪吸个痛快。据说吸了一口鸦片烟,就会很舒服,周身都爽!如此吞云吐雾的享受,有个名称叫“横床直竹打老虎”!
小时候听邓碧云来马登台演唱的那首粤语谐曲〈销魂柳乱点观音兵〉,合唱的陈良忠有一句:“我揸起支烟枪打老虎,真系远近都驰名!”据说吸了鸦片后,顿时精神爽利,气力充沛,老虎都可以打死几只,所以抽鸦片也叫“打老虎”!
也听过一首以粤乐〈流水行云〉为曲调的粤曲〈烟精自叹〉,唱曰:“频嗟怨,我自己好做成咁贱。我为了吹鸦片,唔应卖屋更卖田,太过系发癫!我百事不理去吹烟,百事不顾去煲烟,一支大碌藕,食咗有十年……”后面的歌词更好笑:“我唔食够烟,啲鼻水眼泪涟涟。好似买水咁嘅头,我气稠又气喘!”买水是指为父母办丧事时去担幡买水,垂下头来“头耷耷,眼湿湿,见到银纸都唔会执”的衰样。更可悲的是那句:“饭煲空,我亦要吹鸦片……”即使穷到没饭吃,鸦片却不能不抽,抽到满面烟油露出一棚黑色的“烟屎牙”,剩下半条人命,折堕到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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