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曾在怡保长大还是出生在大马,在他们决定转换国籍后,政治上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大马人的沾光,也只能处于聊以自慰的境地,对国家没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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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将在5月15日交棒于副总理兼财政部长黄循财,有媒体翻一下历史,发现黄循财的父亲,从小在怡保长大。对这种认亲认戚的行为,我们应该不会感到陌生。只要世界各地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件发生,刚好又和大马有稍微一丝丝的关系,我们一般上都会想要沾光一下。
新马的政治文化历史错综复杂,人员交往频繁密切,无需只是惊讶未来总理的父亲曾在怡保长大,还有不少不同岗位的顶尖人才,是在大马出生,之后才成为新加坡公民。如果只是满足于他们是大马之光,那是见树不见林。
不管是曾在怡保长大还是出生在大马,在他们决定转换国籍后,政治上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大马人的沾光,也只能处于聊以自慰的境地,对国家没有帮助。
对于其他的大马之光,也是如此。比如国际著名导演温子仁在砂拉越出生,常常被国人视为大马导演。这位大导演在7岁就已经离开大马,并早已经是澳洲公民多年。在维基的简介中,他也被称为澳洲导演。虽然不久前的新戏首映到访我国,他吃了榴梿,但他和大马的关系,其实很遥远。许多毅然转换国籍者,除了偶尔特别怀恋这里的食物,在思维、生活选择和个人身份认同上已经是道道地地的外国人了。
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大马之光的心理呢?
寻求外界的认同感一直是大马人的惯性做法,也是一种缺乏自信的表现。有人指这是自卑又自大的心理。自卑是因为觉得不如他国,自大是觉得自己其实是有能力的,不过有能力者都不在这里了,去了国外。
这种心理,除了要怪多年的政治纷扰,也有一些其他因素在作祟。大马是一个和全世界紧密连接的国家,因为掌握了英语和中文,因此关系世界各地的焦点新闻。也有高数量的国人在国外求学和工作,他们吸取他国的宝贵经验,成为自己的养分,同时提高对自己国家的要求。
我们的眼界一直都很高,部分时刻甚至高到离谱。有时国人在衡量自己国家的成就时,不顾经济发展水平和条件的差异,造成了一面倒不公平的判断。比如去到新加坡,看到了岛国街道干净,交通便利,就马上比较国内的肮脏和交通无序。和一个人均收入高六倍的国家比较,却看不到国家条件的不同。此外,还有不少类似的比较,放大一个小点去否定自己的国家。
当然对国家有所要求是合理和受允许的,这是一个自由的社会。但是罔顾客观因素,盲目地用他人的优点来自我否定,并把自己逼入自卑的境地,这种心理不平衡就不值得了。
最近主要的国际媒体都报道了,原来大马的电子业已经成为世界产业重要的一环,并在中美竞赛中获益。顿时,人们才发觉原来大马还是有值得一书之处。但是,长期靠外界的认同来自我肯定的心理,是一种需要克服的消极心理,我们必须昂首自信地作为大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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